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天气,热火朝天,加上人们过节的心情,整个世界看起来红火得像要燃烧起来。
忱轩宥放开拿住的手,他说,“稍等一会,我去选些调味料。
忱守煜站在原地,视线凝在男人的脊背上,颀长挺拔的身形,显然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忱轩宥买了一瓶矿泉水,他说,“给你。”
忱守煜拿过来,拧开了盖子问,“今天是除夕,现在才买东西,合适吗?”
忱轩宥提起手上的一大堆乱七八糟东西瞧了瞧,他说,“轩禾说要买,他昨天才回到家。”
忱守煜脸上五彩纷呈,他想,臭小子,居然把我给算了,你等着!
忱轩宥看出了表情千变万化的人的恶意,他解释,“是我让轩禾跟你联系,我打电话你不肯接。”
忱守煜奇怪,“你哪儿找来我的电话号码?”
“芍虹是我姑。”
忱守煜咬牙切齿,“我还是你叔。”
忱轩宥低笑了一声,他说,“你火气从来都很小,今儿个在大过年跟我见面就火气冲天合适吗?”
两人回到车子旁,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扔进车里,两箱新鲜水果,一箱饮料,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车子塞得死满,忱守煜知道自己又挖坑了,本来打算坐后座,他的借口是不习惯坐前座,但现在后座全部用来放东西,根本没得地方坐,也只能跟好久不见的兄弟平齐平坐并肩而坐,两个小时啊,要是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还好,偏偏是按小时计算。
忱轩宥把东西放好,出来,见到刚接完电话的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
忱守煜终于找到了可以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忱轩宥的阿姨,亲阿姨,他想这下有得地方喘口气了。
忱轩宥才想叫人上车,不想,顺着视线望去,竟然看见了亲阿姨,还有她的孩子,不是说今天是黄道吉日不会有人搭顺风车吗?
忱守煜说,“不去打个招呼?”
忱轩宥无力至极,他说,“都过来了,我还用过去吗?”
家乡里的人,三端两头,沾亲带故,关系各种杂乱,却是一份难以脱开的恩情。
忱守煜借机想逃脱,他说,“我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忱轩宥看出了一直在闪闪躲躲的人的主意,他说,“你站住。”
☆、别扯,他没有成家
忱守煜有些无奈,强横起来的忱轩宥很可怕,他的行为有时候很不可理喻。
远看人家的小姨已经走过来,他站在一旁听着一家人用方言打招呼。
方言,好久没有应用交流,大多忘了,讲的时候,穿插了普通话,他把自家话忘得差不多,也许再过两年,就会彻底忘记。
阿姨眼睛犀利,一眼就看出面前的青年才俊是谁,他说,“忱守煜?”
忱守煜点了点头,“你好。”他礼貌客气的问候完全被职业影响,阿姨说,“好久不见,多少年没回家了?”
忱守煜不好意思笑笑,大概五年了,掐指算算,确实是五年了,时间不多不少,不长不短。
忱轩宥问,“小路买了什么?手里提的东西重麽,来,给我,我帮你放好。”
小路是个四岁小孩子,长得可爱玲珑,呆实的面相,小孩子看起来都特别俏气,只是长大后就各种形状了。
忱守煜低头看了一眼孩子,他说,“天太热,到庇荫的地方坐着,别站在太阳底下晒着。”
阿姨拉了小孩子的手,她说,“你们要回去了吗?”
忱轩宥把东西放进后备箱里,他走过来,不知该说是,还是说不是?车位肯定得空出来,本来空出两个没问题,有问题就是突然发现外婆家的几位亲戚全在街上,放眼望去,小镇集市不大,熟悉的身影随处可见。
忱守煜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作响,他算准了一切,从小到大,他好像具备了先知能力,总能提前预见一些悲剧。
阿姨说,“你大舅妈也来了,还有小路的两位哥哥,都赶着来凑热闹。”
忱守煜转头四顾,他看到了一个人在指着自己,那人惊讶的叫,“忱守煜。”
得,又见到熟人,满地都是,要是地上的钱也是这么多该多好。
邓陇聪站在远处招手,他的意思就是在问,看到我了吗看到我了吗?
忱守煜看了一眼小学至初中的同学,跟人家关系熟络都是因为邓同学为人性子豪爽,他这人能把小事化大,本来轻微震动事件也能搞出地震七级。
忱守煜跟身边的人招呼了一声,他过去和老同学寒暄,见到对方在那里张牙舞爪,搞不清状况的还以为他从神经病院里跑出来。
邓陇聪起跳着喂喂了好几声,他说,“忱守煜,真的是你!”
学生时代的校草,班里面长得清俊秀气的男生,也就两人,忱轩宥和忱守煜,邓陇聪说,我发现你们忱家的人基因都特别好,各个长得正气,一派气宇轩昂。
忱守煜不能否认人家打从心底里由衷的羡慕和嫉妒恨,没错,忱家出来的人,不管有无作为,他们行为做派都比较端正,可能受到了身份算是族长的忱轩宥的爷爷的影响,尤其是忱轩宥家那一脉,各个长得英俊挺拔,而且思想卓越,身份不凡。
邓陇聪上下打量走到面前的俊逸男人,他说,“混得不错嘛,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老板了。”
忱守煜无语,他说,“我天生就是那个命,怎么着,你不服?”
邓陇聪赶紧跟老同学勾肩搭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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