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回头,一边抓他的手一边说:“行了,你饶了我吧。”
进门后他借口要洗澡,推开了严楷。
严楷虎视眈眈地注视他,表情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是蛮不讲理:“给你十分钟,洗干净一点,我要检查。”
沈言殊瞪了他一眼,毛巾对着他的脸就扔了出去,严楷接在手里,打量他的眼神贪婪露骨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剥光,转头笑吟吟地进了卧室。
沈言殊当然不会幼稚到以为他横跨整个太平洋过来是为了喝他老沈家一杯茶。洗完澡他走进卧室,见严楷坐在床头翻书,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拽住手腕按在腿上,下一秒钟天旋地转,陷进松软的被褥里,然后便是疾风骤雨一般落在脸上和胸前的灼热亲吻。
沈言殊伸手挡他,表情正经,眼底却藏着笑,轻声说:“喂,这样是犯规的。”
严楷执起他左手在无名指上吻了一下,对牢他的眼睛说:“这不是游戏,没有规则。”
他低头一颗颗解沈言殊睡衣扣子,解到最后一颗,抬眼看他,轻声问:“想要吗?”
沈言殊不答,他接着缓缓解开领带,脱下衬衣,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和手臂,拉着沈言殊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挑逗地问:“不想要吗?”
沈言殊闷不作声地看着他笑,半晌猛地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一边耳朵说:“要。现在就要。”
几乎在他说完这话的一瞬间,严楷就干脆利落地剥光了他身上仅剩的衣物,沈言殊像只去了壳的白煮蛋一样赤条条地滚进床里侧,严楷紧接着压了上去,手指伸到身下探索他臀间的入口,慢慢伸进一根手指。
他摆弄了几下,像是发现了什么,调笑着掐了一把沈言殊的腰:“你自己都弄过了?等不及了?”
沈言殊闭着眼说:“嗯,招待远客,尽心尽力嘛。”
严楷在心里笑他油嘴滑舌,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三根手指并起来一齐插入,激得沈言殊直往床头蹭,又被他扣住肩膀往下压,结结实实地全吃了进去。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肠道里旋转搅动,大拇指配合着在会阴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沈言殊被他弄得逐渐来了感觉,小腿蹭着他的腰,热烈地邀请他进入。
严楷突然想起一事,硬生生停了动作,低头问:“你家里有没有……”
沈言殊睁眼看他,严楷有些尴尬:“我没带在身上。”
想了想他又说:“不然……今天先不做全套?”
严楷尚在踌躇,沈言殊努力从意乱神迷中找回一分清醒,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
“我没病。”他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直接进来吧。”沈言殊打断了他。
严楷看着他,还来不及完整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沈言殊见他发愣,咬牙问道:“难道你有病?”
“……”
“进来吧,”沈言殊伸手环住他的腰,手在他后背上划着圈磨蹭,声音细不可闻,“我想你了。”
严楷闻言不再犹豫,一手托起他的臀瓣分开,性器抵在穴口,缓缓推进去埋到最深。
卧室里拉着窗帘,一片昏暗的寂静中两人在床上紧紧交缠。严楷动得很慢,却很用力,不算宽大的单人床被他撞得吱呀作响,沈言殊手指掐着他的肩,每一次进入到最深处时他都控制不住地发出小声的呻吟,两腿盘在严楷腰上,侧过头急喘着对他说:“再……再快一点……”
“这样吗?”
“再用力一点,就是那里……嗯……”
他今天仿佛格外热情。严楷索性伸手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姿势令本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又进得深了些,沈言殊伏在他肩头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他连大腿根都在打颤。
严楷亲亲他的额头,说:“试试自己来。”
沈言殊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开始缓慢地小幅度扭动身体,严楷带着赞赏的表情欣赏他的动作,低下头含住他胸前一侧的突起,如同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吸得啧啧有声,沈言殊上身颤抖着,脸越发红了。
他动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下身酸胀得不成样子,索性想了个偷懒的办法,调整姿势让体内那根东西刚好抵住自己最有感觉的一点,然后小幅度地来回摩擦,舒服得眯起眼睛,直打哆嗦。严楷发觉了他的小花招,惩罚地用力向上一顶,在他的惊呼声中悠悠说:“只顾着自己可不行。”
他引着沈言殊扶住床头,把他调整成方便受力的姿势,从后面握着他细韧的腰尽情抽送自己,每一记都毫无保留地尽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沈言殊死死抓着床头的栏杆,完全抑制不住口中逸出的呻吟,越到后来越是大声几乎失控,严楷伸手去摸他的脸安慰他,却摸到一手湿润,不禁骇笑:“这么舒服?”
他故意压低嗓门说了两句下流话刺激他,沈言殊果然呜咽着射了,后面绞得死紧,温暖地包裹着他宛如置身天堂,严楷简直不愿拔出来。幸好他还留着半分理智,喷发前的最后一刻抽出来射在外面,又把人揽回怀里轻拍脊背,像是安抚某种炸毛的小动物。
他捧着沈言殊的脸轻轻吮吸他的嘴唇,又舔掉了他眼角挂着的一滴泪,轻声说:“别担心,有我在呢。”
沈言殊脑子昏昏沉沉,本来还记得要跟他再多说几句话,可是实在太困,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头一歪就躺回枕头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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