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哥那时候的眼神,跟刚才有一刹那,是真像。
而此时,老头这一句话把刚暖回来的场儿又给冻了回去,谭放也在一边急了眼——
这请人来的时候,也没告诉他说这老头这么没眼力见儿的啊……
江城却也未恼,勾出点笑容来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老头也八风不动地回看着他,一老一小这么对视了三秒,江城笑出声了——
“老人家说得是准,眼看我就得从这帝都回洛城去吃土了,这不是遭劫,还能是享福?”
他歪了歪身子,冲视线里露出尴尬脸色来的人笑,“——谭放,老人家是你请的,这份钱总不能让我这个‘下乡’吃土的来掏吧?”
听他这么打趣,谭放自然求之不得,连忙借着台阶往下赶,上前几步就拉着老人家往外拽;其他人就围上去,该接话儿的接话,该暖场儿的暖场,都是一帮存不住多少芥蒂的半大小伙,一会儿之后就是宴开酒酣,灌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好不容易逮着闹腾的机会,家里都默许了,他们哪能轻易放过去?
这一场送行宴摆到最后,能清醒状态地把江城送到机场的,还真数不出几个了。
至于“遭劫”这个话,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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