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云希已经无话可说了,“你他妈简直有病!”
“我爱上你就重症难治了。”
云希怀疑自己是脑充血了,都是因为时星扛麻袋的架势把他扛上来,他现在脑充血脸都红透了,还要听那个神经病说不着边际的话,脑袋进水了都是浆糊,他晕乎乎的不知所以了。
时星开了门把他放下来,拥搡着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调好水温,像照顾小孩一样帮他脱衣服,又说了一遍,“我爱你,云希。”
他心脏都快坏掉了,只想把时星的嘴巴捂起来,让他别再说这种话了,“你是不是,下雨就发情。”
“和下雨没关系,和你有关系。”时星把他湿漉漉贴在额头的头发往后捋,在额头亲了一口,“我希望你爱我,喜欢我,心里都是我,为了我吃醋和生气。为了我变好,积极努力去生活。”
他心脏都快爆炸了,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说,你不会说情话我教你,不会爱人我教你,不会爱自己我替你爱,加倍的爱你。”时星双手捧着他的脸,正过来面对着自己,“你要爱我知道吗,我对你只有这个要求了。”
“你别……”云希话没说完被时星抱了起来,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搂住时星的脖子,脚勾着他的后腰以免自己掉下去,时星的呼吸游走在他颈间弄得他痒痒的,刚低头就被吻住了。
直到水声停住,暧昧的呻-吟和情-欲的喘息终于掩盖不住。
十五
大雨后的周末是晴天,云希却悲壮的感冒了。
时星像是早知道他会感冒一样,家里连感冒药都准备好了,吃过药之后他就窝在床上睡觉,心想着要是家里有台电视里就好了,好像从初中寄宿以来就没看过电视了。
在那之前,电视上热映的还是《武林外传》,现在看来也是部超前的情景剧了。
时星从外面买了菜回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盒子,云希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盯着他看,他从厨房出来后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收进了收纳箱,在桌子上整整齐齐码了一摞书,盒子拆开来是投影仪放在书堆上正好,云希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时星怎么这么懂他呢。
投影仪插上电、连上电脑之后,一束光直接打在了床内的墙面上,时星这才过来把云希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到沙发上圈在怀里,问道,“想看什么?”
“武林外传。”云希带着鼻音的嗓音软糯极了,说话就跟撒娇差不多,时星深深看了他一眼搞得他莫名其妙。
等电视开始放之后,时星起身拉上了窗帘,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从衣柜里抽出条毯子给云希盖着掖好,把脸凑到他跟前,“我去给你煮粥了,亲我一下。”
云希心里又甜又软跟一样,撅着嘴“啾”在时星脸上亲了一口。
时星满意极了,又说,“再撒个娇。”
云希看着电视,不耐烦的推他,“你好烦,快走快走。”
时星笑道,“你现在的声音就跟做-爱时候一样,又甜又糯,听得我都快硬了。”
云希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要不是他昨天非要在浴室做,自己也不会感冒,他完全就不听说的。
等粥煮好之后,时星盛了两碗过来,非要喂他吃,勺都碰到他嘴边了,他把头一别,“不要你喂。”
“那你想让谁喂?”
“我自己吃不行?你给我放着。”
“那我用嘴喂了。”
云希拗不过他,板着脸表示我在生气,对着勺子吹了吹才一口吃了,可下一秒时星又凑过来在他嘴角舔了舔,他震惊得一口粥直接吞下去,烫得说不出话。
缓过劲之后,“你怎么这样啊。”
时星装不懂,“我哪样?”
“就这样啊。”云希被他逗得话都不会说了,“你别总这样啊,我还没好呢,我不舒服。”
时星这才反应过来,笑得不行,“小朋友你想什么呢,我亲一下又不做别的,还是你希望我做别的?”
“你刚才都说你硬了……”云希发现是自己想多了,羞得脸都红了,恼羞成怒,“不管你怎样,你反正离我远一点。”
“怎么这么可爱呢。”时星把他抱在腿上,下面顶着他,压低声音道,“我真硬了,但是我也不能对病患下手呀,别动,我就抱一下。”
云希真不敢动了,捧着碗专心专意的吃粥,就怕时星要抢着喂他,风卷云残的消灭完后,时星好笑的指了指另一碗,“吃完了?你喂我。”
神经病啊,云希要疯了!
时星整一天都在给他找不自在,这里摸摸那里亲亲玩得不亦乐乎,可是他又发不起脾气来,软塌塌的和棉花一样,任他揉圆搓扁。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时星面前他就被欺负的毫无怨言了,后来才知道这种纵容也就是喜欢,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也是喜欢,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喜欢。
他不是因为无处可去才来找时星,只是因为喜欢,喜欢他所以离不开他。
武林外传也没看进去多少,他的注意力都在听时星说话了,时星说过段时间买个冰箱,再买个烤箱,给他做冰淇淋和蛋糕,再过些日子换个大房子,再过些日子买辆车,下雨就不用淋雨回家了。
他就听着,忍不住问,“哪来这么多钱?”
“你不是在赚钱么?”时星反问道,“你在赚钱,我也赚钱,然后就有钱了,这不是很容易的事么。”
容易吗?云希挣够自己的生活费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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