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德的这双眼睛,是他为自己上药时肌肤相触之后突然暴露的,这一回……也是几乎相同的状况嘛。这家伙,该不会是只要触摸到自己就压抑不住欲’望了吧?
他就这么喜欢他?
希扬若有所思地想着,被理士德捧着的手忽地朝前一伸,勾住理士德的领结朝床上用力一带——可能是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理士德重心不稳地朝前一冲,以半跪的姿势伏在了床沿,高大的身体有大半边都被勾上了床,被勾松了的领结歪在一边,露出的喉结明显地上下一动,泄露了主人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安的心境。
因为对自己的双眼使用了水系明目术的希扬即使是在黑暗里也没有错过这一幕,他心里微微一动,指尖就落在了理士德的喉结上轻轻来回抚摸着。
显然他的这个动作让理士德明显地产生了某种生理变化。
希扬看在眼里,拖到这时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哦……”他拖长尾音,不再刻意压低的声线恢复一贯的清朗悦耳,听得面前的某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又一次上下一动,“这也是新功能?”
下一秒,理士德就尝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自食其果——希扬被子底下的脚不知何时伸了出来,白皙的一截小腿就贴在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异常大胆地上下一蹭:“类人机械人,嗯?是不是也太类人了一点?”
“……”理士德根本无话可说,面对来自希扬的主动调戏,体内特有的兽族领地意识分分钟都在提醒他受到了怎样的挑衅,可同时理士德又非常清楚他的这一位主人有多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于是在脑中一次次地警告自己不能再越雷池一步,理智和本能之间一相冲突,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
偏偏主动来调戏他的人根本不停手,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撩拨得理士德几乎是咬着牙都没能克制住身理上的反应,就连脑子里也是在天人交战——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希扬知道理士德在忍,还忍得挺痛苦,可理士德越是隐忍坚持着这样沉默,希扬心里的不悦就越积越多。不开心的希扬作为一个有过伴侣的人自然知道怎样去挑起一个男人的欲’望,他的小腿【不能描写】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手也最后在喉结上一记轻划后转移到了耳根处游移。
理士德的体温比希扬记忆力的要高太多,摸着都已经有些发烫,看得出他手上的温度让理士德感到舒服,男人不自觉地回以轻蹭以及明显露出了动摇的金棕色竖瞳都让希扬心底产生某种诡异的成就感。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压倒性对峙,压制不住欲’望的理士德处在极端的劣势,只撑了没多久就宣告落败:“……你早就发现了。”
希扬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故意为之的动作,这让他的回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以为你装得挺开心的,不是吗?”
不再假装机械人的理士德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希扬在他耳边以及【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作乱的一手一脚,脸上的表情隐忍而又着迷,看上去矛盾得可怜:“我确实不是什么类人机械人,但我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我是你父母的实验品,是他们把我从一个残废救治成一个健全的……”理士德的话尾在奇怪的地方断开,他呼吸有些乱,却不愿多说,金棕色的竖瞳中写满了专注和不再掩饰的渴求,这让希扬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不再与理士德对视,抽开了手却又一次回到了男人的颈侧。
这一回理士德没有再试图去抓希扬的手,他微垂着头,眉心浅皱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享受中带了些许不满,双眼里的动摇更盛,看上去像是选择了顺应自己身体的本能。
“为什么接近我?”希扬满意于理士德的动摇,他将脚也轻松挣出,脚掌理所当然地落在了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有节奏地【不能描写】了起来,口中说出的却是卷着冷意的逼问:“你和他们一样,也想要害死我吗?”
已经沉醉于生理上的快’感的理士德却在听到希扬的这句话之后猛地一抬头,原本只是单膝跪在床侧让希扬随意抚弄的人也不知是从哪里爆发出了力量,闪电一般地往希扬面前一冲,半压在了他的身上,近在咫尺的金棕竖瞳亮得妖异:“我怎么可能害你?!只要我不死,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明明已经被yù_wàng所左右,却对他的话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希扬觉得他没有必要再去怀疑理士德再这种境况下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理士德这样的表情和希扬在上一世死前看见的他一瞬重合,不管他接近自己的初衷是什么,现在的理士德都和上一世希扬死前所看到的那个他一样。
——他不会伤害自己。
有了这种认知的希扬就那样定定地看着理士德,一时之间,房间内只余理士德那略粗重的喘息声,撇开他们的谈话内容,单就两人此刻的姿势而言,配着理士德那样的呼吸声只显得暧昧无限。
没几秒,希扬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你和梵容是什么关系?”
虽然是岔开了话题,但这在理士德看来却是对他之前那样半遮掩的表态的变相妥协,几乎是立刻地他就松懈了下来——这一刻被欲’望左右的他甚至觉得只要希扬能够信任他,即使只是很少的一点,随他做什么都可以。
希扬做出了判断,谈话继续,一度中止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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