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黎岸远皱着眉头感受了一小会,这下子脸都彻底黑下来了。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在给他脱毛。在一次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因为一种恶心。
男子的声音很近又像是很远,带了一种很奇怪的喑哑,“你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
黎岸远一个激灵,只能任由这个人把他身上的毛发全都剔除干净,碰到头发的时候,男人终于收住了手,黎岸远刚刚放下心来,觉得应该不至于那么变态,结果,才刚刚过了几秒。这个人就拿着一个类似剪刀的东西来了,慢条斯理地把他的头发剃掉,非但如此,还在一边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语气道:“不准走,不准离开,你先要来招惹我的。”
黎岸远浑身一颤,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滋味,很快就被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厌恶所替代,他轻轻撇过头去。
无日无夜的折磨,黎岸远基本上没有离开这张大床过,那个男人每天只肯给他喂一些流食,像粥跟汤。实际上黎岸远也知道,这是为了让他妥协让他没有时间与精力逃跑的举措。
只有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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