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冷的修炼秘诀,综合各国多种版本,总的来说,就是闭上狗嘴不说话。
童以恒站在辛加面前,任由他用一双遗传自辛师奶的x光眼仔细打量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辛加越看童先生便越加喜欢他,简直要拜倒在童先生的西装裤下。辛加用尽力气移开目光,拍拍发红滚烫的脸颊,佯装正经道:“咳咳,童先生认真听。”
辛加脑袋里面就没有靠谱的东西,也就童以恒心甘情愿让他蒙着。
“童先生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了。”
真新鲜,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叽叽喳喳的小话唠竟嫌弃别人话太多了。童以恒伸手揪一揪辛加的嘴唇,含笑望着他。
“从现在开始。”辛加赶紧拨开那只令他心猿意马的手,“我们不能说话,一切以眼神交流,谁先开口谁是狗。”
这俩傻瓜还真就分坐在沙发的两端互相瞪起来。辛加看着看着,就开始心不在焉了。童先生的眼睛可真好看啊,辛加出神地凝视那双眼眸,脑海里什么也没有了。直到童以恒起身站在他面前,辛加才回过神来。
指指桌上的水杯,辛加疑惑地看向童先生,要喝水?
童以恒抱手瞧着他,不说话。
饿了?不是。痒了?不是。热了?不是。冷了?不是。想上洗手间了?不是。
童以恒终于无奈地笑了,像一束阳光忽然投在湖面上。他俯下`身,将辛加整个抱起来。
辛加只觉耳边仿佛有无数个气球一齐炸开,他完全失了魂,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双耳,腔子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巨大得辛加自己都不敢听。
“我猜对了吗?”童以恒轻声道。
“啊。”辛加傻呆呆道,“你输了。”
“加加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看,我就在想,你要干嘛呢。”童以恒自顾自说道,他的声音像一根羽毛,“我想,你肯定是要我抱抱,对吗?”
辛加忽然就好想哭,他不知道那些爱恋中的人都是怎么想的,他只能紧紧环住童先生的脖颈,“对,童先生太聪明了。”
我的人生终止在这一天也没关系,辛加乱七八糟地想着,我可以很快乐地去死了。
婚礼在一处庄园里举行,那所谓的望族有十足的西洋贵族派头,偏生祖上八代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国人,到了现下,倒一个个披上假洋鬼子的皮了。这庄园的样式整个都是照搬人家本尊的,城堡湖泊森林,甚至于圈养的小鹿小马,都非得用英文打招呼才理睬你。
阳光明媚,一望无垠的草地仿佛蒙着一层纱似的薄雾,豪气的主人家力求奢华,请来了一整个交响乐团,处处仙乐飘飘,衣香鬓影,政商名流齐聚,场面当真气派。
童以恒与辛加心中谨记“高冷”这一二字箴言,目不斜视,先去恭贺主人家。新娘是出了名的离经叛道,不顾家里的反对嫁予了一个黑人大兄弟,把自己的老爹老娘气得活虾一样乱蹦。这姑娘原本还想着按丈夫家乡的非洲土著部落习俗来办婚礼,听说是又要踩火炭又要吞刀子的,把个亲娘吓得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各人让一步,弄了个西方仪式。
现下是女方一边身着西装礼服,男方一边身着土著服装,这头说中文那头说鸟语,那土著语言是小语种中的小小小语种,找不着专业翻译,只有小夫妻俩人搭起了沟通的桥梁,亲家们鸡同鸭讲,手脚飞舞地比画,自诩西方贵族的主人家老两口气得要一头撞死在结婚蛋糕上。
男方的家乡是原生态部落,是没有穿衣服的规矩的,如今身处异国他乡,要入乡随俗,这才拿个绸子盖住了身上几点。但新郎的奶奶打死也不愿意,管你寻死觅活地求,她就是敞着怀,两只大奶直垂到肚脐眼,脸皮薄的宾客只得贺喜完毕便匆匆躲开,不敢离主人家太近。
童以恒与辛加两人哭笑不得,但脸上仍绷得紧紧的,只怕一个忍不住笑出来叫人难堪,客套几句后想赶紧溜,没曾想新娘是辛加的姐姐粉,逮住了便说什么也不让走。
新娘带着头纱,身上披着部落袍子,拿一根自拍杆咔嚓咔嚓与辛加合照,完了后还对辛加又捏又摸,让辛加狠狠感受了一把姐姐的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老少咸宜款,把那晃着大奶的新郎奶奶也引来了,好一番周旋才得以脱身,眼睛里全是那一双奶`子的残影,以后连奶牛都不敢直视了。
才脱虎口又入狼爪,没走两步又叫一群孩子堵住了,这么些半大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明面上照父母要求老老实实学习高端典雅的古典乐器,暗地里都偷着唱摇滚练饶舌,当下就把辛加围将起来,个个小大人似的,七嘴八舌跟他讨论起摇滚乐未来的发展趋势。
现在的孩子早慧,获取知识的渠道又多,理论一套一套的,辛加哪里懂这些,但他凭自小混迹大排档练就的一身吹水功夫,天花乱坠胡说一通,愣是把这些政治家企业家的后代给唬住了。
辛加忙得不可开交,商界人士童以恒自然也没闲着,抓紧机会搭建关系网。人多口杂,他的旧事被有心人提起,好事者便打算以此笑话笑话他,叫童以恒丢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与童以恒打过交道的都觉得他今日分外不同,高深莫测。
只因童以恒习得一招绝技,此招名为“嗯嗯确实”,是四十八式太极拳中的一式,分解动作如下,对手出招,以“嗯”接招,重复两次,第三招以“确实”收尾,周而复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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