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停在环形缺口这一边。停在外面。车里地人。在半掩地车帘后。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安多玛斯面无表情地望了行刑场那边一眼,转而瞧瞧查理,忽然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叫我老师,是诚心的;然而真要说起来,我并没教你什么东西,只是让你有个地方自学而已。不过今天这件事,抵得上千万个问题。从今以后,我可就名副其实了。”
查理理智上知道**师阁下的做法是对的,心里也感激安多玛斯,但他毕竟正面对着死刑执行的现场,所以仍旧不由发蔫,只低声应了一句:“我明白,老师。”
安多玛斯没有再多说,又取了一支羊肉串。外面的那一切,并不影响他平静地用餐——尽管此时此刻,烤羊肉与红酒,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享受。
只是必需。
他从战争中学会的必需。
这时,人群那边传来一波更高的喧嚣,查理与尤里闻声望去,发现卫兵们把死刑犯押了出来。其中果然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就在第四个。
她身上只有一袭单薄破旧的夏季长袍,头发脏得看不出发色,使劲蜷着身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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