一下便失去了平衡,直往一侧倾去,反倒自己倒在了车中榻上。阮因顺势便压了上来,见他还想挣扎,干脆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秦风丞的身体陷在坐榻软垫之中,他但觉此时阮因那双手如有千钧之力,按得他再难挣动半分,即使双手尚能动弹,也毫无办法。他自知挣脱不掉,便也不再动了,反倒抬眼看向了阮因,眼中似有火光闪动,他忽的开口道:“阮因,我从前也没如此作践过你!”
阮因神色略略一僵,旋即却又绽出个笑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却不想出来么?”
秦风丞紧盯着他,也不说话。
“我带你出门,旁人若认出了你,以你从前那般所作所为,我哪里能保得住你?将你扮成这个模样,最是安全不过了,”阮因说到此处,忍不住轻笑出声,又道,“毕竟谁又能想到,我身边这个千娇百媚、柔弱无力的女孩子,竟是昔日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城主呢?”
这些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语中的戏辱之意也是半点不加掩饰,秦风丞听得心火炽烈,连气息都急促了些。只是他再如何愤恨不甘,现下也是无计可施的。
阮因一手按紧了他的肩,一手扯开了他身上裙衫。秦风丞里头未着寸缕,这一下身体立时暴露了出来。只见他胸膛腰腹之上,尽是一团团胭脂似的红痕,胯下阳物被鲜红细绳缚住了,略略挺翘着;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更可见一条湿透的红色穗子,这穗子顶端连着一小段碧绿柱体,粗大的柱体隐进了后庭里去。他整个下身湿成一片,连底端毛发都被浸湿了,大腿内侧更闪着湿润水光。
阮因见到这等景象,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秦风丞前端阳物,秦风丞逢他一碰,身体不由轻轻一颤。阮因却立刻移开了手指,转而将他双腿大力分开。秦风丞上半身没了禁锢,两腿却被分在了阮因身体两侧,依旧反抗不得。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6
阮因再次抚上秦风丞的身体,这回他似是故意逗弄秦风丞一般,只在他上半身轻轻摩挲,从锁骨滑到胸前两点,再慢慢滑向腹间。他手指修长,手掌指腹皆因习武而略带薄茧,如此在秦风丞上半身游走,简直每一下都引得人欲火四起。
秦风丞先前后穴之中一直插着玉势,早就起了隐隐yù_wàng,现下再被他如此抚弄撩拨,呼吸一下便粗重了起来,他死命忍住了,才没呻吟出声,但一张面庞却已经浮起了一层绯红来。
阮因见他面泛春桃,显是十分难耐,却仍旧要强自苦熬,更是想加倍玩弄他。他将秦风丞双腿分得更开,手掌顺着他平坦结实的腹间滑下去,却绕过了他前端阳物,往他后庭处伸去。
秦风丞后庭之中嵌着玉势,那玉势末端有个系穗子的圆环,阮因捏住了那圆环,将那玉势稍稍再往里捅了一点。
他这一动,秦风丞立时闷哼一声,却仍是没有叫出声来,只一双眉毛皱得更紧了些。
此时他双腿大张着,下身景象已是一览无余,只见那殷红穴口处水光盈盈,被那碧绿的玉势撑得极大,瞧来甚是淫靡。阮因见状不由笑了笑,捏了那圆环小幅搅动,慢慢地打着圈儿。
他这般动作,秦风丞但觉那根粗大的硬物在肠道内残忍地辗转碾磨,青筋累累的表面更时不时在敏感之处狠狠摩擦而过,带起层层浪潮般的欢愉之意,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不肯彻底沉溺下去,但口中已忍不住发出了些微呻吟之声,听来虽是极为压抑,却别有一股诱人之意。
阮因见他胯下阳物已挺翘了起来,被那细绳紧紧缚住了;穴口处也溢出了更多汁液,连自己的手指也被濡湿了。阮因不禁道:“你看你,怎么浪成这个样子?”说着竟伸了闲着的那只手过去,将一根手指缓缓往他穴口里插去。
那根玉势虽是粗大,但阮因这根手指顺着那玉势与肉壁间的缝隙,居然当真捅了进去。
秦风丞逢他一捅,不由倒抽了口气,但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又觉阮因再加了一根手指,他身下又痛又快,脑中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心中竟浮出个可怕的念头来:他难道要将整只手都捅进来吗?
当阮因插进了第三根手指后,他已觉得疼痛难当,忍不住开口道:“不……别这样了……”
阮因搅动着那三根手指,甚至轻轻chōu_chā起来,道:“别怎么样?”
秦风丞只觉那处怕是已裂了开来,他痛得眉心皱作了一团,低声道:“别再进来了……痛……”
他语声低哑,听来倒有几分示弱之意了,阮因口中道:“我却还以为,你是不怕痛的。”又弄了一小会儿,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
秦风丞先前只恐他伸进整只手来,此时禁不住暗自松了口气。接着他只觉穴内那根东西被一点一点地往外拉动,硬物上突起慢慢滑过肠壁,更带起一阵强烈快意来。
这过程煎熬得很,便仿佛极为漫长,待到那物彻底撤到体外,秦风丞额上已蒙上了一层薄汗,好在却还没弄花他面上红妆。
然而他的身体先前一直被那物填满,现下骤然没了,居然觉得有些空虚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难耐地翕张着,似是渴求着再次被狠狠插入。
他心底羞耻至极,无法忍受自己这般臣服于这种淫欲。然后他却听见了一阵衣衫窸窣之声,便抬眼向阮因望去,只见他正在解他的衣袍。
阮因本是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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