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昼的脸上……竟添了一道疤。身上,也多了一层仿佛要凝成实质的血光和戾气。
不是说无需亲上战场的吗?为何……
两人相视很久。直到莫叙生放下行李,缓缓开口说:“我是莫叙生,不是白离川。”
秦不昼歪着脑袋瞧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
“嗯?……这样,我知道了。”
莫叙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腰抱起,像个麻袋似的毫不怜惜甩在肩上。腹部被顶住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回过神时已是在秦不昼的卧房内。
莫叙生从来不知道这里竟有一个密室,像是那军中密室的微缩。反应过来以后,双手便被扣上了镣铐,被那铁索擎了起来。铁链拴着莫叙生手腕,将他整个身体都升离地面一点,只有脚趾还艰难地撑着地面。
“不昼……”莫叙生颤动着眼睫,睁开眼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这样的秦不昼以后失了声。
秦不昼脸色很平静,眼底却爆发出了令人骇然的冷酷和戾气。拎着酒坛,从墙上取下一支马鞭,然后在一旁的矮桌上取了盒上好的伤药脂膏,涂抹上了马鞭。
靠在矮桌上,大口灌了几口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胸膛淌下,秦不昼将半满的酒坛随意扔在一边,任由它摔碎弥散了满室酒香,捧过了莫叙生的下颔,将酒液喂到了他的口中。莫叙生被迫张口饮下秦不昼吻喂过来的酒,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了一丝声音,像是犬科动物幼崽无助的呜咽。秦不昼似乎为他的声音感觉到愉悦,微微眯起眼,勾着唇角。
莫叙生知道秦不昼一定会生气,这样的对待已经比他设想中最糟糕的好了许多。虽然现在的秦不昼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他自然地明白秦不昼的意思,接受惩罚——惩罚过后就原谅你。
感觉到秦不昼在身后站定,莫叙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叫喊声隐忍在喉咙里。
秦不昼在他唇上又亲了亲,轻柔地说:“别咬伤自己。”
秦不昼说着,将涂抹了润滑脂膏的马鞭,强硬地挤进了莫叙生的股间,转动着往更深的地方挺入。
“哈……啊!……”莫叙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的出了声,在秦不昼的大力刺深中颤动了一下双膝,听到他已经带上泣音的声线,秦不昼动作顿了顿,但很快握紧了马鞭,继续深入。
马鞭终归不是用来做那事的,秦不昼用马鞭将莫叙生玩弄得双眼湿润后,就将其从莫叙生体内抽出。
被打乱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莫叙生张口尽量呼吸着,身体烫热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就在他觉得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一记鞭挞抽破空气落在了莫叙生臀上,莫叙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痛声,绷紧双腿,刚被抽离异物的身体极度的敏感,一丝异样的感觉竟顺着鞭痕爬上了他的身体。
秦不昼垂眼看着莫叙生腰上那一道醒目的红痕,鞭痕在他的注视下微微红肿起来,附近的皮肤泛着透粉。
他刚才失去了理智,但由于善于掌控力道,那一鞭并没有真正伤到莫叙生。
秦不昼的神魂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虽然已经在修复,但这个世界格外的不受控制。他们的灵魂已经完全相契,创造和传承的神格对彼此依赖,随着莫叙生离开越久,秦不昼不受控的时间越来越多,但都很短暂,譬如刚才……他竟是生出了将面前的臀瓣狠狠抽的红肿高耸的冲动。
可是秦不昼的理智竟是连这一鞭也舍不得。
指尖轻柔地触摸过那道鞭痕,火辣的疼痛已经转为酥-麻,莫叙生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栗着。
“疼吗?”秦不昼吻了吻他布着细密汗珠的后颈,嘴唇在那处流连。
莫叙生轻轻摇头。
镣铐碰撞,铁链放下,莫叙生小腿微微一软,就瘫在了秦不昼身上。
秦不昼拂开桌案上的纸墨,掀开衣摆,坐在那矮桌上,蹙眉手按着眉心流露出些许倦容。再睁开眼,目光从怜爱逐渐升起了些许恶趣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莫叙生无措的模样。
恋人总是很平静,哪怕在床上也是隐忍,这般模样并不多见。
刚才的是失去了控制,但即便恢复理智,他终究还是想欺负一番落跑的恋人的,虽然他的落跑有自己的默许,但还是很不爽。
莫叙生枕在他膝上轻声喘息,心中忐忑,也不知秦不昼是否消了气,又想问秦不昼的疤痕来历,越发的惴惴不安。
他微微抬眸,秦不昼也低头,深深地看到他眼底。白离川微凛,刚想别开视线,已经被秦不昼抬起下颔。
“叙生,你突然离开,我很难过。”秦不昼与他鼻尖相抵,注视着莫叙生的双眼,声音软软地说,金眸纯然而疑惑,“你不喜欢我?”
莫叙生摇头:“喜欢。”
“那证明给我看。”秦不昼放开他,闭上眼,神魂已经在被莫叙生的气息温柔地安抚。
莫叙生低着眼睑,脸颊在秦不昼的腿间摩挲,乖顺得像只小动物。秦不昼能隔着一层布料感到腿内侧有温热气息轻轻吹拂,不一会儿莫叙生就感觉到脸颊附近那处布料微微鼓胀起来。
莫叙生微微抬起身,伸手解开了秦不昼的裤带,他的气息顺着腹部在秦不昼身上掠过,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裤袋便轻轻落在了地上。
秦不昼刚要睁开眼,就因为那炙热的包裹乱了呼吸。
莫叙生含上了秦不昼,舌尖在小小秦的顶端轻轻搔过,温软地裹卷舔绕着。细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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