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比地找抽。
司寂瞥他一眼,拿过花露水对他身上一甩,成功留下了一串迷人的小水滴。
空山外头没打任何广告,里头却座无虚席。
秋城有好几所大学和大型国企,外来人口不少,司寂和沈洛深径直坐到离舞台最近的桌子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沈洛深无聊得要命,就抓住每个认识的过路人问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的味道。有个男的特别夸张地把头伸到他胸口乱拱,yín_luàn得不可直视。
十点时酒吧大门就关了,只留几个人站在边上守着。左言是突然从人群中冒出来的,沈洛深起身揽住他的肩:“嘿,够意思,给我们留了个vip座。”
“其实远点视线更好。”左言不在意地拍开他的胳膊,拉出椅子坐下,“司寂,你以前看过脱衣舞吗?”
被点名,司寂迅速带上微笑,奈何头上的发胶崩得他头皮疼,也不知样子怪不怪:“看过……不过是女的。”
沈洛深在一边玩着打火机闷笑。
两人又聊了几句,还是那么不疼不痒的。他们坐的地方太显眼,周围不时有人过来跟左言打招呼,好像谁都比他跟左言更熟。拳头握得时间长了,手心都是汗,司寂捧着放冰块的杯子无意识地摩挲,出神地盯着舞台中央。
主持人作了一番煽情的介绍,台下欢声雷动。接着音乐响起,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特地铺好的长毛地毯上走到了舞台中央。中间那个明显是领头的,戴着眼罩和礼帽,高大的身材把一身英伦风驾驭得禁欲又妥帖。随着节奏,三人齐齐舞动起来,当外套被甩到台下时,欢呼声又高出了好几个分贝。
他们里头穿着同款紧身背心,发达的胸肌和凸起的rǔ_tóu隔着薄薄的布料一览无余,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荷尔蒙。沈洛深吹着口哨,眼睛放光,再看左言,眼也是看着台上,表情却像是在检查作业的班主任,严肃而刻板。
“你都没感觉吗?”司寂戳着他的肩窝大声问,“辣么辣辣么嗨。”
闹,左言听不清,扶着他的头和他脸贴着脸:“什么?”
司寂脑袋不动,手却默默把椅子往左言边上一拖。就着现在的姿势他微微偏头,嘴唇贴上左言的耳廓,像耳语又像亲吻:“我问你,看硬了没。”
追人的方法虽然成千上万,但总有一个人要先撩骚。
第26章
左言也偏头,啤酒味的呼吸瞬间钻到了司寂鼻子里。随即他抓起司寂一只手;司寂手凉,他搓了几下才牵到桌下,放在裤裆上。
“——自己摸。”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司寂愣在那儿,五指伸开僵了几秒,从善如流地一抓,哼哼道:“摸就摸。”
两人的脸还是贴着,只是视线重又转回了台上。三位业内精英跳得挺棒,扭腰顶胯不说,还qíng_sè地抚摸着胸大肌;深埋在修身西装裤里yīn_jīng已经勃起,中间那位鼓得尤其大,让人不得不怀疑里头是不是塞了几个奶香小馒头。他眼罩下的眼神冰冷又勾人,刻意营造出的冷漠性感极了。台下的基佬应景地扯着嗓子嚎,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脱。
别看司寂眼神直勾勾的,其实心里一直在比较着台上那位和左言的尺寸。可惜左言穿的还是宽松款的裤衩,面料柔软却不服帖;司寂默默又抓了一把,软的。
他打心眼里不觉得害臊,可脸还是忍不住红了;正想着会不会烫到左言,左言突然身子前倾,伸手,抓住一顶黑色礼帽。
司寂转眼一看,领舞正昂头对着左言笑。他脑袋后面垂着一根小辫,下巴的轮廓有点像金城武。左言也笑,低头嗅了嗅帽子,飞给他一个吻。领舞走到台边,弯腰,向左言伸出了手。司寂被他手上几个戒指崩出的光给闪晕了,脑子一热,先左言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领舞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手上使着劲把司寂给拖了起来。司寂瞪大眼回头看沈左二人,他俩一个笑得拍桌子一个抱着胳膊翘上了二郎腿,没一个指望得上。今天他被迫穿了条特别显屁股的裤子——其实是高中时期的老古董,小了一号。本来就别扭,现在正好,站在舞台上,他顿时觉得全身上下就剩一个屁股了。
领舞太浪,不仅贴他,蹭他,还摸他。他尽量说服自己淡定。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当另外两个跳舞的boy向他贴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蒙圈了。那两人从身后托住他,他软着腰,半仰着,领舞再次俯身过来,亲上他的嘴。耳边的欢呼声要爆了,领舞的舌头像条毛毛虫似的在他嘴上拱,另外两人有节奏地揉着他的屁股。
紧接着,领舞开始脱,用一种司寂想都想不出来的撩人姿态。黑色丁字裤包裹着硕大的yīn_jīng,贴到了司寂的腿根,磨,蹭,摇。除了嘴,他没碰到司寂身上任何一处裸露的皮肤。比起真实地插入,暧昧的撩拨更让观众疯狂。
这还不算,沈洛深这个傻逼居然站起来喊了一嗓子:“宝贝儿,你也脱呀!”
脱你妹。
司寂知道这只是场表演,他现在抽身肯定会让所有人扫兴。目光隔着重重欢呼瞟到左言身上,他正和沈洛深说着什么,眼角的笑纹有点模糊。领舞此时掀开眼罩,飞手甩到了台下。意料之外俊美的长相又引爆一次高潮。司寂耳朵嗡嗡作响,仍盯着左言。好在此时沈洛深聒噪结束,左言也看向了他。
司寂正被迫抱着领舞的脖子,像只攀着大树的小熊,有点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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