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贱!”她吕姽宁愿生得猥琐,死得光荣。
张良早料到吕姽会反对,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衣袖防止她逃跑:“求求你求我好了。”
最终吕姽还是选择了妥协,她死也要死得其所,起码也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后才升天,挂在几道逗比题目上不是她的风格,其实去掉华丽掩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很没骨气地为五道题折腰了。
在书房隐蔽的角落里,一个小身影在挪动,通过轮廓可以看出,他用毛笔在一摞竹简上划下了一道墨痕。突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一惊动,毛笔从他手中掉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稚嫩却又极具危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二弟,你在干什么?”
张胜以淡定应对:“大哥,小弟正在记录你与阿姽之间攻防战的胜负次数,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是吗?”张良面色改善,替张胜拾起笔:“好好干,务必替我帮你阿姽姐姐记好。”
张胜心领神会:“是,小弟会好好记录大哥你与阿姽姐姐之间攻防战的胜负次数的。”
张良对自家弟弟的慧根感到十分满意。
吕姽不是没有发现张胜和张良的小把戏,她只是懒得拆穿而已,况且……她看看手中一片混乱的作业,第一个反应就是,张良和私塾老师串通好了逗她玩儿来着。
“大少爷,我怎么感觉我上了你的当?”
对此张良会心一笑:“那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上掉下只海棠红
考题狂魔张大炮。
以上是吕姽通过对张良昨天表现的评价。
“小姽,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一边的年妈妈问道。
集市上人头攒动,街道两旁小摊儿不断,今日天气甚好,许多小孩子都手拿糖葫芦在街上嬉笑打闹,新上市的小玩意儿吸引了一个又一个年轻女子,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谁都没有预料到许多年后的场景。
“我是不会脉动回来的,”吕姽反常笑答道:“花姑娘。”
年妈妈语塞,一时无话。
已经许久没回小茅屋了,所以年妈妈找夫人告了假,说是要带着吕姽回山上小屋看看,恰好夫人想托人买点生活用品,于是答应得十分爽快,本来张良瞧见吕姽要走也想跟着,结果被夫人呵斥不能缺课。
两人穿过树林,脚踩在野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吕姽便注意到这条路与以往有所不同,其间除了她和年妈妈的脚印之外,还有第三个人通过,而且……她皱眉,草上沾有少许血迹。
“小姽!”年妈妈突然惊叫:“你看那是什么!”
吕姽抽出匕首藏于袖里,闪到年妈妈身前查看情况,只见约十米外的草地上躺有一个海棠红,拿东西四周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绿中一红相当惹眼。
“花姑娘,你先别靠近,我去瞅瞅。”
“你叫我别靠近我就不靠近,我老太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泥垢。”
只要不身形俱灭什么都好说,吕姽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前进,随着距离缩短,她慢慢发现在草间的海棠红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并且他身边还有一块铜盆大小般的石头,石头下压有一条浑身赤色的蛇,已经动弹不得,他很显然是遭到了毒蛇偷袭。
或许是因为有格外顽强的意志力所支撑,海棠红竟然可以感觉得到身边有人靠近,他艰难地把头从草地里抬起来,模糊辨认出位置之后马上一把抓住来人的脚踝,力气之大大有打死也不放开的架势。吕姽曾经在阴阳家也算是练过的,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爪子几乎是同时开启自我反攻模式——一记飞踢攻向海棠红。当她意识到出手太重时,对方已然“嘭”地一声摔落在地,彻底不省人事。
“我是无辜的,”她一边举起双手一边活动脚踝,年妈妈知道没有危险,走到吕姽旁边,道:“了解,这家伙不是一般人,如果是我我也这么干,”吕姽伸出手,年妈妈会意,把手搭过去,两人握爪并且感慨:“果然是真爱。”
毕竟是在自家地盘上也不能放着不管,年妈妈决定把海棠红带回山上小屋,为自己积点阴德。
“我不同意!”吕姽抗议。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年妈妈依然淡定走在前方。
“你怎么知道?早就被你吃了,”吕姽咬牙切齿满腹不爽。
“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就不能消停点?”年妈妈回击。
“废话!敢情背人的不是你?!”
无论如何,两人外加一坨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海棠红在东扯西扯下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尽管目的地在两个神志尚清的人看来早已变成鬼屋,单是那一丛丛莫及栅栏的野草都够让吕姽头疼半天。
“唔,”年妈妈突然闷哼弯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老太婆我肚子好痛,小姽,看来这屋子只能由你来收拾了,我先去树林一趟,你不用找我!”话音刚落,还没等吕姽出声,她已撒楷体字奔入树林,再没动静。
……吕姽觉得自己现在二到了极致。
她索性把背上昏迷得醉生梦死的大爷扔在地上,认命地抽出探云刃,一手抓野草一手掌匕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割断,不知道东皇阁下知道探云刃还有这种用途会不会流下心酸的泪水?
好不容易把惊悚外观消灭干净,正当吕姽打算扛起海棠红进屋时,才发现原木门上有一个大洞,貌似是虫蛀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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