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放开我……”颜寄风小声说道。
“不能,我怕你又逃开去了。”阮义盛说道,“我可不能让你再逃开。”
在暗处看着的,不止习乘肆,薛山晓也找了个角落细细观察着,心里着急死,又听不到两个人的谈话。
他想过去陪着颜寄风,但是不能,他知道如果他在,阮义盛就不会表露真心。
而这两人丝毫没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
“我是认真的。”阮义盛盯着颜寄风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神。”
颜寄风只能看着他,她看到他略带坚定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触动。想了下,说道:“是不是,无论我是什么人,你都愿意与我在一起?”
阮义盛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娇媚,似乎对自己有了情意,忙不迭的点头答道:“是的。”
“那,无论我长什么样子,你都愿意娶我?”
“是的。”听到颜寄风那句问话,阮义盛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说真的?”颜寄风见他如此坚定,不由得有些怀疑,“无论我面纱下是什么样子,你都不介意吗?”
“不介意,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阮义盛早就想知道这面纱下面,是怎么样的美貌。一定十分的美,为了不惹麻烦才会带上面纱的,一定是这样的。阮义盛这样想着,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颜寄风摘下面纱。
“好。”颜寄风点了点头。
看着颜寄风的手伸向面纱,正准备拿下,习乘肆内心着急死,她不知道这两人为何在这里,颜寄风又为什么想摘下面纱。她听不到他们两个人说话,想冲出去却被易乾坤拦着。
除了易乾坤,在场四个人都在紧张着。
面纱缓缓摘下。
空气就像凝固一样,静得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鬼啊!”阮义盛慌慌张张地后退几步,然后摔倒在地。
他看到一张狰狞的脸。
一双美目下,暗红色的瘢痕七零八落的布满脸旁,微弱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可怖。
“寄风!”习乘肆再也忍不了了,冲了出去,抱着颜寄风瘫软的身体。
阮义盛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想要离开,一道黑影却越过他的身前封住他的退路。阮义盛吓得在树林里胡乱抓起一根树枝,挡住薛山晓的剑,转身又在树林里跑。
他哪跑得过薛山晓,没跑几步薛山晓又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以树枝为剑跟薛山晓打了起来。
咔嚓一声,树枝抵挡不住剑的攻势,断裂成两半。
薛山晓看着手无寸铁的阮义盛,怒从心中起,一脚把他踹倒。
颜寄风和习乘肆,是他最亲近的人,是最珍爱的宝贝,岂能让人这般侮辱。他看着阮义盛的惊慌失措的脸,面无表情地将剑刺入他的大腿。
他怎么可以,让阮义盛就这么轻易就死去,拔出剑来,血溅到他脸上,似乎有些快意。
又连刺了几剑,全都避开要害。
“你……给我个痛快……一剑杀了我吧……”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阮义盛哀求道。
“哪那么容易。”薛山晓这么说着,一剑刺进他的小腹。
拔出来,正要刺多几剑,却被一柄大刀拦住。
薛山晓当即挥剑格挡,他才看清来人。
宋宜珍提刀砍向薛山晓,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时间树林里刀树叶纷飞,清冷的月光下,刀光剑影。
“表哥!”宋宜芳轻功不比宋宜珍,这才赶到,“表哥你怎么样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看着阮义盛伤口一直冒血,她慌慌张张地拿手巾按住伤口,疼得阮义盛不停地抽气。见阮义盛身上伤口太多。她忙不迭的撕开裙脚,给他包扎起来。她毛手毛脚的,疼得阮义盛直抽气,刚用手巾包好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洇出更多血。
宋宜珍看到阮义盛伤口上的血,更加愤怒了,攻势越来越凛冽。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一时间分不出胜负。
担心着颜寄风的情况,薛山晓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缠斗。
“你我再这样打下去,阮兄弟会没命的。”
“他要没命,我送你陪葬!”宋宜珍咬着牙说道。
“那你怎么不问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宋宜珍一听这话,迟疑一下,刀的攻势减缓。一看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薛山晓佯装出剑攻向宋宜珍的右臂,在她回档的时候,左手用劲一拍。
这一下,把宋宜珍的刀打落。宋宜珍顾不及吃痛的手,想要捡起自己的刀,却被薛山晓一脚踩住,没反应过来,剑已经横在她脖子上。
“姐姐,!姐姐!救我!”
不远处传来宋宜湘的声音。
宋宜湘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身后是凶神恶煞的习乘肆。
习乘肆找了跟粗壮的树枝,一边追一边攻向宋宜湘。宋宜湘一点还手之力都没用,她的刀硬是砍不断那树枝,她只能向她姐姐求援。
习乘肆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神凶恶,一言不发,把树枝挥得虎虎生风,转眼间已经在她背后敲打了几下。
宋宜湘跑到宋宜珍跟前,看到薛山晓正拿剑抵在她姐姐的脖颈,当即楞在那。
习乘肆上去就是一脚把她踹趴下。
宋宜湘这才看清现场的情况。表哥阮义盛浑身都是殷红的血,伤口遍布全身,妹妹宋宜芳的裙子破破烂烂的,想必是为了包扎阮义盛的伤口撕得破破烂烂的,姐姐宋宜珍的刀被薛山晓踩在脚下,脖子上抵着薛山晓的剑,习乘肆拿着树枝走到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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