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一次看到傅祈这般痴迷的目光,心中一颤,不过还是镇定下来,劈手夺过来,把布包好挂在自己背上。
傅祈心下懊恼,怎会望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失神,实在是丢脸:“实不相瞒,这把刀是鄙人所铸,送给以为已故的友人,若是兄台不嫌弃,我可以为你量身定做一把如何?”
“哦,难道你不觉得我配这把大刀更合适?”柳丰反问。
“恕我直言,兄台确实不适合拿这种刀,刀太过雄健威猛,杀伤力极强,对于一个本身就有潜在爆发力,嗜血因子的人来说,用大刀只会加剧体内天生的邪性,若是控制不好的话,极易走火入魔,所以我觉得兄台宜改为用剑,”傅祈在腰上一扣,柔软的皮带倏然变成一把剑:“这是钵雪剑,易折易刚,穿透力强,四大名剑之一,比你背上的那把不知名的大刀好上几百倍,若是我们相换的话,你并不吃亏。”
柳丰再也不能淡定了,先不说傅祈是怎样一眼看透他的本质,单是他愿意轻易交出钵雪剑就足够让他震撼。自他认识傅祈起,钵雪剑便一直以腰带的形式伴着他,从不离身,可见其珍贵,“若是你真喜欢这种刀,再铸一把不就行了,何必呢?”
傅祈摇摇头:“这把刀此生我仅铸一次,绝无有二,也希望它能常伴故友左右,永远都不要出现于江湖中。”
“好,我可以把它归还给你,也不需要你的钵雪剑,但你得做我的男妻。”柳丰逮住机会得好好争取。
“不行,”傅祈想也不想果断回绝:“得罪了,今日我非取大刀不可。”话落,剑朝下扫了个雪花,足尖一点,挥洒出的剑势化作万千飘雪,雪中带刃,呼呼朝柳丰袭去,柳丰匆忙间以掌力隔开剑势,不顾雪花划开胳膊的衣袖,同时用脚瞪向傅祈手腕上的太渊,傅祈快速收回中的同时转手用剑柄敲击柳丰的手臂,另一只手纳掌攻向柳丰的左胸。柳丰眸色一暗,迫于无奈与他对上一掌,右手灵活的抓住傅祈握剑的手,用力一拧,那把钵雪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傅祈脸色有些苍白,内力明显不够柳丰的雄厚,唇上也溢出血丝,柳丰慌忙收回掌力,左手顺势一扯,拉入怀中,同时还不忘点住他的穴位。
“你卑-鄙!”傅祈咬牙从唇中挤出三个字。
柳丰保持着左手揽腰的姿势,右手抚摸上他的脸庞:“不过点了穴而已,就算作卑-鄙,”他俯身吻了下傅祈的唇:“那这又算什么?”
“流-氓!”傅祈脸色可以用灰败来形容了,眼中怒火高涨,恨不得把这人剐上万刀。
柳丰哈哈大笑,把他放在草堆旁,靠坐在大树上,然后拾起钵雪剑亲自给他系在腰间,随即掀开他的衣襟在锁骨处咬了个红印:“穴位一炷香后便解开,要是不解气的话随时欢迎你来叶府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写他们这么快相遇的,让小祈多伤心一会儿,给柳丰那死小子在外多蹦跶一下,但是小祈太让人心疼了,为了情义不愿杀柳丰以报仇血恨,只好把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让自己活在无边的忏悔与自责中。所以我还是把欠打的柳丰拉过来给小祈赔罪啦。
☆、第84章 洗劫凤忻
接下来的几天,傅祈都没来找他,柳丰乐得自在,与叶梓珞下下棋,喝酒聊天,而叶梓珞也在柳丰的一再强迫下被逼出惊人的酒量,当然这惊人是相当于叶梓珞来说的,叶梓珞不太会喝酒,一般都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喝了几杯意思一下,如今他竟能喝下整整两坛也不会醉。叶梓珞有时候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成为酒鬼的潜质。
“你说傅祈出了黯夜教?”叶梓珞的眉毛微微拧了一下,若是没有慕清寒的旨意,他不可能毫无理由的下山。
“我也想不到会是这个时候见到他,更没想到他会为了“风旗”甘愿奉上自己随身携带的钵雪剑。”风旗是他自那日与傅祈相遇后突发灵感想到的名字,风旗,丰祈,意喻他们两人不分彼此,融入那把极有意义的大刀中。
“那是不是足以说明它在他心中的位置,也就是说他对你并非无情。”风旗,如此俗的名字也亏是他想得出来。
“他说了他所铸的这把大刀只能陪我长眠于地下,不得也不允许它出现于江湖,这又算哪门子的有情,当初若不是我自行了断,他那一剑迟早也会割破我的喉咙。”
“柳丰,你这话什么意思?”叶梓珞深深的在心里为傅祈鸣不平,傅祈为他又是守坟又是铸剑,而他呢,非但不感激,还在这说风凉话。
“没什么意思,来,喝酒,喝酒。”柳丰操起一坛酒倒了满满一碗给他,然后自己坐在栏杆上,仰头把酒当做喝白开水般不要命的往嘴里灌,却能做到一滴不洒,除了唇角有些湿润外,其他地方都是干爽的,可见其经常是这样饮,才练出一手酒不沾衣的好技艺。
暴风雨的来临不迟不早,平静已久的江湖再次掀起波涛,而引起轩然大波的则是一个小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越说越夸张,在桃临城的人群中炸开了锅,比初时叶步程残害武林各派的掌门引起轰动效应还要震撼许多。如今哪个不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举灭掉黯夜教,好让自己扬名立万,流芳百世。
黯夜教说来也是历史悠久,在桃临城中嚣张了好几百年,早已成了城里的一大毒瘤,谁不想除之而后快。各大门派以前也没少受到黯夜教的打压,只是大家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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