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仿佛一阵电流,穿过尾椎直窜脑门,逼得严希澈浑身抽搐地颤抖,忍无可忍地yín_luàn呻吟起来:“呃嗯──君宇──呵嗯──我没有──啊──”
“哦?那这里面的是什麽?”孟君宇伸长尾指,抠进了严希澈的後庭菊心,搅动着盈满白浊的粘腻肉壁,又用食指掐住严希澈的花穴yīn_dì撩拨挑逗,惹得春潮四溢的私处深缝激烈地颤抖。
“哈啊──不要──嗯──呃──”遭到手指入侵最敏感骚浪的要害,令严希澈禁不住快感地打了一个激灵,光滑粉嫩的私处yīn_hù,变得水涔涔的,绽开两边的花瓣,情不自禁地包覆着孟君宇的手指吞咽起来,仿佛在哀求对方探入秘境花心的更深处。
对方表现出朦胧醉人的性感揶揄,令孟君宇的怒意稍稍缓和。看着眼前严希澈,这副销魂勾人的表情,孟君宇本想逼问对方的思绪,渐渐地被点燃的欲火取代,他捏着严希澈私处的阴核轻轻地拧弄,俯身低头在对方的耳畔,极富挑逗的低语:“想做麽?希澈?”
不知为何,只要望着孟君宇,空灵俊秀的面容,严希澈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情。被迷恋爱慕的男子那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的花尖,瞬间感到浑身酥软的严希澈,毫无矜持地发出深溺yù_wàng的春吟:“呃嗯──君宇──和我做──呵嗯──”
孟君宇嘴角勾起一抹皎洁完美的弧度,湿热的呼吸喷拂在严希澈的脖子上,耳鬓厮磨地吴侬软语:“你真可爱,希澈宝贝!”舌尖舔过严希澈白皙的颈项,一路向下游走,在性感的锁骨上落下深彻爱恋的啄吻,烙印着粉色花瓣的痕迹。孟君宇伸手解开了严希澈身後的绳子,却蓦然被对方瞬间释放的双手环抱住身躯。
“呃啊──君宇──我好爱你──”这种爱到让严希澈害怕,仿佛在悬崖边,稍有不慎就会让心碎成一块一块,随时都想要孟君宇拥抱自己的感觉,该怎麽办?
爱到心慌的感觉,同样存在於二人的灵魂中,不过就算有阻碍,前途未来一片黑暗又如何,哪怕是命运安排的谎言要将爱活埋,以孟君宇的个性也会冷笑置之,他不会屈服於这个荒谬的世界,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心中所爱。孟君宇浅笑着问严希澈:“呵!怎麽了?宝贝,这种时候跟我告白?”他的手指轻悄悄地抚上了严希澈的下体,缓缓地拔出深入玉茎铃口的异物。
金属的长针抽离尿道时产生的瘙痒快感,折磨得严希澈语不成声地làng_jiào春吟着:“啊──哈嗯──呃──”异物脱离下体窄缝的瞬间,存在内部的淫液窜出了尿孔,喷溅在孟君宇的手中,令严希澈羞臊到无地自容。他避开对方的视线,娇嗔地嚷道:“呀啊──别看──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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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扬泛起邪气的坏笑,孟君宇以充满戏虐的口紊,调戏着对方说:“呵!希澈,你害羞的样子真销魂,害我更想欺负你了!”他的身体向下移动,俯头舔了一口对方因性兴奋,而坚硬挺立着的肿胀下体,舌头不断钻孔研磨着敏感的尿眼,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浪似的扭动颤抖。
“呃嗯──!”突如其来的唇舌舔过男根顶端敏感的窄缝,严希澈打了一个激灵,羞得满面潮红,看着孟君宇总是妙语连珠的俊秀薄唇,敷在自己肿胀勃起的男根上来回吮吻,让严希澈心痒难耐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发泄饥渴躁动的性欲。
严希澈蜷缩着身子,充满媚惑之姿的眉眼之间,那副迷离悱恻受尽煎熬的性感神情,让孟君宇看了为之动情,性器在口中轻颤抽搐,随着描绘漂亮形状的节奏律动,含在嘴中的玉管硬得发烫,舌尖由下而上地,舔过淫根稚嫩薄肤内浮凸的经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微微的脉搏。
灵活的滑舌挑逗纠缠着敏感的玉茎菇头,时刻传来电流般的快感,淫潮在下体内汹涌翻滚,焚身的欲火随时都会爆发,严希澈蹙眉地发出媚叫声:“啊──不行了──要去了──嗯──”
孟君宇的嘴巴蓦然松开了严希澈的男根,舌头舔着唇边粘稠的淫汁蜜液,嘴角透着邪气的坏笑,轻描淡写地命令道:“呵,还早呢!忍着,不许射!”手指攥紧了身下人儿,红肿火热的性器,拿起金属质地的按摩棒道具,对着水盈盈的尿孔百般地蹂躏,轻轻地戳刺着柔嫩的窄缝。
坏心眼的情郎,胡乱地搅动着溢满透明前列腺液的尿道口,按住金属栓塞的末端,不停地撬着细小的缝隙,仿佛要把里面的精华挖出来似的不择手段,对方极尽sè_qíng地凌虐骚浪敏感的尿眼,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将手指扎进白色的皮沙发中,像是发情的猫般,又哭又叫的发出yín_luàn的颤音:“呀啊──不要──别这样──呃──君宇──呵嗯──呃啊──!”
“难受麽,希澈宝贝?要不要插进去止痒?嗯?”孟君宇把尿道棒缓缓地刺入,严希澈性器前端水润的狭窄管道,还故意逼人发疯的放慢动作,反复亵弄调戏严希澈经受煎熬,正紧缩住括约肌,忍着shè_jīngyù_wàng的尿道,将无尽的折磨穿透严希澈生殖器敏感的神经,把对方的理智完全粉碎瓦解,驱使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哈啊──不要──呃嗯──君宇──啊──嗯──”严希澈双唇微张地颤抖着,忍耐早就突破极限,被对方牢牢捏住攥紧的性器憋得又红又肿,蕴藏着精华的yīn_náng变得饱满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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