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板,察觉知乐在剧烈的颤抖着,他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法绝了知乐的希望,“不过,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知乐立时不哭了,脱开败城的怀抱睁着大眼睛期待着。
败城开始“无耻”了:“你想我喜欢你,但你也得有让我喜欢的地方对吧?”
知乐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苦思冥想了片刻,愁眉苦脸的说:“我会打仗。”
“比我还能打吗?”
知乐不吭声了,小脸皱成一团。
“所以,你要想让我喜欢你,你得努力。”
“努力做个好兵?”
“嗯。”
“那样你就能喜欢我?”
“不一定,要看你表现。”不留退路就不是败城。
知乐纠结了会儿:“那我会做个好兵,再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我现在就很喜欢你啊。”
“我要洞房的那种喜欢。”
败城一笑,拍了拍知乐的脑袋:“那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想了下,他又好奇的问,“你怎么这次不嚷嚷着我不要你了?”
“你不会不要我的。”知乐狡黠的斜瞄了眼败城,“你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败城一挑眉梢:“那你这段时间的低落都是装的?”
“没有!”知乐辩解道,“我是真的在烦恼你不是洞房的那种喜欢我!”
“……”
败城无言,知乐越来越了解他,也越来越能拿捏他的弱点了,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小白脸的煽风点火。他一边计划着为小白脸制订“亲切的训练计划”,一边冲远处正在努力“挣扎”的两人喊:“回来,爬什么树!”
等方江和小白脸气喘吁吁的游回来,已经哆嗦得像是筛粉机了。在败城的命令下脱了湿棉袄,又用里面的衣服拧干了把身上擦干,再披回湿棉袄,那种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等吧。”败城抬头,于正的脸正在上面晃悠着,“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排长。”小白脸跳着脚,讨好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败城冷笑了下,道:“一,知乐的枪掉了,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落崖还知道扔枪,八成早有预谋;二,知乐口鼻没有泥沙,却有溺水反应,这招主动憋气装昏迷他以前就对我用过;三,你们演戏也找个深点的地方啊,这条河最深也就是2米多,扒拉两下就到浅滩了,你们他妈的没摔死算命大知道吗!?你们的整个计划烂得像陀屎,根本不合理,傻子才会信!”
小白脸赶紧“出卖战友”:“排长,计划是乐乐想的,我也是被乐乐拉下来的!”
“我知道。”败城没好气的说,“你没这胆!”
小白脸立时面红脖子粗,一拍知乐:“是乐乐胆太大了!”
“你是意外。”知乐淡定的说,“而且这河对我来说算深的了。”
败城叹了口气:“你们也太胡来了,都不知道深浅就敢跳!”
知乐说:“我知道够深。”
“你怎么知道的?”
“听出来的。”知乐晃了晃湿漉漉的脑袋,“河的深浅不同,流动声也不同。”
不说还好,一说败城更来气:“你的本事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知乐立马垂下脑袋装乖巧:“我错了。”
败城顿时有种儿子长大了会骗人不亲人了的郁闷,他听见崖上的吆喝,道:“算了吧,你们这几个小子根本不知道错在哪!”一想到团长知道这档事后的表情就头疼了。
“排长。”小白脸鬼鬼祟祟的凑过来,“放心好了,这次是团长要来越野拉练的,怪不到您头上。”
败城忍住笑,用手肘顶了下小白脸的额头:“就你心眼多!”
“不过,排长,您也被吓了一跳吧?”小白脸从惊吓中缓过来了,得瑟起来,“乐乐演技怎么样?”
败城斜了小白脸一眼:“知乐确实不会游泳,不然的话你觉得能骗过我?”
当初,知乐的“亡命天涯”大计就是被一条河给拦住了,尽管不怕死的下了水,但却直接沉了底,被败城给逮了回去。
对于他居然不会游泳,败城也很惊讶,询问过后得知,小时候他淹过水,导致有很长一段时间见水就抖得像筛糠似的。后来,知老爹硬是把他摁在水里给治好了,却还没来得及教,就给送出去了,于是,教知乐游泳这个课题就成为败城一项未完成的任务了。
小白脸一听,哆嗦得更厉害了,涕泪横流的握住知乐的胳膊,虚弱的说:“我的祖宗,求你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了,我有几个胆也不够你这么吓的!”
知乐瞄了眼小白脸,怪责的道:“如果我会游泳,根本没法骗啊。”
“你、你行的,不要命,我服了。”
方江从头到尾都处于一头雾水中,此时终于有机会插嘴了:“他要是会游泳,你还这么激动干什么?”
小白脸连惊带吓,正一肚子火没处撒,闻言立时吼:“闭嘴!你个猪,跟下来干什么!?”
看着被小白脸揍得节节败退的方江,知乐拉了拉败城的手,小声道:“小爹,我们其实还是有机会赢的。”
52、真正的“战友” ...
败城当然明白还有赢的机会,正常拉练最终段是沿着盘山路走的,他们此时已经在山下了,顺着河可以直接绕过一座山,节省了不少路程。
只是,这条“近路”不仅要泅渡接近一公里的水路,还要攀登一个十米多的峭壁,再走完一公里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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