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要当个刺头,让这个班长再也不能小瞧新兵。败城在火车上的表现就令他瞧不上眼了,不幸又成为他的“班长”,还顶着二毛一做“败类”的事,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走后门,没骨气,所有的缺点都占了!
捣蛋鬼早就打定主意要和败城抗争到底,他就等着败城发火呢。等啊等啊等,等了半天,败城居然一丁点下马威的兆头也没有,反而笑嘻嘻的,一付可欺的样子,更可气的是,居然一点儿正事也不教新兵,完全的放任自流,根本不负责任!
刚才正副班长都不在的时候,捣蛋鬼忙不迭的给战友们打“预防针”:“你们要小心了,等会儿他回来,看我们不干活,肯定要骂我们,还会说我们根本不配当兵,什么什么的,到时候,反正我们就咬死是他的错!哪有这样的整人的,这里根本没法住!”
三个大院公子兵连声附和,其他人却都冷眼旁观,捣蛋鬼也不急,就等着看战友们的笑话。结果,败城不仅把他们吓了一通,还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靠,这算什么!这个班长根本不合格!
“我抗议!”捣蛋鬼跳脚,指着败城大喊,“我、我要向连长反映,撤你的职!”
败城立时激动了:“连长就够了?于正!”
于正喊:“到!”
“把营长和团长的宿舍都告诉他。”
于正连个愣也不打,一口气报完了地址,全班的人都开始看捣蛋鬼。
捣蛋鬼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忽地跳起来,指着败城结结巴巴地喊:“你、你等着!”说完,就冲了出去。
看着捣蛋鬼冲了出去,于正有些不安地看向败城,败城却毫不介意,下令其他人继续整理,自个儿踱到外面去了。
走廊上黑漆漆的,惨淡的月光从没有门的屋里洒出来,令这场景更加渗人。败城摸出一根烟,刚叼上嘴,一小丛火苗便跳了起来。
他不用看就知道是于正,燃了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才道:“有话说?”
“排长,你对古建太放纵了。”即使在黑暗中,于正的站姿仍旧挺如松,标准的军姿。
古建就是捣蛋鬼。
特别班除了败城,其他人的名字都十分普通,个别人的名字还挺好听,如同知乐这般姓比较少见的,起的名也不错,知乐老爹看来对这个儿子也不是没有期盼。
拿着特别班名单一看,败城就不爽了,他那名字就像是黑暗中的荧火,怎么看怎么显眼。此时听于正一提,他更是不快。不过,这不快其中大部分还是因为这个不合他心意的班,和于正无关,他压抑住心绪,小声说:“你知道古建现在盼什么吗?”
“盼什么?”于正眨巴下眼睛,“盼我们对他好吧?”
“他在盼我们训他。”败城轻笑了下,“他在等着新兵的下马威呢。”
于正更不解了:“不会吧?”
“你越压他,他越不服。他知道自己在新兵中是尖子,自然有些傲气,所以你按着他的头喝水,他就越不喝,这时候,你怎么办?”
于正脱口而出:“以关怀感动他。”
败城僵了下:“你觉得好好说就行?”
“人心也是肉长的。”于正不解,“有什么不行?”
“怎么说呢……”败城悠悠地道,“如果说一开始我出现在古建面前的形象比较高大,可能也好办点了,俗话说得好,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可是呢,我在他面前一开始的形象,呃,不太高大,所以,他肯定是不服我的。”
于正一听,不禁有些着急:“我去说他!”
“唉,急什么!”败城赶忙拉住于正,“你就唱白脸吧,黑脸我都当了,再不来个白脸,这帮小鸭子该造反了。”
于正想了想,同意了:“嗯,也对,严父慈母嘛。”
话一出口,于正又觉得不对,看着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瞬间明白过来,红着脸装淡定。
俩人聊了几句闲话,里面小鸭子开始闹腾了,刚要回去,外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报告!”
这声音又醇厚又低沉,像个炸雷在空中炸了般,甚至盖过了小鸭子们的嘻闹。败城和于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又噼里叭里一阵吼:“蜗时珠来了!”
这下该轮到小鸭子们炸了,不少人都跑到窗口试图一睹这位新人的风采。败城十分欣喜,这位同志多么有自知之明,有“蜗时珠”在,他这名字也不怎么样了嘛。
他刚要出去迎接这位自己钦点的新兵,人已经进来了,步子踏着震天响。没想到,进门后才踏一步,就被震天的灰尘呛得直咳嗽,他一边咳嗽一边顽强地过来了,拐了个弯,直奔败城和于正而来,往俩人面前一忤,张开大嘴就要喊,败城连忙说:“闭嘴,立正!”
蜗时珠立定了,败城一扫,发觉他的腿中间好大一片空,敢情是个严重o型腿!
靠,这到底是怎么通过体检的?
“你就是‘你是猪’啊?”
“报告,我叫蜗时珠!”
“……嗯,我知道了。”败城假咳了下,还是掩盖不住笑意,“行了,进去吧,整理内务。”
“是!”蜗时珠走了几步,又回来了,立定,抬头挺胸,下巴冲天开始喊,“班长!”
“说。”
“我要做一个好兵!”
“啊?”
“嗬——”蜗时珠双臂一举,做了个健美比赛的动作,只是麻杆般的身材实在不太相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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