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嘴唇刚一挨上,败城就是一巴掌过来,骂了句:“性扰有瘾了是不?”
知乐愣住了。xìng_sāo_rǎo这词他是懂的,只不过,败城很少这样说他。俩人有了实质关系后,更从来不这样说了。此时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实在太蹊跷了。他左思右想,琢磨了半天,猛然眼睛一亮——难道说?
败城睁眼后,条件反射地想翻个身——没翻成。
他睁开眼,打量了下周围,没错,他还在床上,只是,怎么衣服都解开了?他动了动手,立时发现被绑在床头上这一事实,用的是军装腰带,打的还是俘虏结,基本上以人力是不可能挣开的。
败城正奇怪间,知乐的脸突然闯入了视野中,他这才松了口气,道:“乐乐,给我解开。靠,这谁干的,太不地道了……乐乐?”
知乐也不说话,直接就动手开始扒败城的衣服。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装作正常的样子,不停的问,到变得赤条条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是你绑我的?你要干嘛?”
知乐不吱声,像是筛豆子一样把败城从头检查到脚,忙得满头大汗。败城本来想一脚踢晕小崽子,但看着他紧张认真的脸,又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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