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爷微微点了下头,和张启山一起上了楼,又独自一人进了卧室。
“老八,你怎么样了?”
解九爷反手带上了卧室的门,又搬来个椅子坐在陵端的面前。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丫头醒了吗?”
陵端胸口痛得厉害,勉强在床上躺了许久仍然无法入睡,想坐起来,胳膊又没力气,这会解九爷来了,陵端也只能拉下被子,露出个头来跟解九爷说话。
“不知道,我没关心。”
解九爷看到陵端苍白的脸色,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才将心头的杀意压了下去,伸手轻轻摸了摸陵端的额头。“你头上都是冷汗,想来是受了内伤,疼得厉害吧。”
“嗯,有点,过几天就会好的,你可别再给我开那些苦汤药了。”
陵端撇了撇嘴,想起来上回解九爷给他开得中药,简直比他受得伤还让他印象深刻。
“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止要给你开汤药,还要把黄连的分量翻倍,让某个爱撒谎的人好好长长记性。”
解九爷看陵端苦着脸拜托他的样子,不自觉的就缓和了表情,心中的暴戾也少了几分。
陵端仰着头看解九爷实在费劲,想着解九爷都知道他的病情了,也就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干脆伸出胳膊示意解九爷拉他坐起来说话。
“老九,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吗?我那不是被情势所迫嘛,我要不说没危险,你能让我去吗?你看我现在都这么惨了,你还忍心给我开那么苦的汤药?还黄连加倍?你的心也太狠了……”
“我对你要真能狠得下心来,丫头没等进张府的大门就已经咽气了。”
解九爷拿过一个软枕垫在陵端的腰部,又拉过被陵端揉乱的被子盖在他的腿上,才坐回椅子上。
“老九……”
“我身边的解三最擅远攻,我早早的就让他在远处房顶上等我信号了。”
解九爷拉过陵端的手腕仔细地诊了半晌,对他体内的伤势有了些基本的判断,再加上他在幻境中看见的场面,心中不由后怕的很,更后悔的是他一时心软,竟让老八糟了这么大的罪。
“老九,你别生气了,等我好了,我请你吃饭?咳咳……”
陵端看着解九爷冷着脸的样子,一时有些语塞,只能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又牵动了体内的伤势。
解九爷看陵端咳的面色潮红,连忙探过身子给他顺气。
“老八,要不然你去我府上养伤吧,我精通医理,后院又鲜有人拜访,很适合你静养。”
“我在佛爷这里就挺好的,我吃惯他家的厨子做得菜了,还是别来回折腾了。”
“老八,佛爷心中装了太多人,肩上也担了太多责任了,你跟着他,是不会有安生日子过的,我知道你根本不在意名利富贵,那何不……”
“老九,这次只是意外,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陵端摆了摆手,打断了解九爷的话。
解九爷咽下嘴边的那句,何不来我身边,他是疯了才想要在这种时候说出这句话来,他只是后怕吧,怕他一直忍着不说,总有一天会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解九爷抬头看了看房间的摆设,一些佛爷惯用的东西都明晃晃的摆在房间的周围,老八受了伤,从来都只在佛爷的卧室里静养,也许,他的那句话,早就没机会说了吧,也好,也好!乱世之中他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解家百年基业得以传续,儿女情长,总要放在后面,老八这样的人,若真跟了他也是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惦记着更文的事,所以提前回来啦~~~~~嘿嘿,大家有没有想我啊~~~
☆、52
傍晚时分,丫头就恢复了意识,二月红欣喜若狂,本想当面向陵端道谢,被张启山以陵端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为由将他们夫妻俩先行打发走了,解九爷下午与陵端说了会话,又给管家留了调理身体的药方,早早地就面色不虞地告辞了。
张启山吩咐副官等人该去清理痕迹的清理痕迹,该封口的封口,直到确保不会有不该出现的消息传出去后,才松了口气,返回卧室去看陵端的情况。
陵端下午喝了些安神的药,这会正睡着,若是平时的话,不管张启山脚步放的多轻,只要有人接近他,陵端都会心有所感的,只是这次伤势颇重,他心神俱疲,连基本的警觉性都难以保持了。
张启山掀开被角把手伸进陵端的睡衣里面摸了摸,手掌下的肌肤仍旧有几分湿润,看来应该是身体的本能在药物的帮助下使他陷入沉睡,身上的伤应该是还在痛,所以身上才出了不少的冷汗。
张启山脱掉外衣从另一边爬上了床,把陵端拢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皱起的眉毛,见陵端没有反应,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含住他的鼻尖,咬了一口。
“嗯?”陵端闭着眼睛,小小声地发出一声鼻音又往张启山怀里钻了钻。
“我让管家按照老九留下的方子煎了药,还煮了些白粥,你喝了再睡。”
陵端意识有些昏沉,不大想说话,默默地把头也埋进了张启山怀里,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张启山胸前。
“乖,先起来。”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一□□内突然蹿起的燥热,自己向后一仰变成平躺的姿势,又扶着陵端的肩膀把他挪到自己身上,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膝盖贴着膝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我睁不开眼睛……”陵端浑身瘫软,一点力都用不上,这会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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