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月眼神直直看他:“……要摸。”
任千山往下面一探,才发现他已有些反应。
冉风月舒服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了送。
任千山套弄了一会儿,他身体一颤,已出了精。
冉风月发了身汗,酒意差不多全消了,对现下状况有些茫然。
任千山借着手里白浊给他做润滑:“……幸好你醒了。”
冉风月还记着些之前撒酒疯的模样,脸上更红了些,伸手搂了他脖子:“如果不醒呢?”
许是残留了些酒意,他眸如春水,又似柳烟,问话时候神态有些难见的天真。
任千山起身,将他两腿分开坐在自己膝上,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他的身体。
冉风月闭了眼,枕在他颈侧,随他动作低低喘着气。
任千山抱着他腰,不紧不慢地顶弄:“若不醒,也只好等你醒了。至多一晚功夫。”
又问:“你酒量不差,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冉风月最受不得他床笫间的温柔,喉间难压下呻吟:“……嗯……天黑前开始喝的……三……嗯……四还是五……五坛?”
那至少有六坛了。任千山又叹了声,道:“怎喝这么多。”
冉风月看了他一眼,压下他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任千山被吓了一跳,总算有了点头绪:“你不乐意我去见沈兄?”
冉风月故意收紧后穴,冷哼了一声。
任千山又顶了十几下,才泄了身, 气息有些不定,平复后道:“你吃他醋?”
冉风月已泄了第二回,软在他怀里,却没好气道:“怎可能!”
任千山道:“那便是真的吃醋了。”
冉风月息了声。过了会儿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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