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陈副市长的大儿子与他一起吃了顿饭,两人相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其实明思也知道,人家是想和你合作才这样,但生意场上不就是如此,逢场作戏,他也乐得做戏。
但也许喝高了,那位陈公子,还真的给了他一个大炸弹。
他的姑父的的确确是被陷害的,不像以前人透露的那样只言片语。陈公子已经直接指了指天花板,小声道:“无非就那几个,近几年升迁得快的,你想想。”
明思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回小城,问姑姑。
经确认,姑父的确是被陷害的。但具体是谁,或者是哪几个一起做的,姑姑也不知。只道家里有本册子,是姑父以前记着的,里面有不少有用的东西,她一直留着。虽然明思最终没找着,而明雁又一直在小房间里待着看书,他不好再找下去。
他也隐隐发誓,一定要查出来。姑父的命,姑姑的健康与明雁的未来,他们都需要付出代价。
因二人各有心思,明思将明雁送到宁休家便匆匆离去,明雁也急着想要看那本册子,并没有挽留,直接抱着栩栩往楼上跑去。宁休出国不在家,他从专放自己杂物的抽屉里找到了那本册子,上面记着十几个名字,还有一些数字。他又翻了翻,除此之外,竟是什么也没了。但是这个本子的纸质摸起来很奇怪,他暂时也没注意这个,而是拿起手机一个个的搜索那些名字。
他对政治一向不感冒,尤其自己爸爸又是那样过世的。对于这些名字所代表的人,具体是什么样子,什么履历,他并不知情。
全部搜索了才发现,上面的人六年前均是南安市市长级别的领导,而南安市是直辖市,这些均相当于一些省份的省委。而那也只是六年前,燕衡那事儿之后,有几人纷纷升迁调走,有些去了其他省份做正职,最厉害的一位甚至升到了中央那里。
明雁一个晚上都在研究那些名字以及他们的事迹与履历,甚至全部都拿笔记录在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子上,将职位从高到低地排下来,然后分析着时间节点。不知不觉竟是一夜都过去了,他也没有察觉到困。
宁休推开家门,看到门口明雁的鞋,诧异地往里看去,看到了书房里的灯还亮着,而现在已是早晨七点多。
他放下箱子,走到书房门口,看到明雁趴在桌上认真地写着什么,连他走来都没察觉,他担心道:“明雁?”
“啊?——”明雁被吓到了,猛地抬头,看到是宁休,不停地拍着心脏那处:“吓坏我了。”
“这是做什么呢?什么时候回来的?没睡,还是刚醒?”
明雁立即关了电脑浏览器,收起小册子与自己的笔记本,含糊道:“我在自己写歌,写了一夜,忘记睡觉了。”
不管宁休信没有信,他表现出来的是信了,也没问他此刻为什么会在南安,并且严肃道:“不睡觉哪行呢?栩栩还在门口睡得香呢,赶紧洗了去睡。”
“你刚下飞机?”
“是啊,快去洗了,我们一起睡。”
“好。”明雁宝贝似地带着那些东西跑出书房,宁休挑了挑眉,看了看书桌上的电脑,并没有上前看。他不是那种随意查看恋人电脑或者手机的人,转身回房间拿了睡衣,去另一个浴室洗澡。
明雁站在莲蓬头下暗暗地庆幸,幸好宁休信了他的话。他并不希望宁休知道他爸爸的事,以前是自卑,现在是不希望宁休为他担心,而他也不想让宁休知道接下来他打算做的事,毕竟是这样的事,他不想拖宁休下水。
随即又烦躁起来,那些人那样高的地位,他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拉他们下马啊?连他那厉害的爸爸都能被推出来顶罪。
唉。他耷拉着脑袋。
不过再艰难,他也要坚持下去。
☆、七十五
待明雁配好音,又休息了一阵后,天气凉了下来,已进暮秋。几日不见宁休之后,他接到宁休的电话,说电影定档了,明年四月。
四月五号。
那天是明雁的生日。
明雁愣了下,道:“会不会太明显了……”定在他生日那天。
宁休含笑:“倒不是刻意,没想到最后定下来是这天。”
明雁脸有点烧,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原来不是为了他啊。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日子,给我挑,我选了这个。”宁休又补充了一句,随后道:“送你的21岁生日礼物。”
原来还不算太自作多情,明雁又傻笑了起来。
宁休也在笑:“这几天还有些事儿要忙,晚上我让欢心带你出去吃饭。”
“不用啊,我自己煮粥喝。”
“就你煮的那粥——”宁休都不忍心说下去:“听话,欢心已经出门去接你了,你换身衣服等她接你。”
“好吧……”
明雁挂了电话,去找衣服穿。朝夕相处了才知道,正常状态下的宁休是十分忙碌的,据李欢心说,以前他经常早餐都不记得吃,均是李欢心买了送来给他。一年难得休息几天,问李欢心具体在忙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宁休一年顶多两部戏,这两年一年就一部,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忙碌。
“他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打理吧,投资了挺多东西的,具体的我也不大了解。”李欢心只给出了这个答案。
明雁猜想也是,宁休那样厉害的人,定然是能够在多个领域发挥长处的,总之宁休在他心目中是最厉害的。可最近一阵子宁休这般
喜欢雁回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