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苦母后了,将离儿养的那么好,儿臣与雪君感激不尽。”
凤后依旧逗弄着怀抱中的离儿,头也不抬,说道:“本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希望将来你们别怨本宫就好。”
“儿臣不敢也不会。”洛尘封再次携着颜雪君跪在了母后的面前,正色道:“儿臣与雪君谢谢母后的成全和包容。”
凤后眸光望向二人,叹道:“本宫想了两夜,事已至此,说破了这张嘴皮只怕也无用。况且离儿都这么大了,只希望今后你们能真心对待彼此,少让本宫操些心。”
“谢母后!”洛尘封满脸喜悦:“儿臣与雪君定会珍惜彼此,绝不叫母后担忧。”
“如此甚好!”凤后望向颜雪君,问:“雪君是吧?”
“是的——伯母。”颜雪君恭敬地回答道。
“既然跟了封儿,今后便改口叫母后吧!”
洛尘封一脸欣喜,颜雪君却是愣住,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怎么,不愿意?还是不习惯?”
“没有!”颜雪君此刻心中已是波涛汹涌,压住异样的情绪,朝地上磕了头,缓缓出声:“母后。”
凤后终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这孩子,母后知道你不爱说话,若不是心中有封儿,断然不愿叫这声‘母后’的,真是难为你了,快起吧!”
在洛尘封的搀扶下站起了身,不知为什么,颜雪君有些微微的颤抖。自己也有母亲,却从来不可以这般随意的呼唤,只能唤她‘颜后’。
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是毫不相关的人,却因为一个叫洛尘封的男人,她成为了自己的母亲。她看自己的目光,和蔼慈祥,笑容软如天上的云朵,声音温柔悦耳,如阵阵暖风直逼心间,这是自己梦寐以求,渴望了二十多年的温暖。
本是一个在这广袤天地间游荡的孤独灵魂,某一天,遇上了一个人,和他有了亲密的关系;后来,有了共同的孩子;再后来,有了共同的母亲。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
似乎你与那人成了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谁也拆不散、分不开。今后时时相伴,刻刻相依,下棋、吟诗、观书品茗;吃饭、睡觉、欢歌笑语。没有孤独、没有泪水,天上人间!
洛尘封是个健谈的男人,有他在的场合永远也不会冷场,一会儿逗弄离儿,一会儿又是说些逗凤后开心的话语,不时还说说家长里短、聊聊江湖朝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颜雪君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已是心神荡漾、思绪飘扬。
此刻只有满满自豪、浓浓的骄傲,还有点点崇敬。这本事,他是永远也达不到的。
一家人聊得正起劲儿,忽的窜出一只雪白的动物,径直跳到了凤后身旁的案几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白色的猫咪,又白又长的毛发,圆圆的头、墨绿晶亮的眼睛,漂亮可爱,颜雪君一眼就喜欢上了。
只听凤后说道:“小白怎么跑这儿来了?来人,抱走!”
洛尘封站起了身,笑着说道:“原来小白还活着,前天未见着,还想着要问问母后,后来又给忘了。”
弯腰朝猫咪伸出双手柔声道:“小白,乖!过来哥哥这里!”
哥哥?与动物称兄道弟,这洛尘封也真是奇了,颜雪君心下无奈又好笑。
等等!“小白?”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忽然想起某一日,有人夸他温顺,还说他像小白。问他小白是谁,他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原来是只猫!
他洛尘封与只猫称兄道弟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把他也拉下水?颜雪君脸色不由一沉,竟敢把他比作猫。
乘马车回王府的路上,颜雪君一直不说话,洛尘封哄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却是满脸的愤怒:“洛尘封,你是不是觉得我颜雪君就是一只动物,任你玩弄?”
洛尘封一脸莫名,搂住他的腰肢,笑着问道:“娘子何出此言?”
颜雪君掰开了他的手:“你自己心里清楚!”一想到他对那只猫又摸又抱又哄,还有那语气,像极了他平时对自己的样子,颜雪君心中更加气愤。
洛尘封思前想后回忆了一番,终是明白了颜雪君的怒气从何而来。再次贴上他,调侃道:“原来娘子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
颜雪君一滞:“我没有!”
“那你为何生气?”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声音不由提高了许多。
“这不是生气是什么?”洛尘封好笑的问道。
颜雪君脸颊忽的一红,愤怒地坐到了马车的另一端,“别与我说话!”
洛尘封却跟癞皮狗似的又贴了上去,柔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乱说话!不该乱打比方!”
洛尘封声音柔得像棉絮似的,更重要的是还道了歉,颜雪君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拉不下脸说‘我不生气了’,只好垂眸不语。
洛尘封一手固定住颜雪君的腰,一手挑起他下颌,吻上了他的唇。见他长睫抖了抖,也不反抗,洛尘封邪魅一笑,更深的探入。
本打算浅尝辄止,不曾想吻着吻着就是啃、咬,再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还说不是猫咪,这么好哄,一哄就乖。
作者有话要说: 要出去旅游一周,更期不定,大家就别等了!
☆、家宴
按月国的习俗,每个孩子自出生后,满月、百天、周岁都要举办家宴庆贺。若是皇嗣,这些庆典更是满朝同庆。可离儿自出生到现在都快半岁了,满月酒,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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