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小姐正是被丈夫这种美德给惹恼了,结婚几个月,她便发现了丈夫不但不懂得钻营算计,反而有种虚假冒牌的成熟老练,骗过了全世界人。而且,他不但没有足够胸怀让她躺倒在里面放刁,更加不懂如何“不太尊敬”地对待自己的太太。
她想,远的不说,自己的公公司远阳,不就是一个很解女人风情的男人吗?她原先可是目见耳闻的。怎么司德勖连他父亲的一半都没有学习到呢?男人,嗯,也许该对女人玩弄地恭维,冒犯地迎合,而司德勖对她相敬如宾,不但不会玩弄她、冒犯她,而且连恭维迎合她都不会——这令王小姐的心中郁积起了一股无名的业火。
司德勖不知太太曲折的心思,每天依旧是惶惶不安,自顾不暇。而且,他发现那随身出京的小药丸渐失效力,如今连吃三颗竟也是不能奏效。大惭大羞之下,他对太太的那份相敬如宾从白天延宕至了夜晚,连太太的脸都不敢再看了。
这天,他正在上班,忽然接到了一封南京来的电报,说家中十万火急,要他速速回程。司德勖带着王小姐坐了当天的火车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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