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笑着点点头,缓步上了最顶层,最顶层的装饰更加精致,熏着淡淡的优雅的香料,铺着波斯地毯,摆着番邦的钟摆,安静地让人感觉到身心舒适,连服侍的侍女都像是大家闺秀一样优雅动人。连房中的每一扇门都由着价值千金的琉璃制作而成,影影绰绰能看到人影,却绝对看不清是谁。
这里仅仅有天地人三个房间而已,自然天字房是最好的。
这是第三层,而这一层的关键在于,闲杂人等不能上楼,这儿是真正的贵宾之处!而天字房更是要回答出几条千古绝对,才能进入其中!
这样需要答对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去的巧妙构想,在前世令这酒楼顶层笼上了一层神秘光环!
顾锦细细看了,只见所见都与前世那闻名遐迩的酒楼并无一丝不同,这才轻轻地点点头,“纪大哥,下楼吧,一切都很好,我只待开张了。”
纪温文面容上也浮现出一丝得意,这问镜楼中有顾锦许多极为新奇的想法,比如微笑服务,舒适座椅,答题上楼等等,就是连他都不由微微咋舌,效果自然不必多说。
见了酒楼,顾锦这才与纪温文告辞,回到沈府,她没有看到,纪温文深深地望着她的背影,茶色的眸子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回到沈府,顾锦的心思不由便飘到了边境,默默的念着,李钦何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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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边境之上,大军准备着班师回朝,李钦正在帐篷中,与江彦华商议军务。
几日休整下来,李钦身上的伤势好转得很快,下地是完全没有问题了,只是偶尔会隐隐作痛。
然而,他整个人却变得不复当初,连谈话都是格外的冰冷不近人情,冷静却嗜血。
交谈半晌,江彦华见着李钦面色更冷,说话间身上似乎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不由微微诧异,虽然李钦的变化令李钦更加睿智沉稳,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你在想什么?”李钦淡淡地发问。
江彦华猛地从深思中反应过来,竟然脱口而出,“那个锦囊,你放在哪里了?”
李钦皱了皱眉说道:“我放在心口处了,只有放在这个位置,我才觉得能安心。对了,我想问问你,这锦囊对我很重要?”
“那是顾锦给你的,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江彦华见着李钦依旧将这锦囊放在心口处,便试探地说着顾锦的名字。
果然,李钦微微一怔,恍惚地说道:“这个名字似乎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可他再要细想,便觉得大脑都要炸开一般,生疼生疼!
他不禁捂住了太阳穴,即便是钢铁一样的意志,可这痛苦像是钻入了他的大脑,直接吞噬着他的思维,他不禁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早知道就不提起了!江彦华见着李钦不过一会就冷汗连连,连青筋都暴起,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不由心生悔意,开口劝道,“好了好了,你别想了,总有一日会想起来的。”
“嗯。”李钦与脑中的痛苦狠狠地做着斗争,用最大的意志力抬起头来,淡淡地应着江彦华的话语。他狠狠地咬着自己形状完美的薄唇,等待着痛苦的过去!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这才慢慢平复下来,面容更加的冷峻,仿佛整个人都冒着寒气。
过了良久,李钦已经恢复,刚才令他感觉痛苦的源头也全然消失了,淡淡地说道,“此次出来,你也知道,我们来边境最大的目的是什么。这班师回朝不急,但是那样东西一定要拿到手。”
江彦华眸中也闪过一丝亮光,点头应道,“嗯,既然你有了这样的消息,不管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
这样东西,是李晟祁做梦都想得到的,然而从祖皇帝开始就遗失了,原本他也不知晓,直到前世最后发现了才知道这东西竟然一直在边境。这辈子,也该提前找出来了。想到李晟祁的所作所为,李钦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那这朱雀军?”两人已经收拾掉了许多钉子,军队中的士兵们也因着李钦的百战百胜,许多已经暗暗上前投靠,要说起来,这军中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势力,已经被李钦吃掉了。
李钦冷冷的声音响起,淡然又霸气,“还不够,剩下的那部分人,你再去言说一番,机会已经给了,若是真的不识相,便处理掉吧,报战死就好。”这话语冰冰冷冷,毫不在意,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柄巨剑,眼中带着淡淡的阴霾,全身都是冰冷锐利的。
这样的李钦,冷清又冷心,越发有帝王的潜质,只是为何他想念的是以前的样子?他宁可好友在顾锦面前成了傻子,也不愿看到这样他这样冰冷寡情的模样!江彦华深深地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嗯,好,我会尽力言说。”
“我相信你。”李钦微微勾起了唇角,可是连笑容都无法施展,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见状,江彦华心头一痛,为什么自己的好友会变成这个样子,连想笑都不能了?难道不仅仅是失去了记忆,反而是失去了情感的能力?
江彦华不由上前给李钦再次诊脉,可是从脉象中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彦华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与痛楚,他狠狠地攥紧了手心,这个墨发玉面的少年究竟是谁?害李钦成了这个样子,他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找出来,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发泄他心头之恨!
两人相对无言,突然帐篷外传来一个士兵带着几分欣喜地回报声,“主帅,我回来了。”
竟然回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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