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实在太过销魂,聂颖觉得这一刻自己已然化身为一只只顾发泄的野兽,在让自己几欲发狂的密境里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之中,他能感觉怀中的人绷直了身子,随着一阵强烈的抽搐,一股热意喷在他的小腹上。
聂颖稍稍停下来,看着小腹上的白浊,露出一个沉溺yù_wàng的浑浊笑容,他缓慢轻柔地进出着,给这个胸口急遽起伏的人一个休息的时间,待觉得差不多了,低头咬上红肿湿润的唇,轻舔微咸的皮肤,心满意足之后抬起上身,也不抽出来,就这么把身下人给翻了个身。
摩擦的感觉异样的强烈,这时里面的肉突地收紧,聂颖猝不及防就这么泄了出来,如数洒在了任鹏飞炙热的身体深处。
宣泄的感觉真的很累,聂颖双手支撑上身,用力地喘息,汗水从脸上滑落滴在任鹏飞线条流畅的背上。
久违的第一次就这么停止了,聂颖很是气闷,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结束,等缓过些许,全部抽出,抬高任鹏飞的下身,双手用力揉捏结实有弹性的股肉随后分开。
等拇指探进去时,原本软在毯子上的人开始支着双手如爬虫一样地前进,
聂颖发出浑厚的笑声,把人扯了回来,扶着已经勃发的分身对准湿润的入口就这么挺了进去。
今夜,聂颖把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上了。情到浓时毫无理智可言,更何况他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总算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如何能不大快朵颐,一吃再吃,完全忘记了去思虑一下后果。
等到他也觉得气虚嘴干时,才知道实在是做过头了,而此时的任鹏飞更是早昏了过去,浑身上下全是彼此的体液还有聂颖留在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后庭红肿不堪,双脚更是有合不上的迹象,看起来实在是淫靡之至。
这样的任鹏飞看起来既诱惑又无比脆弱,让聂颖又爱又怜,本想找些热水给他擦擦,可自己也累得不行,便抱他于怀里打算小眯一下再行动,结果一觉睡到天色大亮。
醒来的时候,任鹏飞还在熟睡,聂颖也没急着离开,搂紧怀里的人弯起双眼笑了起来。
偷乐够了,他才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屋外叫来下人准备洗澡水。可能是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在聂颖为他清理身体的过程中任鹏飞都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把他的身体擦干,用棉布整个裹紧再轻轻放回床上,找来让下人准备的药膏,挖出一大坨,在股间红肿充血的穴口上轻轻涂抹,然后沾药的手指探入内部厚厚地涂上一层,方才满意地停止。
把用了大半的药膏放回去,手擦干净,帮趴着睡的人翻过身,拉过被子正要为他盖上,视线不经意落在小腹上的一道刀疤上。
昨夜情乱加上天黑看不清,一时间他还真没注意任鹏飞身上有道已经浅如肉色的伤疤,方才为他洗澡时才有注意。
记得在谷底时他腹上只有一道巴掌大小的伤口,另一个更宽些的想来是出谷后才受的伤,还有他武功尽失一事,不知是否同是鬼婆婆一人所为?
若是,那他便是无意之中为他报仇了。
想起当时自己好不容易爬出谷底,害怕又被她弄进去,第一个念头便是找寻到鬼婆婆先下手为强……
一声闷咳打扰了聂颖的沉思,似是察觉到什么,他不再多加停留,帮任鹏飞盖好被子,便起身离去,在把房门掩上后,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咳嗽冲出喉咙。不想惊扰屋中的人,便一路捂着唇离去,然咳嗽声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聂颖并不知晓,在他掩上门的同时,本该熟睡的人却慢慢睁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
他早就醒了,却不想让聂颖知晓,害怕面对也无法面对,索性一直装睡。
昨晚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他从未醉过,自然也无法知晓醉后他竟是这般模样——
任鹏飞暗暗叹息:看来这酒以后是不能再多喝了。
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聂颖,任鹏飞趁屋中没人,强忍着不适硬是咬牙穿衣离去,好在回小院时,哑姑正在屋中喂青青喝药没见到他进来,他才能避免被发现身体有异的尴尬。
这一日,身体固然疲惫酸痛,任鹏飞却无半点睡意,一双眼睛熬得通红,正苦思今后该如何与聂颖相处,没曾想聂颖更快一步派下人前来告知,让他暂时休息一段时日,何时再去何候少爷,只须等候通知。
任鹏飞长吁一口气,总算能安下心来休息。这之后,聂颖每日都派下人送来不少养身的药材。任鹏飞觉得身体没有虚弱到需要吃药,女儿又虚不胜补,便让下人把这些珍贵药材拿回去,可是第二天却送来更多,下人也不敢再拿走,这才把药留下。
如此过了五六日,任鹏飞的身子早已无碍,可聂颖那边依然无半点消息,只不过下人每日都照例准时送药过来。
任鹏飞想如果能就这样下去也挺好,自己醉后丢人,实在不知见到聂颖后该如何自处,能不见也好。可另一头又感觉哪里不对,这还是住进华府来与聂颖相隔如此之久没见过面……
在下人又送来大量补药时,任鹏飞趁人离开前,向他问道:「少爷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什么?」这位下人吃惊地瞪大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吗?」
任鹏飞蹙眉,道:「知道什么?」
「少爷可是病了好多天呢,就两天前大夫每天都得过来两三趟,连吃了四五天药,少爷今天气色才算是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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