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害死就是,以皇上对妍妃娘娘的宠爱,以她这样无声无息的害人手段,总有一天她能如愿以偿。”
夏临轩沉默下来,想一想自己从前的行事,以及妍妃母族的势力,蒲秋苔说的还真有可能实现。
“秋苔你说的没错。只可惜啊,连上天都看不得她如此歹毒,所以把你送来朕身边。从你进宫那一日起,朕这心里就装不下任何人了,哪怕皇后逝去,朕也不会再立除你之外的人为后。”
“难道皇上在迫我入宫之后,下一步目标便是迫我为后吗?”
蒲秋苔的声音忽然冷淡无比,夏临轩却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笑道:“不行吗?反正秋苔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算做朕的皇后……好吧,你不喜欢就不做,朕也没说非逼你去做皇后不可。”
蒲秋苔气得身子都打颤了,这个无耻的混蛋还真敢说,幸亏他及时改了口风,不然蒲秋苔不保证自己还能控制得住脾气,也许当场就要和夏临轩拼命也说不定。
“事情都水落石出了,朕今天过来,就是要接秋苔回去。”
对于皇妃还是皇后,夏临轩不是很在意,只要蒲秋苔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更何况对方虽然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为自己教育抚养皇子,这不正是为母之责?
所以夏临轩很满足,在自己满足的基础上,他自然就不会再逼迫蒲秋苔,只是这么长时间没有爱人陪伴,年轻帝王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他甚至连一夜都等不得,便匆匆赶来冷宫,想把蒲秋苔连夜接回云海殿。
“我在这里住的很好,暂时还不想回去。”
蒲秋苔心里闪过一阵慌乱:平静的日子结束了吗?才过了多久?感觉只有短短几天,哦,不对,年都过了,今儿是元宵节,唉!冷宫的时间为什么过得这样快?不行,好不容易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耍赖,也要在这里赖个够本。
虽然蒲秋苔力求镇定地不肯泄露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然而夏临轩是什么人?只从他眼中闪过的那丝遗憾慌乱情绪,年轻帝王便洞悉了爱人的真实念头。
必须要让秋苔明白:这世上没有他躲藏的角落,哪怕这里是冷宫,也改变不了他这侍寝之臣的命运。
如果可能,夏临轩并不想敲破爱人那点可怜的蜗牛式的幻想,然而他很明白,人总是贪心的,蒲秋苔也不会例外。如果让他这样幻想下去,他会越来越不想接近自己,到那时,又将是逼迫和被逼迫的恶性循环。
既如此,倒不如就狠心斩断爱人的所有希望,让他在绝望中再获得新生。
夏临轩丝毫不觉这自私残忍的想法有多无耻。见蒲秋苔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挪得离自己远了些,他忽然微微一笑,站起身一把将蒲秋苔拉起,不待对方挣扎,便低头吻上了那两片略显冰凉的唇瓣。
“唔……啊……嗯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蒲秋苔立刻慌乱起来,敏感的身体却在挣扎中逐渐瘫软。
好不容易恶劣的家伙才放开那两瓣如蜜红唇,对着夏临轩因为涌上情欲而显得不怀好意的双眼,蒲秋苔更慌乱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这……这可是冷宫。”
“我当然知道是冷宫,不过秋苔,你不觉得,在冷宫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是很刺激的吗?想一想,我们可能是古往今来第一对在冷宫欢爱的帝王妃子……”
夏临轩不等说完,蒲秋苔已是气得脸都红了,他本来觉得自己对夏临轩的脸皮厚度已经有充分的认识,但这个混蛋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太天真了,我的脸皮之厚远远超乎你最夸张的想象。
“想都不要想。”
气得都快打哆嗦了的蒲秋苔斩钉截铁摇头,但是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被夏临轩打横抱起,接着面孔上被他狠狠啄了一下,恶劣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秋苔,你说了不算。”
“混……混蛋!”
眼见夏临轩已经向卧房里那张大木床走过去,蒲秋苔又是慌乱又是愤怒,在夏临轩怀中不停挣扎,只是他身子瘦弱,再怎么挣扎对于身强体壮的帝王来说,也不过是做爱前的情趣而已,尤其是那几下拳头,不但没让夏临轩吃痛,反而让他的欲火更加高涨。
“秋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让我想起你第一次被我摁在床上占有的时候。”
坐在床上,夏临轩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眼见怀中爱人动作一僵,他便趁机吻上那两片薄薄凉凉的唇瓣,接着舌头长驱而入,在那温暖口腔中一阵狂暴肆掠。
“唔……嗯嗯……”
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间,感觉到那只灵活的爪子已经解开了腰带,蒲秋苔不由更加着急起来,双腿胡乱踢蹬着,双手拼命想去抓住夏临轩的手臂,然而下一刻,他的两只手臂就被夏临轩另一只手给牢牢固定在了背后,只能任由衣襟散乱敞开,露出雪白细腻的一小段颈胸。
夏临轩终于在蒲秋苔窒息之前将舌头抽了出来,微笑看着爱人已经被这个狂暴的吻折腾的泪眼迷离失魂落魄,他不由“咕嘟”一下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一拨,那原本就松垮垮裹住蒲秋苔身体的中衣便被分离的更开,精致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彻底显露,微微隆起的shuāng_rǔ也坦露出大半,粉红rǔ_jiān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裤子也被褪下来,光滑修长的雪白双腿在几乎全部敞开的外袍下无力挣扎着。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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