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只狐静一静。
他伸手探了探我额头,微微皱眉:“有些热,要不要请御医?”
“……你说呢。”我无奈看他一眼。
我又不是人,请哪门子御医。发热多半是气得,他怎么毫无自觉性?
“哦……”他放下帘子就走了出去,我在心里盘算自己和他去的可能性大不大。自小到大十分有主见的潘小凤说一不二,说让我留在这里,就没打算要我陪他。可我们现在的关系岌岌可危,距离拉那么开,两地分居,谁能受得了?
没过多久,潘越离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汤,把我扶起来后要喂我喝。
我:“……”
难道我这是在坐月子???为什么搞得像我很不行一样!!!
潘越离舀一口汤放在唇边吹,送到我嘴边后见我不喝,便诱哄着:“乖。”
我嫌恶地皱眉:“这什么东西?”
“固本培元的汤,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行……”
我简直是要草了!谁身体不行?我容易吗我?潘越离又说:“这是我亲自熬的。”
哦,去了不足一刻钟,就能熬出这一碗来,真是不值得相信呢。
估计是见我脸色不好,他的眸子沉了沉:“在你睡觉时准备的,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其实是被骗习惯了,什么时候不骗我,我还觉得他不正常了。
喝了那晚极其难喝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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