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兴,只是怕我一个女人家留在这么个是非地方抛头露面……我……”
林玉堂冷笑了一声,也不理紫凤,转头又看林文氏:“你是正室,怎么一点架势都拿不出来?”
林文氏抖著嘴,看著林玉堂说:“爷……我……我一个人照顾的了自己,用不到紫妹妹服侍我。爷……您一个人留在北京……万事要小心……如果您要人服侍,我愿意留下来……”说着就哭了出来。
林玉堂看着林文氏哭,又说肯留下来,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走上前说:“宇飞才几个月大,哪离得了娘。你路上跟着老太太,在旁边多照应着点。”回头又对紫凤说:“你也甭留下来。不过这一路上不许发脾气,文秀不用你服侍,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得。得了,我还有事儿,你们两个收拾吧。”他又横了站在角落的丫鬟们一眼:“看够热闹了?都给我收拾东西去。”
紫凤听这话就高兴了,不过真离了林玉堂,她也有些舍不得,抹著眼泪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的厢房里走。
林玉堂看著紫凤,冷笑了一声,走到廊子上,看著林文氏怀里的孩子,这说不定是他最后一眼看他自己的孩子了。他不舍的替那孩子擦了擦泪,叹了口气对林文氏说:“文秀,如果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一定要替我教好了这孩子,为我们林家争气。”
林文氏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只不停的点头,断断续续的说:“爷……您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跟北京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林玉堂叹了口气说:“但愿吧。我还要去雅月和老太太那。你收拾吧,路上记得你是正室,家里人都站你这边,紫凤敢跟你放刁就去找老太大做主。”说著又悄悄的凑到林文氏的耳边说:“压箱底的那点银票,你都带著,别让紫凤知道了。一路上紧跟著雅月和老太太,万一要是路上有什么事情,别管其他人,用这笔银票带著儿子去找爹。这是咱们林家的骨血,一定要保住了。”
林文氏哭著点点头,林玉堂又不舍的看了半天自己的儿子,这才转身走出去。
老太大那收拾的平静,林赵氏看著林玉堂只说了一句:“你放心,文秀有我照顾,不会给你那跋扈姨奶奶欺负了去。”
林玉堂站在一边说:“还是娘知道我担心什么,您这一路也要小心。路上劳累,您可要千万保重身子。娘,这次回去,跟爹和好吧。”
林赵氏冷笑了一声说:“你爹有好几个狐媚子照顾,用的著我?我回头还回来跟你住。不过,玉堂,你在北京要小心啊……”说著眼圈就红了。
林玉堂见自己的娘担心,忙走过去安慰。娘俩说了一会子话,林玉堂又嘱咐了带走的丫头路上仔细照顾,这才去了林雅月的院子。
林雅月那里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见到林玉堂进来,劈头就问:“哥,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温庭玉搬哪了?”
林玉堂一呆,他这一晚上事情多,几乎把温庭玉都给忘了。他笑著说:“我怎么知道?你找他干嘛?你这是去逃难,你难不成还要带著他一路上给你唱戏听?”
林雅月往床上一坐:“我非找着他不可,温庭玉不走,我也不走。他要留在北京,我也留在北京。”
林玉堂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你难不成还真喜欢上那个戏子了?”
林雅月挑衅的看著林玉堂说:“我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成,成,不过老太太肯定不同意。”林玉堂摸著下巴笑著说:“咱们林家五小姐可不能嫁个戏子。”
“戏子不是人吗?我偏喜欢这个温庭玉。”林雅月抬著下巴看著林玉堂说。
林玉堂宠溺的摸摸林雅月的头说:“是人是人,可全北京谁拿戏子当人?哥告诉你,戏子是玩意儿,再怎么漂亮有趣儿会唱曲儿都是玩意儿。得了,你快收拾吧,要出发了。”说著就往外走。
林雅月拉著林玉堂的衣服说:“哥,温庭玉不是玩意儿,我真喜欢他。他不走,我也不走。”
林玉堂转回来看著林雅月说:“雅月,你别说傻话了,哪个戏子不是玩意儿。你现在年纪小,长大了就明白了。你要喜欢听他唱戏,等回北京了哥天天把他叫上门唱给你听。”
林雅月眨了眨眼,林玉堂说的认真,她从小听她哥哥的话,虽然不大认同,可也说不出个不对来。但她还是担心温庭玉,拉著林玉堂的手说:“他不知道北京出事儿了,要是他还留在北京怎么办?”
林玉堂笑著说:“你想那么多温庭玉干嘛?等回北京了多的是戏子唱给你听。”
林雅月撒娇著说:“哥……我就喜欢听温庭玉唱戏。”
林玉堂随口说:“得得得,我回头帮你找,找到了保他出北京,最好送到南方给你,满意了吧。”
林雅月这才满意的点头,抱著林玉堂说:“哥,咱家就你对我好。你一个人跟北京,可一定要小心。”
林玉堂见林雅月抱著他撒娇,心软的摸著林雅月的头说:“雅月,我就你这么一个嫡亲的妹子,不对你好对谁好。放心吧,哥跟北京不会出事儿的。”说著听见外面催上车的声,他拍拍林雅月的头,转头唤著:“琴儿,收拾好东西,带五小姐上车。”
林玉堂看著一队大车浩荡的走了,这才松懈了下来。他关了大门,走过门洞,坐在台阶上,看著这个重门叠户的宅院。昨晚上全府都动了起来,把该收的东西都收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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