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倒没有多生气。
潘越离也被侍卫叫声惊动出来,见是我,便向侍卫解释了几句,说我其实并没有死,是他误会了,如今回来当差,是侍卫总管。
我:“……”并没有人想管侍卫啊。
潘越离忙得很,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回去了,好一阵子才回寝宫。我在榻上喝桂花酒,他揉了揉头,似乎有些疲惫地躺在对面的榻上,不一会儿又自己翻了个身,侧身躺着且怨怒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躺,上扬的嘴角出卖了我大好心情。他冷声道:“潘振虎正在召集民间能人异士,收服了北方不少小国和诸侯封地,是真的要和我一较高下了。”
“嗯……”我晃着杯里的酒,听他下文。
“你……”潘越离迟疑了一会儿,万分平静地开口:“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认真的?”
“朕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你了。”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当他亲口说出来时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我被张耀灵弄断尾巴那天晚上作了首诗,如果这么比的话,今天我不搞一首赋出来不足以抚平我受伤的心灵。
我看着他领口扣紧、虽侧躺却矜持禁欲的样子,攥了攥拳头。
半晌后,无奈地道:“你不需要我,太后娘娘是需要的,你不考虑考虑她?”
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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