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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昼摸摸他的脸,诱哄道:“离川,师尊伺候的舒服不舒服?”
白离川头脑和身子都轻飘飘的,有些疲惫地看着师尊一眼,小声道:“嗯。”抱着他往怀里钻了钻就闭上眼睛,“师尊……”
虽然没什么软意,语气还是低哑又安稳,却让秦不昼有种他在撒娇似得感觉。秦不昼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也高涨起来的*,又看了眼疲惫的徒儿,望天叹了口气抱住他躺下。
养肥了再吃,不能急啊。
白离川在秦不昼怀中回揽着师尊,呼吸均匀轻浅,似乎是睡着了。脑海中却是活跃,浩渺而博大的生机从紫府喷薄而出,元神在这鼓动之下出窍离体。
出窍的元神不断上升,驻步于几万里长风之间。白离川回过神,俯瞰着被那月盘洒满清辉的人间界,在银色的涌动之下不似真实。
白离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本该半透明的元神竟然逐渐凝聚出了实体,轻轻握拳,无限的力量就潜藏在透出些淡粉的肉色指尖。
他就这样静静地盘腿坐在虚空中,如秦不昼所说,什么也不需要想。
出窍到分神的过渡,不是雷劫而是心劫。白离川淡然地被传说中可怖的魑魅魍魉环绕,置身奈落黄泉之间,任凭洗心问心,自是岿然不动。
元神灵海处的烛火摇曳如豆,随着白离川的元神在虚体和实体之间变换,时而黯淡,时而放射出光来。但是,从未熄灭。
直到一声金玉碰撞之声自灵海烛火响起,白离川睁开双眼,目光虚虚冥冥,不断变换的身形定格在实体的状态。
他站起身,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回过头。
秦不昼的身外化身不知何时竟出没在云间,发丝纷飞,如护食的野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守着渡劫的白离川。见白离川望向自己,朝他咧开嘴角笑着比出满意赞美的手势。
白离川注视着他,热切地,柔情地,虔诚地。
他的突破虽然水到渠成,但却是由秦不昼引起。他的元婴里还残存着秦不昼的元气精粹,他的神念里还留有师尊的气息,这个认知让白离川觉得极为羞涩,又有些无法压制的快乐。
秦不昼朝白离川展开手臂。
白离川迈开一步,一念之间穿梭数里薄云,犹如精灵飞过了一夜的月,终是落进了游人的怀里。
秦不昼将他揽入怀中,放在床垫般柔软的云海上。
风起云动,月光下薄纱般的云海翻涌着缥缈浪潮,一个浪头滚起,轻轻遮掩住了交叠的两人。
☆、117|6.12连载
白离川一觉昏睡到晌午,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一床榻的凌乱荒唐。
床帏拉下,丝绸套的被褥上虽已用除尘之术清理干净,但那素缎花面上却总觉着依稀的残存了丝无法言说的痕迹。
白离川眨了一下眼,并未急着起身。散着发在床上静静坐了一会儿,目光渐渐地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起手,将怀里的软枕扔了下床。无辜的软枕就这样被扔到了一边,在地板上可怜地弹了几下,落到门边,像是未来得及被拖走的尸体。
白离川扔完软枕颤了颤眼睫,这才恢复平素的淡然自若,按揉一下眉心驱散了多余的情绪,披上衣裳下床把软枕捡了回来。
秦不昼端着早膳回来的时候,就见白离川已经收拾的俨然,青丝尽绾,一袭白色长袍,坐在床边的小桌边等着自己。秦不昼看着小徒弟低眉顺眼,像个守候郎君的小娘子一般等着自己的模样,下意识地微笑起来。
“不再多睡会儿?”
秦不昼把飘着热腾雾气的粥碗和就粥小菜、包子放到了桌上,一撩衣袍下摆坐了过去。
白离川轻轻摇头,接过秦不昼递来的竹箸。
鱼片粥是客栈老板娘自个儿做的,鱼是普通的鱼,但做粥时用上了火属术法控制火力大小,米粒翻滚受热均匀,米粒黏糯晶莹,入口即化,再配上那滑软的鱼肉片和香脆多汁的地梨,盛了七分的一碗便让人回味无穷。另有下粥小菜,深绿的腌菜躺在雪白的盘中,半边鲜红的鸭蛋用竹箸轻轻一按就咕滋地冒出了橘红的油,滴落在装了酱料的小碟子里。
金丝千层酥是客栈对面酒楼的招牌点心,厨子是个体修,将那面和得劲道弹性,当真有千层之妙,下到糖心灵植熬制成的油中炸成金色,一盘子堆好的酥卷淋上蜂蜜,拈起一个咬一口,瞬间就被那外酥里软的口感虏获了。
这让本以为全民修□□的人不重口腹之欲的秦不昼倒是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抛在脑后吃得欢。
鸣凰扑棱棱扇着小翅膀落在秦不昼手边,叼起一块鲜黄鲜黄的千层酥,嫩呼呼的小爪子摁着酥卷啄食。
白离川端着鱼片粥搅拌一会儿,舀一勺尝了一小口,因为过烫蹙了一下眉,手心冒出凉气将粥水的温度降了下来。然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
用完了早膳,白离川放下粥碗,给秦不昼说起了这些年修真界发生的几件大事。
譬如魔修的几个大宗门,不知怎的逐渐安分起来,偶有作案,手段却是越加残暴;传闻中的神兽鲲鹏在流光川上出现,背负着一个连修者都不是的怪人,目的似乎是寻找流光玉;譬如秦不昼的旧友妖尊,在秦不昼陨落后就一直在妖界深处的九幽之地修炼,去年已凝练出第七道妖纹。
再譬如他们的师门虚玄宗,失去了秦不昼暂且有些萎靡不振,不过当春风吹来,很快便开始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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