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唔——”
“宝贝!”
屋外,方俞和阿凸们领着已经会走路的聂家生和谷俊生等他们的爹爹生完。聂家生和谷俊生很想进屋去看看,看看爹爹为什么叫得那么痛。方俞一会儿拦住家生,一会儿抱住俊生,两个长大许多的胖小子时刻都不老实。
“头出来!头出来了!”
随着凡骨子这声激动的大喊,又是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木屋。方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怀了九个月的娃娃总算是平安生了。
一脸心疼又高兴的聂政从师父的怀里抱过第二个孩子,一看那孩子的眉眼,他笑了。快速孩子抱到正在给小宝擦脸的蓝无月面前无月,递这小子。”
蓝无月看了过去,这一看,可把他给惊住了。阿毛把他手上的孩子抱到叶狄的跟前,抓着小宝的手满脸泪水和汗水的叶狄擦擦眼睛,待他看清楚阿毛手上那孩子的模样后,他咧嘴憨笑。
“阿宝,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你好哥哥和美人哥哥一人一个娃。”凡骨子一边给小徒儿清理上药,一边说。
还有些精神的小宝也看到了刚出生的两个娃娃。一个娃娃的鼻子跟好哥哥刀锋般的鼻子一模一样,另一个娃娃更不用说了,一张美人胚子的脸绝对是美人哥哥的。小宝安心了,四个哥哥都有后代了,心里一放松,小宝握着好哥哥和美人哥哥的脸闭上了眼睛,好累,他要休息休息。
放开小宝的手,蓝无月从床上下来。单手在衣服上蹭蹭,蹭掉手心里的汗水,他抬起仅有的一条手臂小心翼翼地抱住孩子,眼眶湿润。孩子还在哇哇哭,蓝无月熟练的用单手哄他,脸上的笑容发颤。
“你刚被娘抱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哭得可委屈了。”
蓝无月抬头,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大哥的嘴里听到他儿时的事情。聂政看了眼同样抱着孩子又傻笑又感伤的二弟,说:“你二哥抱回来的时候有两个月大了,一直在睡着,爹娘还以为他病了,那天晚上让我跟奶娘睡,娘带着你二哥睡了一夜,结果才知道他根本就是瞌睡。醒来后哭得那个惊天动地,我现在都还记着。”接着,聂政给蓝无月怀里的娃娃擦泪,“你呢,从抱回来那天就一直哭,除了娘,谁抱都哭。长大了终于不哭了,却是把人家一个个打得抱头大哭。”
蓝无月傻笑道:“还不是娘宠的。他们叫我美人,我不打他们才怪呢。”说着,他亲亲怀里的小家伙,“儿子,爹教你绝世武功,以后谁敢叫你美人,你就揍死他。”
“有你这么教儿子的吗?瞧家生跟俊生被你们教的,没一个像阿宝。”凡骨子瞪眼,“师父还盼着阿宝能给我生个像他的小阿宝呢。被你们这么教下去,师父到闭眼都别想见着了。”
蓝无月毫不反省的说:“师父,咱们的娃娃长大后肯定要出桃源。外头那么乱,坏人那么多,当然得把他们教得聪明一点,不然怎么对付那些坏人。”
“你是说阿宝不聪明吗?”
“怎么会!宝贝乖巧,我们不是担心家生他们太乖了出去给人欺负嘛!”
凡骨子怒归怒,但蓝无月说得有道理。小家伙们不可能跟他们一样在桃源里生活一辈子,等他们长大了肯定要出桃源。不把他们教坏一点,可能还没走出焦林就被那些坏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凡骨子摆摆手:“我不管你们了。怎么教你们自己拿主意,但别教成个魔头。”
蓝无月笑道:“魔头不怕,只要是个好魔头就行。”
“你这小子!”凡骨子也快受不了这个徒儿了。
师父和哥哥们说的话都没进入小宝的耳朵里,累坏的他睡着了,连哥哥们给他换衣裳他都不知道。梦里,他拍着自己的肚子对小贝说:“小贝,再给我找一颗果子,我还能再生一胎。”最好一胎有四个,一个哥哥再生一个。
小贝抓耳挠腮,小宝,你还不嫌疼啊?那果子我吃一次就够了,打死都不要再吃了。
小宝笑,只是笑。
※※※※※
这两个娃娃,先出生的老三,叫叶果生,老四叫蓝末生。他们这四个小子是爹爹吃果子生下来的,而他们的大爹、二爹、三爹和美人爹爹都希望他们的爹爹不要再生了,这胎就是最后一胎。当然,愿望是好滴,小宝会不会再生就看小贝听不听话了。四位爹爹可没少背着小宝教育小贝,让它不许再给小宝摘果子。他们本来想把那棵树砍了,但又怕小宝伤心,只得作罢,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小贝听话。
家生和俊生有了弟弟,两个一岁多的小娃娃新奇得不得了。两个孩子已经开始学说话了,整日“大大(爹爹)”、“丫丫(爷爷)”的喊,现在又多了一个称呼一七七(弟弟)。
给孩子收拾好,聂政、蓝无月、阿毛和叶狄带着酒菜贡品去了墓地,告诉在那里的两人,他们的小宝又生了两个胖乎乎的娃娃。
孩子出生后的第四天,聂政出桃源跑了一趟,等到他回来已经是傍晩了。小宝在他和哥哥们如今共同的大木屋里坐月子。木屋有里外三间,外间还特别有一张炕,炕上有一方小桌子,摆着茶果点心。家生和俊生在炕上玩,玩一会儿就抓颗葡萄吃,凡骨子和方俞守着他们,在看书。另一间屋里睡着刚出生的果生和末生。木屋大了,孩子们哪怕还没过满月也可以常常见到爹爹。
小宝坐月子的这间屋很大,有一张可以睡六个人的大床,还有一张可以睡两个人的简易床。小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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