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冷清清的道路,这里很少有人经过,尤其是在旁晚十分。
董旬尧等着人家上车,他说,“你要出国?”
关泽予坐上了副驾驶座,他说,“去找个人?”
董旬尧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他脱口问,“谁?”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他不再说话。
程宏祎听说这个消息,他难得心惊肉跳起来。
根据多年经验教训总结,他关泽予出国绝对不是为公事,那么,他是为谁?
程宏祎赶着去找人,然而,他晚了一步。
关泽予真的如谈欣语所说,他跟随那帮要刺激不要命的登山爱好者一起同行,几人走过的路极险恶,那都是少人涉足过的地方。
周熏妍说,“你看起来就不适合冒险的人。”
关泽予看了一眼信息,他没有回复。
周熏妍等了好久,她没有等来任何的回复,心里没来由的失落和悲伤如同海浪卷上沙滩。
本以为,不会再爱了,以为一生爱过一个人足够,可是,走到现在的年纪,二十五岁,跟他一般年龄,脱去了最初几年的稚气,如今一副端庄优雅高贵,慢慢地,就忘记了当年毕业时男朋友让自己失恋的悲哀。
她还记得那晚,从大学毕业的聚会里走出来,她东一步,西一晃的沿着四通八达的道路走,她当时一边走一边哭,哭得甚是凄惨,那满脸的泪痕弄花了特意精心打扮的妆容,她原本想跟男朋友求婚,那时想着女人现在都这么汉子,所以,第一次有了一种霸道的想法,她不想再故作矜持,想要打破形象,就为了那个男生,她以为,所有一切幸福美好,不会在毕业季里跟随结束,却不知,一切的开始和结束,早就不知不觉形成。
男生说,“你什么都不懂,天生是高贵的公主,我怕养不起。”
他的话是轻轻对她说的,但她觉得那是站在舞台上广而告知,他在说她一无是处,他在说她很没用,他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熏妍,对不起。”
周熏妍忘记了自己怎么砸出手中的手机,她忘了怎么挥起手打了他一巴掌,相恋三年,走到头,走到毕业那一天,他才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前面三年是什么?是找个人陪着上学放学吗?还是找个人陪着花前月下?
那些在校园里,认为纯情天真幸福甜蜜的美好,当时以为那就是生命里的一切,她没想过,有一天回首望去,那些不过是一朝春华,过了季节,就此凋谢,那么自然而然,并没有自己少时初识认定的轰轰烈烈,至死不渝。
那晚,关泽予刚好开车经过,他险些把她给撞倒,好在,并没有撞到,她是自己先跌倒,然后他的车子刹在前面。
关泽予下车想问情况,他看到了满脸花痕的女人,她哭得很惨。
那时的他们,不过二十二岁,周熏妍听朋友说,“其实,你的幸运才刚刚开始,关泽予真的很优秀。”
可她那时没有心情再投入一份感情,再加上毕业出来,被爸爸妈妈逼着进公司开始继承家业,她不得不从头学起,就像儿时蹒跚学步,就像小学时候上课听讲,就像初中时候懵懂的感知着少女情怀。
她的感情生涯,经历过两段,一段是懵懂无知时候,最后以被抛弃无疾而终;而第二段,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她默然着喜欢,本以为能等来结果,然而,她知道,世上不只她一个人经历过那般悲痛欲绝。
她知道关泽予心里有些创伤,可他从不跟别人讲,他封闭着自己,就如同当年自己走过的几个月,只是自己走出来了,而这个让自己在乎的男人,他好像走不出来,或者,他需要等到能让他走出来的人出现了才可以释怀。
人一生的简单追求,在感情里的深深浅浅,似乎每一个人都不能免俗,所以只能束缚在爱情里,或悲或喜。
关泽予再听到手机信息作响,他拿出来一看,还是那个来电联系人。
周熏妍说,“注意安全,还有,要是熹浩工程的项目让你处境为难,就不要勉强了,我并不缺这个项目。”
关泽予看完了信息,他身后扑上来一个人,那个人本来想吓一吓他,谁想,他扑了空,险些就扑入水里。
关泽予把人拉住,他说,“你要想冬泳,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松手。”
斯瞳抓住男人的手,他说,“求大爷,别放手,你就是我的救世主。”
关泽予把人拉回来,两个人回到帐篷里。
斯瞳问,“你为什么想出国了?”
关泽予想了想,“听说这里的钱很好赚。”
斯瞳毫不客气的砸过去一瓶水,“见钱眼开的男人,你这辈子就注定要死在钱堆里。”
两个人随便聊聊了一会儿,斯瞳昏昏欲睡,关泽予望着天上夜空,暗蓝的,阴沉的,天幕很沉,低垂着,好像触手可及。
他双手枕头,就这么望着沉蓝的天幕一夜,次日醒来,大家还要循着预定的路线启程,关泽予看了看时间日期,他说,“我可能不再按图索骥了,就此分道吧。”
他说有工作要务赶着去处理,兄弟几人也只好祝他一路顺风,半路不要失踪。
斯瞳说,“到了目的地给我电话,不要让我误以为你被拐卖了。”
关泽予不想反驳青年的话,他招了招手说再见,转身赶向机场,他直接坐飞机前往。
雯秘书和董旬尧已经在酒店里等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最大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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