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一定又会高高兴兴的扑过来。”周岩声音沙哑的说道,没错,只要解释清楚,他的小哑巴定会回来的。
“啧,贱人就是容易想当然。”扭了门后发现门没锁的林天其实已经在房门口听了一阵子。
林天走到周岩面前,扫了电脑还打开的邮件一眼,本来不好的脸色马上黑了,手在便利袋掏了掏,把两张薄薄的纸张塞到周岩手里,“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是张睿之前买彩票中的,他叫我还你,另外那封信也是他叫我给你,东西我给完,就不留下面对你这张贱人的脸了。”
“他在哪?!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周岩没看手里的东西,只是捉紧林天,眼神带上了几分狠戾。
“他说到处旅行,也没告诉我他去哪,有本事你去找啊!”林天翻了个白眼,本来他也想留意一下那家伙去哪里旅行,结果发散了人手查都查不到,好像从那条街道上消失了一般,所以林天也不怕这贱人能找到张睿。
“去旅行?”喃喃的周岩松开了手,林天向一直看着他的张徵点头,“我是林天,张睿的朋友,他有向你提过我吗?”
张徵点了点头,听到小睿有可能独自去旅行,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知道他的行踪后,神情还是放松了一些,“他在邮件里有向我提过,说你是很好的老板,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人很好,还养了只叫胖墩的小狗。”
“那小子。”林天笑了笑,“如果他有电话回来,记得叫他不要忘记也打个给我。”
“嗯。”
林天得到答复后,提着便利袋悠闲的离开,那只胖墩放在小弟一号那,也不知道对方搞不搞得定那只娇气的小肥狗。
周岩愣愣的看着张睿拖林天带给他的信,信上的内容不多,只有一句话,但却让周岩心痛到有种心脏窒息的感觉。
【果然,能在一起一辈子的只有自己。】
———‘一辈子,我向你许诺,决不食言’
他的小哑巴相信了他的许诺,他怎么能让小哑巴再次有那么痛苦的想法。他无法想象,他的小哑巴是用什么心情在纸上写出这句话。
但他无论怎么找,都无法把小哑巴找出来。
哪怕他请的是最擅长这方面的人,也无法找到他。他请的人越来越多,让他们找的地方也不停扩散,东、南、西、北,如果不是机场没有张睿的出国记录,他要找的地方或许又多了一个。
但是,像这样密密麻麻像网一样撒出去的人,却怎么也‘捞’不回来一只小哑巴。
周岩看着从张徵邮箱上张睿邮件的复制的内容,只觉得心像是被破了个大洞,疼的他几乎麻木,而能帮他补好洞的小哑巴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不是说很害怕没有他的日子吗?
不是说想每天睁眼便能看见他吗?
不是说要对他好一点,让他舍不得离开他吗?
不是说希望能陪伴他到老吗?
明明在邮件里说出这些话,为什么却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他都还没有告诉小哑巴,他爱的是他,其实他早就在很早以前对他一见钟情,只不过把他哥哥张徵当成他了。
那时他临近高三毕业,就在操场上看到和朋友聊天聊的高兴的少年,少年聊得兴起,脸上绽放出好看的笑容,他站在的位置上,只看到少年的侧面,少年右脸颊上笑出来的小小的酒窝。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愣在那里看着谈笑的少年,直到被老师叫走,但那个笑容之后却一直在他脑海里晃。
那之后,他考上大学后也回学校找过,但怎么也找不到对方,后来在餐厅遇到打工的张徵时,看着张徵露出笑容询问客人点餐时的两个小酒窝,他以为他找到了那个他怎么也忘不了的少年。
虽然之后知道对方有个双胞胎弟弟,但是,在送对方回家时,离不远看到的,却让周岩完全肯定了张徵就是那个他忘不了的少年。
因为张徵的双胞胎弟弟是个哑巴,而那时他见到的少年明明和朋友聊天聊的高兴,怎么可能是个哑巴呢?
哪怕后来偶然从张徵的口里得知他弟弟是高三那年父母去世时发高烧烧哑的,他却依然没有把张睿和印象中的少年联系起来。
可能因为那时张睿刚失去声音,脾气十分不好,脸色阴沉,他怎么可能把这样的人和印象中少年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认定开朗善良爱笑的张徵是印象中的少年,甚至没想过问对方一下。
直到他被背叛,找双胞胎的他报复,见到对方的笑容时,才突然惊觉,小哑巴的笑容与他印象中的少年的笑容很像。并且,那时候的少年是侧着身,他也只看到少年右脸上的小酒窝,这说明他念念不忘的少年可能真的不是有着双酒窝的张徵。
他想过问他的小哑巴,你的高中朋友里有没有一个脸胖胖,眼睛很小,脸上都是痘痘,戴着眼镜的男生,但后来发现自己喜欢小哑巴后,又觉得无所谓了,因为他喜欢小哑巴,哪怕小哑巴不是那少年,他喜欢的依旧是小哑巴。
但,他还是在找不到小哑巴,开始还会和张徵、秦厦一起回忆——听张徵说起小哑巴高中时有个脸胖胖,眼睛小,还长满痘痘的好友,可惜后来不久那好友出国了,而之后小哑巴哑了,自暴自弃,人都不想见,哪里还会和国外的朋友保持联系呢。
只是后来,张徵认定因为他找人守在附近,所以他弟弟张睿才会从不打电话,也不写信回来,他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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