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己的爱人穿着松软的袍子,腿上盖了一条毡毯,斜倚在床上看着书,旁边的桌子上燃着熏香,淡雅的气息令人平静而愉悦。大侍卫羽溟正微笑着削一个苹果,这个面孔精致的男人有着一颗玲珑的心,经常花言巧语逗凤然开心,前一阵凤然心情非常糟糕,义律轸忙于军务,他不在时便由四大侍卫轮流陪伴凤然,四人之中顶数羽溟有趣,想出各种笑话和玩意花样吸引他的注意力,渐渐地凤然又肯说笑了。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画面,义律轸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留。
羽溟见义律轸进来了,忙起身施礼,义律轸点头笑了笑,接过他手上削了一半的苹果,示意他出去,便坐在凤然身边继续削着苹果。
凤然也发现义律轸进来了,他开心地一笑,放下了书靠在义律轸身上。
义律轸见他如此依恋自己,心中高兴,将削好的苹果切成薄片喂到凤然嘴里。
最近凤然的精神好了很多,脸色也见红润了,他这个样子让义律轸放心不少,只盼他永远都这样平平安安的,明年再南征的时候,一定要将凤然留在兴京城,让他待在离光公主身边,远离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那样或许会好一些。
凤然吃了半个苹果,不肯再吃,将剩下的半个留给义律轸吃。
义律轸笑着咬了一口苹果,伸手将凤然揽入怀里,含笑看着他。
凤然舒服地躺在义律轸怀里,感受着义律轸满怀爱意的目光,心中十分甜蜜,轻声说:“轸,这些日子你累了吧?我…”
“只要你好好的,我再累一些也没什么。前段时间我真怕你出事,今后不要再让我这么担心了,好吗?”义律轸温柔而真挚地说。
“嗯。”凤然将头紧紧贴在义律轸胸口。
那些日子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义律轸因此十分紧张,小心翼翼地服侍自己,只要自己有什么动静,他立刻便过来察看,即使是在夜里自己睡不安时,也是他唤醒自己,再哄着自己重新入睡。当自己睁开眼睛时,除非义律轸不在帐中,只要他在,他一定是醒着的。义律轸本来军务非常繁重,又要花这么大精力照顾自己,可想而知他有多辛苦。
想到这里,凤然满怀愧疚,用头轻轻蹭着义律轸。
义律轸与他相处这么多年,早已熟知他的想法和感情,知道他现在心里难过,于是左臂更加搂紧了他,右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颏,让他面对自己,然后一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濡湿的呜咂声让人耳热心跳,津液也顺着凤然的口角流了下来,这个炽热的吻让凤然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义律轸对他都只有爱,无论为他做什么,义律轸都不会后悔,会为他撑起一片天。
过了许久,义律轸才放开凤然,并为他擦净嘴边的津液,爱怜地抚摸着这个牵扯着自己大部分情绪的人。凤然双眼迷蒙,躺在义律轸怀里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凤然想和义律轸聊聊天,两人这段时间都没好好说过话,便随口说道:“轸,这几天城儿为什么不来看我?他从前每天都来的。”
义律轸的心一紧,凤然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但他表面上仍然很平静,微笑着说:“城儿这几天不知又在搞什么鬼,整天藏在帐里,根本不出来呢。凤想见他吗?我让人把他叫来吧。”
凤然听了笑道:“算了,不要叫他来了,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城儿有时候古里古怪的,他要胡闹就让他胡闹去吧。”
义律轸见他信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现在凤然还并未起疑,还比较好哄,但纸里包不住火,总不能一直不让他见自己的儿子,早晚他会怀疑的,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义律轸搂着凤然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借口处理军务出帐去了。
义律轸进了义律霄的大帐,施礼之后说:“陛下,现在看来用交换的方法已经救不回城儿了,我看应该派遣死士去将他劫回来。”
义律霄沉声道:“我也是这样想,但最近月军一定防范紧密,我想等过些天他们稍有松懈便派人去救他出来。”
“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这件事一定要成功,因为刚才凤问起了城儿,我看这事瞒不了太久了。”
两人相对苦笑,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他们可真是殚精竭虑,费尽心思。
凤倾城这几天过得不太舒心,看守他的士兵态度明显凶狠了许多,给他送饭的人每次都是重重将碗筷放在桌子上,狠狠瞪他一眼后摔着帐幕走了出去,平时也是恶声恶气这不许那不许的喝斥他。
凤倾城本来就心里委屈,现在被他们这样对待更是恼怒,便反口相讥:“是不是月国又打了败仗了?你们打不过我们页丹人,便在我面前耍威风,真是丢人!”
常常气得对方想要对他动手。
但凤倾城功夫也不错,真动起手来也不怕他们,但他知道在这里动手,对方一拥而上,肯定是自己吃亏,于是每当他把对方惹急了的时候,他便大叫大闹吸引别人过来。因为凤倾城是个重要犯人,华海潮吩咐过不可伤他,因此那些守卫也干瞪着眼拿他没办法。
不过凤倾城并不知道义律霄想用俘兵换回他的事,月国人对他严密封锁消息,任何事情都不让他知道。
凤倾城待在帐里极度无聊,这里没人跟他聊天,没人陪他玩儿,连本书也没有。他甚至开始怀念从前自己非常讨厌的经史书籍。
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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