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故散落在耳边,增添了些许慵懒的妩媚,又和谐地清纯着。
“回来了。”那个女人自来熟得好像她是女主人,而我……呃,咳。
“你怎么还没走,这些,你做的?”我看着一桌精美的菜。
她微笑,“这里除了你和我没别人了呀。”
好吧,算我说了句废话。
“乐乐说他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很快就到,你可以先洗手,还有一个汤就好了。”
我居然被下咒了似的啥也没说真的听她的话去洗手了,出来的时候陈乐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干洗店拿回来的外套,是这位叫小知的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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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叫小知的姓廖,我就看她老给陈乐夹菜,关心地说乐乐你瘦了,一会儿说记得xx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一会儿说yy也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活像个欧巴桑,一个活泼的欧巴桑。陈乐连声说他自己来就可以了,叫她也吃。
他们貌似郎有情妾有意,仔细看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也许陈乐是喜欢这女孩子的,可是这个女孩子就未必喜欢他了,因为我总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表现不太会是这种,这个样子更像是妈对儿子,大婶对侄儿。
他们间或叙旧,听起来又像是在躲避某些话题,反正那是他们的私事,我并不八卦,不是很感兴趣。
陈乐说廖小知跟他说过我和她的事情了,感叹w市真是小啊,廖小知也说没想到我竟然是陈乐的朋友。我于是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冲我要洗衣费来的,她说喝了点酒人糊涂了,记不清当时自己是想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和陈乐又碰面了真是件开心的事,就当是来要洗衣费的也行。
她走的时候陈乐说送送她,也许多年没见,有很多话说,又不方便当着我的面讲,就在送的当口聊上了,结果一送送了一个多小时,外面下起了雨来,陈乐给我打了电话说自己房间窗户没关让我去关一下,关窗户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一个东西,一看是个女式皮夹。
这个粗心的女人。
我弯腰去捡,看到皮夹里的照片,像被电击了一样。
照片里那人干净的短碎发,清晰可辨清俊的眉眼,我跑到卫生间一边对照自己,一边又看看照片,有一种见鬼的感觉。
这人,除了发型,其它和我几乎一模一样。正觉得活见鬼了,陈乐就来了电话说廖小知皮夹落他房间了让我送楼下。
我脑袋一片空白地把皮夹交到廖小知手上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她看到我时的表情,怪不得了,是因为我像照片里的人,她才会露出那种眼神。
“我看到里面照片了。”我对廖小知说。
“哦。”她淡淡一笑。
“他就是小燃?”我想到前一晚她抱着我,喊我小燃。
“恩。”她将皮夹放进了包里。
“你们……”我吞吐了,她倒是大方一笑,“恩,我们相爱,但是彼此错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抱歉。”不知怎么地,我的心一抽,居然觉得被谁狠狠捏了一把地痛。
一旁的陈乐料想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静静的并不出声。廖小知扣好包盖后,轻快地和我们道别,上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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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回去了,日子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好像还是差不多,做设计图,见客户,偶尔和同事出去喝个酒,打个球,过得忙碌而有节奏,只是晚上回来没这个人在眼前晃悠了,觉得没劲许多。但是状似与平常没什么改变的日子,实际上又是有所不一样的,比方说那个叫小知的女孩子,时不时会过来一下。
小知是个演奏大提琴的,经常四处演出,所以行踪有点飘忽不定,不过她的性格和大提琴低沉婉约的调子不太一样,一天到晚笑眯眯的,永远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不断绽放着火焰一样的热情,一来就满屋子乱蹿,把我们的房子当她自己家一样。
有好几次我的设计图没保存好就被她冒冒失失地关掉,骂她,她也不痛不痒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还笑嘻嘻的。说的话十句里九句可能都是玩笑话,包括她那天说她的衣服两万多也是骗人的,后来她告诉我她在后面加了两个零又加了零头,还说了句本姑娘年轻漂亮,用不着跟那些拜金女一样用金钱包装自己,就算穿二十块的衣服站在人群中也是一枝独秀,鹤立鸡群,凤凰掉进乌鸦堆。
我本想反驳,可是看了看她的样子,她还是有这骄傲的资本的。
电视在说,“小鸡长大了就变成了鹅;鹅长大了,就变成了羊;羊再长大了,就变成了牛;等牛长大了,共产主义就到了。”她听到这句话又对着电视咯咯咯地笑,样子挺可爱的。
“这电视好看吗?”我在她身边坐下,随意地和她聊起来。
“还不错,蛮搞笑的。”她看着电视,眼里嘴边全是笑,随后稍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电视,突然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皱起眉头笑,“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摇头,说没什么,又转回去看电视了,但我发现之后无论电视在放什么,她已经表现得兴致缺缺了。
我知道她那一刻可能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只是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在了,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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