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理清楚后,裴安晴抬起头与司空钰目光对视着,隔了半响后才果断的说道:“司空公子,首先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在这点我是不能否认的,你有什么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做。”
裴安晴刚刚说到这里,南宫烈便有些站不住了,目光紧紧的盯着裴安晴。
而司空钰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裴安晴,希望能够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裴安晴扫视了众人的目光后才接着道:“对于我失忆期间的所作所为,仅限于我失忆了。若拿果儿的身份来说,我不否认我对你是有好感的,而且我对你很依赖,这三年也是我过的很轻松的日子,这些我都不能否认。”
说到这里,裴安晴不再理会周围那几道炽热的视线,只是盯着司空钰看。
司空钰从裴安晴的描素中仿佛再一次回到了他和闻人轻果的从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裴安晴看着沉浸在过去中的司空钰,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思路,破灭了他的幻想,接下来的话更是狠狠的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裴安晴玉手笔直的指着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南宫烈,朱唇轻启道:“发生的我不会当做不存在,也不会刻意去磨灭掉,但是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两件事情,第一,我对你的感激之情不言而喻,你对我的照顾我深深的感激,第二,就是,我,爱的男人只有一个,从始自终。”
司空钰朝着玉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南宫烈此刻笑的是万物失色,他知道,此刻,或者将来,不管自己做什么她也不会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司空钰踉跄的倒跌了几步,身形不稳,他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踏了,心空了一个洞,不知道该怎么去补这个缺口。
端木卿在一旁啧啧的称赞道:“看不出来,这小安晴够狠的啊,爷都没她那么狠呢!”
马灵儿没好气的瞪了端木卿一眼道:“你懂个屁,裴姐姐这是为了司空钰好,此时她若不将话说狠了去,那么司空钰就会抱有侥幸的心理,与其这样让他痛苦,还不如此刻将话说狠一些,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端木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有些悲天悯人的说道:“女人的心思爷怎么突然觉得参悟不透了呢?”
彭小悠在裴安晴回来的那一刻便已经醒了过来,他们整个对话过程也都一一听见了,看着司空钰那悲伤欲绝的身形,她只觉得心痛不已,她很想过去安慰他,但是他知道此刻他需要的不是她。
她也恨裴安晴,恨她的冷血无情,恨他的铁石心肠,但是马灵儿说的又何尝不是理,明知道结局是伤害,都是痛,何不一下子将他伤透,也免得他还有一丝侥幸的心里,将这痛苦无限的蔓延下去。
南宫烈走到司空钰身旁只是简短的将一块令牌塞给他,道:“在我南宫烈有生之年,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后辈,若是有任何的难处都可以用这块令牌来寻我,我南宫烈一定竭尽所能。”
司空钰看着手中那块令牌,只觉得它似乎比山还重,比海还沉,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令牌还给南宫烈,目光却直直的看向裴安晴,似乎是要将她的摸样深深记住一般。
裴安晴也不闪不避,任由着司空钰看着自己。
半响后司空钰才艰难的转过身将彭小悠抱上了马车,几次欲回头之际都被他深深的克制住了,最后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挥下,就像挥掉过往一般,原本在吃草的马儿感到痛楚便驾着马车飞快的扬长而去。
裴安晴喃喃低语道:“事情是解决了,可是这份情却欠大了,司空钰,谢谢了!”
南宫烈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反而是轻轻的安抚着裴安晴,大手将她揽进怀中。
四人回到大周之后,裴安晴第一件事情便是让端木卿将流连山庄的账本拿来,一看吓一跳,这密密麻麻的收入也太吓人了。
没等裴安晴开口,端木卿便将这三年裴安晴所得的份额交给了裴安晴。
裴安晴也难得去数,端木卿牵着端木流擎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口中不以为意的说道:“五百万两白银,你发达了。”
裴安晴也被肉嘟嘟的端木流擎吸引了,走过去好好的逗弄了一番后才罢手。
端木卿见裴安晴一副念念不舍的神情,一脸鄙夷的说道:“喜欢就自己生一个呗,如果是个女孩子还能给我家擎儿做美娇娘。”
裴安晴不满的看着端木卿也没有答话,但是心中想着是应该要一个了。
端木流擎似乎是听到自己父亲要给自己寻找美娇娘,小嘴顿时笑裂开来,露出几颗小小的牙齿,口水滴答的留着。
裴安晴看着这样的萌物一时间更是爱不释手,半开玩笑的说道:“擎儿,看你那口水流的,美娇娘可不是吃的。”
端木卿听后更是笑得毫无顾忌,端木流擎似乎不懂,嘟起小嘴爬进裴安晴的怀中,小脸一蹭一蹭的,全然将裴安晴的衣服当做擦嘴布了。
裴安晴也不以为意,只是神情宠溺的捏了捏端木流擎肉嘟嘟的小脸庞,惹的端木流擎是一阵的抗议,最后别过小脑袋无视裴安晴的存在,这样倒叫裴安晴有些欲哭无泪了,轻声笑道:“这小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呢。”
大周皇宫中,
南宫烈难得的心情愉悦,这让沉寂了三年的皇宫多了一抹生气,众人只觉得连着空气都变了,不再像从前那般的压抑了。
翠儿得知自家小姐毫发无损时更是喜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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