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有个头疼脑热的挺一挺就过去了。”高亚豪从唯一的一联塑料板上挤出两粒感冒药,“药我放桌上,一会儿吃过早餐再吃。”高亚豪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又替季尧倒了半杯温水后,急匆匆地下楼去准备早餐了。
季尧自从住进了高家,饮食起居上都被这个人包揽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心境也就不同了。自食其力是季尧以前所信奉的原则,怎么到了今天就变的腐败堕落了呢!季尧摇头苦笑,斜着身子把药拿了过来,仰头吞进了嘴里。
季尧从不会浪费大把的时间来拾掇自己,洗把脸刷了牙,穿戴整齐就算齐活儿了。相反,高亚豪极为看重这一点,当季尧站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仅是打量了一眼就驳回了季尧要出门的提议。高亚豪强行压着季尧回了房间,几乎亲力亲为地替季尧拾掇了一番,顺眼了,才准出门。
季尧和张骥刘夏来在重京门口相见,一同进了大堂。高亚豪因为新公司有事情要处理,没能跟来。第二天来观摩比赛盛况的人越发的多了,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尧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站着,等待比赛的开始。
“季尧……”
刘夏来突然出声,季尧嗯的一转过了头,“怎么了?”
刘夏来隐忍不发的态度让人难以琢磨,季尧瞥了他一眼后便朝人群里看去。刘夏来诡异的神情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从小就暗恋着的人。季尧看到季然的时候,她也在朝这边看着,四目相对相视而笑,随后就错开了。
姐弟当的久了,都能心有灵犀了。
“还喜欢她吗?”季尧知道,他这样问无疑是在刘夏来的心上撒了一把新鲜的盐巴,让其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血肉模糊。可季尧之所这么做,到底还是把刘夏来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上,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是深刻的,哪怕是强加在他身上也是值得的,至少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刘夏来笑起来时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我哪有资格喜欢她啊。”
赌气的话谁都会说,可以是难听的,冠冕堂皇的,文艺的,粗俗的。种类繁多,花样百出,可都是换汤不换药的一个滋味儿,那就是‘酸里透着苦’。
“你知道的就好。”季尧再下一剂猛药,管他说的是不是气话。
比赛铃声响起,季尧无法和刘夏来继续沉浸在这样一个喜欢不喜欢的激素问题中,他阔步迈开朝台上走去,按照重新分配的号码坐在了桌前。季尧的幸运女神在微笑,他今天抽中的对手中依旧没有遇到一个可以匹敌的强手。
坐在位置上,季尧看到了分居两桌的黎雍和季然。夫妻二人同时参赛,其用意不言而喻。如果黎雍和季然同时取得出线权,那就意味着在决赛的时候,季尧面对他们二个的强势攻击,一对二,胜率总会大一些。黎雍自从婚礼上输给了季尧,心性变的越发沉稳了,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可不是人人都能理解,人人都能做到的。
比赛开始,季尧无暇去理会这些有的没的,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比赛当中。如果把昨天的比赛比喻成大浪淘沙,那么今天的比赛就是‘百里挑一’,参赛选手的质量明显比昨天有了质的变化。不过,这些人在季尧面前依旧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甚至到了‘弱不禁风’的地步。从晌午开始比赛,到下午结束铃声的敲响,季尧经历了十场对决,无疑地轻松了击败了对手,拔得头筹。季尧结束了最后一场比赛,下场时场上还有三桌依旧继续着,季尧分别朝三个方向瞥了一眼,没有看到想到的人的身影。
下了场,季尧第一时间被记者团团围住,车轱辘话似得反复问着同一问题,不胜其烦。季尧强颜欢笑回答了问题,总算等到了从外面偷懒回来的刘夏来和张骥。经由他二人的强力保护,季尧总算挤出了肉墙。
出了重京的大门,季尧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整个人轻松道:“我算明白了,我是真的没办法应付这样的场合啊。”
“季尧。”刘夏来忽然变的郑重其事起来。
“怎么了?”季尧解开领口的扣子,不住地呼扇着衣襟。
“哎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呢,说个话还要酝酿个气氛是怎么地。”张骥从后推开了刘夏来,一开口就扔出了一颗炸弹,“你姐和黎雍今天都落马了,没有拿到出线权。”
“你说什么?”季尧大惊,“怎么可能,就算我姐落马,黎雍也不可能吧,他的技术应该不会止步于此啊。”季尧脑袋里飞速运转,仔细回忆着和他们同桌比赛的人中隐藏着的高手。
“我和刘夏来刚才就是去调查这个了,季然是输给了一个叫王晟的人,黎雍则是输给了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外国选手。”张骥从兜里掏出了这两个人的资料递给了季尧,“你还是看一下吧,小心驶得万年船。”
季尧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实在记不起这两个人的样子了。
“今天的比赛你们有录像吗?”季尧把资料还给了张骥。
张骥偷偷瞥了眼刘夏来,两个人异口同声道:“没有,我们光顾着去差资料了,就把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季尧微皱眉头,“这样啊。”也不知道高亚豪能不能弄到今天的录像。
“我们现在该干嘛去?”刘夏来一脸心虚的模样问道。
季尧瞥了他一眼,“时间还早,去公司吧,我有事儿找高亚豪。”
三个人一同去了皇朝,进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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