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孩子?”秋之节扫了那两个人一眼,一脸讥诮,如果你们见过这家伙征战沙场的样子,打死你们也不会认为他只是个孩子,西岳啊西岳,让我们看看,轮回转世之后,你,还具备不具备重返天界的资格。
“哼,你们放心,我就是看他寂寞,陪他玩玩而已。”秋之节紧紧抓着尉迟恭的领子,拿着匕首往他的印堂扎去。
尉迟恭看着那匕首将要落到自己头上,惊慌之下,扯坏了衣襟,逃离了栅栏门,秋之节眼神一暗,收起匕首,命令道:“打开牢门。”
“啊?”两人惊恐地抬起头,战战兢兢地回答,“司监大人,主事大人吩咐过,此人,不能放出来。”
“是我要进去。”
“这……”两人互相为难地对视一眼,“主事大人吩咐,也不能让人随便进去。”
“哼,吃里扒外的家伙,一口一个主事大人,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司监放在眼里!”秋之节又亮出匕首,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杀气,指着一个黑衣人厉声喝道,“如果不想立刻死,就给我把门打开!”
“司监大人息怒,小人这就,这就开,开门。”被抵住脖子的黑衣人经不住秋之节突然散发出来的阴冷杀意,更不想葬身在他的匕首之下,惊慌失措地开了门,只在心里一遍遍祈祷司监大人能体谅一下他们的处境,不要把人给玩死了。
秋之节冷哼一声进了牢房,栅栏门又在他身后牢牢地关上了。尉迟恭紧紧躲在最黑暗的角落里,隐隐约约地看着那个身影一步步走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牢里呆习惯了,还是神明的眼神本来就好,秋之节不费吹灰之力便发现了他藏身的地方,而且还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蜷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很好,西岳,想不到一度权倾天界的你,居然也会沦落到这种可笑的地步,果然玩具就是玩具,没有神族血统的你,根本不配得到神的封号。
秋之节兴致勃发,上前把尉迟恭从角落里拖出来,轻而易举地按到墙上,再一次抽出了匕首。
“啊!魂淡!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尉迟恭绯红了脸,抓着秋之节按在他胸膛上的手,两只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蹬。
他的衣襟被扯坏了,秋之节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那触感,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南宫玉,但是,和南宫玉不同,这个人的手,没有那么温暖。
“哼,西岳,身为凡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但是,这要看看你有没有维持你的傲慢的资本了。”秋之节讽刺道,一脸惬意地把匕首扎向了他的眉心。
但是,下一秒他就脸色大变,那匕首停在尉迟恭面前,根本扎不进去。
魂淡!难道一把破刀还认主吗?!秋之节脸色越来越难看,握着那把刀,恨不能把尉迟恭给碎尸万段。
“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什么西岳!你认错人了!快放开我!”尉迟恭被他按得胸闷气短,见他死不放手,张嘴就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秋之节被咬得胳膊生疼,手一松,尉迟恭就从墙上滑了下来。
“叮当叮当……”一阵轻快的铃声响起,尉迟恭一溜烟跑到了牢房的另一端,躲在黑暗里,警惕地望着他。
“呵,原来是这样。”
秋之节脸上划过一丝瘆人的笑意,迈开步子又走向尉迟恭,尉迟恭左躲右闪,在牢房里和秋之节周旋了好半天,最终体力不支,没有逃过秋之节的围追堵截,被他抓住了手腕,又一次按在了墙上。
“魂淡!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说你认错人了你没听到吗!”尉迟恭气得小脸通红,抬脚踢向秋之节。
秋之节一侧身,攥住了他的脚腕,隔着裤子一摸,摸到两枚铜铃,用力一扯,那系着铜铃的红线便被扯断了,两枚铃铛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上。
地牢另一头的牢房里,南宫玉忽然打个冷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清脆的铃声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荡着,让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一条金黄色的小蛇睡眼惺忪地慢慢从他脚腕上爬下来,听着那清脆的铃声,也陷入了迷茫。
扯断了铜铃,扯断了东岳神君给西岳的最后一线保护,秋之节又一次抽出了那把破魂刀,扔了刀鞘,一刀扎进了尉迟恭的印堂。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地牢,地牢里所有人都全身一颤,心脏抖成一团。
一滴血沿着那刀尖从尉迟恭的额前冒出来,滚落到地上,尉迟恭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挣扎的姿势,目光空洞,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一念之间
第一百八十六章、一念之间
看尉迟恭的反应,秋之节知道,破魂刀已经刺中了他的灵魂,只要刀尖再往下滑上一寸,他就会立刻灵魂出窍,被破魂刀逼出窍的灵魂,会永远失去凝聚的力量,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寄托的形体,只能变成一抹飘渺的存在,孤独地徘徊在世界的边缘。
这时如果再横着补上一刀,出窍的灵魂瞬间就会支离破碎,永远不能复原,从而在这世上彻底消失。
他翘首以盼的这一刻终于来了,他应该欢呼,应该雀跃,应该快意恩仇。然而,看着尉迟恭呆滞的小脸和那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弱小身躯,想着一刀下去,他的灵魂就会永远被消灭,他的身影也将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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