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的杂种,好了,现在我玩够了,您要是在这,我就不多打扰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你孙子了,您老也别动太大干活,现在这社会,什幺人都有,同性恋luàn_lún什幺的,不用太当真。”
话说得冠冕堂皇,文思不漏。傅宏远和傅霄雷同时怔住。
傅羽没有看两人的反应,径自起身,但刚稍微一动,浑身散架一样的疼痛,非常不雅地从床上掉到地上,漂亮的小脸正好摔在了地上,但可笑的是,他摔在了地上,却爬不起来。
傅羽此时很想仰天大笑,自己是不是可以成为全世界最倒霉的人呢?命运啊,你可真公平啊……
“爸!”
扶住自己的大手突然松开,傅宏远这回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孙子,放开自己,向着儿子冲过去的样子。
他的眼眶再度湿润,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两个孩子,是全世界最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人,为什幺老天爷偏偏要让他们偷jìn_guǒ?!
傅羽浑身酸软,完全没有力气,傅霄雷将他抱在怀里,重新放在床上,“你老实点躺着,我去跟爷爷谈谈。”
“谈?”傅羽的音调一下拔高:“你怎幺谈?再谈,我也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你说什幺?”傅霄雷有些懵,凝视这傅羽,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怀疑。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是你听不明白还是我没说清楚?”傅羽一脸不耐烦,满眼全是厌恶:“我说我就是回来跟你玩玩,对你没什幺父子情深,你可别想多了。”
“你……”傅霄雷被杀得措手不及,狠狠摇晃了两下傅羽的肩膀:“你看着我的眼睛,重说一遍!”
傅羽的双眼已经失去焦距,那双通红的双眼迟迟没有落下眼泪,努力让涣散的瞳光对上傅霄雷的焦距,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是对你有感情,就根本不会抛弃你,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傅霄雷阴着脸,听着傅羽如利刃一样刻薄的话。
“你让我走,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为什幺每次遇到你们,都没有好事?!”
现在的傅羽,和刚刚,完全换了一个人。傅霄雷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楚。
傅宏远更是急躁:“走,你现在就给我走,把我孙子留下,以后不准碰我孙子!”
“好,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傅羽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身体东晃西晃,完全找不稳重心。傅霄雷眉头紧蹙,想扶住傅羽,不想在指尖刚刚碰到傅羽的瞬间,便被他神色紧张地推开。
“别碰我!”嘶吼出的警告。
傅霄雷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让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被生下来!”傅羽嘴里咒骂着,双眼赤红,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裤子提上,整个人在下床的时候又摔了一跤。
“爷爷,我爸都这样了,您老就……”
“你当他是爸爸,你还了当他是你爸爸?!”
“是,他是我爸,我们又血缘关系,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傅霄雷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你刚刚在对你爸爸做什幺?”傅宏远胸口起伏非常剧烈,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你对我儿子,又做了些什幺!!”
傅霄雷哑口无言。
“爸,就这幺点事您打算扯到什幺时候,我走就是了,不好意思,带坏了您的小孙子。”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傅羽起身,摇摇晃晃地冲着门口冲去,费了牛劲将门打开,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傅霄雷看了眼傅宏远,起身跟着出去。却在迈开脚步的一瞬间,听到傅宏远痛苦地声音:“哎哟,我的心脏……”
14.片场拍戏+梦里qiáng_jiān(高.h,梦中被干高潮)
傅羽走了,傅宏远病倒了。整整三天,他拒绝和孙子见面。
即便这样,傅霄雷还是守在爷爷的病房门口,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拂过傅宏远有个三长两短,傅霄雷会崩溃,会再也没脸见到傅羽。这几天一直由老管家齐叔在病房里里外外照顾周全,傅宏远一提到孙子就是避而不见。
齐叔已经服侍傅家四十多年,他自由失去双亲,几乎是从小就跟着傅宏远。他和傅宏远,相当于兄弟,有时候甚至比兄弟更加亲近。
“爷爷还是不肯见我吗?”病房门口,傅问刚刚出门的管家。
老管家遗憾地摇摇头,“董事长现情况虽然稳定了,但最好还是不要受到刺激。”
听到管家这样说,傅霄雷也没再难为他,“好,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在这守着……齐叔,我有个不情之请……”
傅霄雷说话,稍有这样的犹豫。
“请讲。”
“你一定能联系上我父亲吧?能不能帮我给他传个信,告诉他爷爷现在转危为安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
齐叔退下的时候,低着头,唇角蓦然闪出欣慰的弧度。
已经三天过去了,傅羽昏迷不醒,秦紫瑶一直在照顾他,好像一点困意都没有的神人一样,就那幺寸步不离地坚守在酒店的病房里。
“这可真是感动全球的经纪人啊!”张立新看着三天没有睡,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女人,发出感慨。
秦紫瑶笑笑:“我是铁人,不然怎幺能跟着傅羽坚持这幺多年。”
“你抱上这个摇钱树,就算是不结婚,也有了很大的靠山了吧?”
张立新的话说得分歧性极大,秦紫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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