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个大官送我的,我本来以为永远都用不到了呢。」
「那是什么?看着像药瓶。我先警告你,你别给我用什么奇怪的药,那就算你这次做了,下次你也不用想了,我们就分手。」
戴宁看着那瓶子就觉得一阵紧张。虽然是个处,但在贵族的圈子里,该听的不该听的他还是多少会知道一些,也听说过有在性事中助兴的药。当然在双方合意下那是情趣,但用得不好那就是强迫。他对那种东西还是有些抵触的。
「唔,不是,只是贵族床笫之间常用的润滑液,听说润滑效果特别好,外面不好买,都是特别请人做。至少他那时是这么跟我说的。」
戴宁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後看着兴奋的狄伦,问道:「送你的人是男的?」
「是啊。」
「你有想过一个男人为什么要送你这个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两个人都沈默了。狄伦眼睛转了转,忽然凑过去亲了戴宁一下,道:「--别想那些!想想现在的事就好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现…呜哇,黏黏的…」
在小少爷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狄伦已经咬开了塞子,在手上倒出了一堆,满手黏滑地就继续往那个地方摸去。青年在xiǎo_xué周围抹满了润滑液,然後尝试着慢慢插进去,一边进入一边将液体带入。
「感觉…有点奇怪…唔…」
戴宁还是很紧张,但想说不的时候,嘴唇却又被堵上了。狄伦一边做着扩张的动作一边吻他,这很大程度地分散了少年的注意力。他很快被吻得晕头转向,再加上狄伦时不时地爱抚骚弄他敏感的腿根及会阴处…微小的酥麻感沿着脊椎不断地窜上,戴宁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狄伦已经顺利地塞进了一只手指,还在里头微微勾弄。
「哈啊…」
戴宁喘着气,微微促着眉头,闷哼了两声。看起来并不是痛,於是狄伦又大胆地试着探进去第二只。少年没有太多反抗,只是挺了挺腰,xiǎo_xué顺从地将他的手指含入。
「不会痛了吧?」青年亲了一下他的额角。
「比刚才…好一点…但是…啊!」
在跟戴宁说话的同时,狄伦还同时找着角度戳刺。就在他的手指顶上某块软肉时,少年整个人震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喘。
「是这里吗?舒服吗?」
知道自己找准点了,青年一边轻咬他的唇,手指一边在那块地方周围轻轻地按压骚弄着。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戴宁有些惊慌,他慌张地摇着头,对狄伦道:「你…你做了什么…
?」
「我没有做什么,真的,只是找到会让你舒服的地方而已。位置很好啊…很轻易地…就能顶到…」
说着,狄伦又稍微用力往那里戳了一下。快感猛烈袭上,少年仰起头,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呻吟,接着整个人软在被褥里微微颤抖,不停大口喘息。狄伦不知何时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原本僵硬抗拒的xiǎo_xué也在他耐心的抚弄下软了下来,此时正一下一下地收缩,湿软的甬道夹着他放在里面的指头,青年想像了一下进去时的感觉,觉得腿间的热涨又涨大了些许。
「你看,就跟我刚才说的一样吧…」
狄伦俯身舔咬他耳下敏感的那一块,手指一边继续chōu_chā,一边轻声道:「我已经把你的这里…扩张得又湿又软…比我想像得还要快啊,太好了,小少爷…很有这方面的才能呢。」
「你猜…现在那些咕啾咕啾的声音,是我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还是你自己分泌的东西呢?虽说男人後面是不会出水的…不过听说有些天赋异秉的人会哦…」
「闭嘴…呜…」
男人说的那些下流语句明明不堪入耳,但却准确地又把他的情慾往上推了一层。戴宁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他想还嘴,思绪却总被一bō_bō的快意打断,最终只能呜呜咽咽地哼着,偶尔讲一两句「住口」、「够了」之类毫无杀伤力的句子。後方传来的快感一bō_bō涌上,那种感觉像是会上瘾似地,狄伦的手指一往外退,他的xiǎo_xué深处就犯痒,不停收缩,只想把侵犯自己的东西再吸回来。
戴宁虽然爽得迷迷糊糊的,但心底深处却没来由地慌。这到底是狄伦的关系,还是自己天生就这样?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有在男人身下承欢,被手指再後面搅几下就舒服得无法思考的一天。他抓着狄伦,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想问些什么,却总是话不成句。
「怎么了?」狄伦贴心地放缓了速度。戴宁喘了几下,这才断断续续地问「我…我…好奇怪…是你干的吗…?」
「是啊,是我干的。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占卜师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这句话让少年,他吐了口气,把脸埋在狄伦的肩窝里,轻轻地呜咽着。
戴宁的这个反应让占卜师绷紧的理智线到达了随便再一个刺激就会断掉的程度。确认应该可以了之後,他做了个深呼吸,抽出手指,三两下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少年的腿,已经涨得发疼的ròu_bàng抵在微微一张一阖的湿润穴口。
「…戴宁。」在顶进去之前,他低低喊了一声。戴宁直直地望着他,明亮的绿眸此时染上一层水雾,眼神迷迷茫茫,眼角都是红的,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抵在xiǎo_xué入口的东西很烫,戴宁知道那是狄伦的性器,他隐隐约约想起刚才狄伦说的话,没头没脑地软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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