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知道,败城的体怔正在逐渐平稳,在“胃药”的眉头松开后,知乐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车内地面上,一身冷汗。他就这么坐在座位旁,握着败城的手,盯着败城的脸色,虽然知道是妄想,但他很想败城这会儿睁开眼睛,骂他几句。
骂他怎么不能保持冷静,上了战场却没有一个军人该有的心态,对敌情的处理不及时。
知乐总觉得,如果不是和他说那些废话,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败城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中弹。他知道这样想不对,却无法抑制这样的念头。
“你在想什么?”
知红军的问题令知乐一怔,低着头没吱声。
“你要是在后悔,他就白死了。”
“他没死!”知乐凶狠的回了句,“小爹没死!他没事的!”
“我知道。”知红军悠悠的道,“你跟我急什么眼?又不是我害他受伤的。”
知乐张了张嘴,只挤出来一句:“对不起”。
知红军其实根本不想批评知乐,这会儿,他恨不得败城被一枪爆头。不是他心狠,任何一个父母如果知道儿子走上“那条路”,恐怕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说掩护的功劳,在他看来,这不是应该的吗?一个队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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