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蛋,他的牙齿又被分开,咬着顾亦言的指节,那样一阵chōu_chā戳刺,口水就流至了他的两腮。
“奶奶……不要被奶奶看到……”他口齿不清地说,下半身的性器也在迅速长大,顾亦言的粗喘声在他耳边放大数倍,他腰肢酸软,双腿不断往下滑,都快跪下了,终于被顾亦言用两条结实的胳膊伸进他的腋下把他接住。
“妈!我和宝宝有点事要说,别叫我们吃饭!”
顾亦言对着门外大喊,他那么 无耻,顾斯人快哭了,听着他奶奶远远地说“好”,他闭上了眼睛,然后父亲一把把他扛了起来,还是扛在了肩膀上,和那天晚上一样要扛他进洞房似的,做父亲的本人亦急不可耐,其形其状,不正像那初生牛犊似的新郎官?顾斯人全身僵直,只有yīn_jīng在四溢着喜悦,yín_shuǐ湿了他的裤裆,他爸扛着他依然健步如飞,他在上下颠簸中晕头胀脑地想:他就要成为他爸爸的人了,他即将属于顾亦言,他不要再做顾亦言的儿子,他迫不及待地要被顾亦言插入,这份渴望使他难以面对,但他又极度地喜悦,尽管他如何忍耐,爱都是忍不住的,他的呼吸因此粗起来,他的确是不参一丝一毫杂质地爱着对方。
22
顾亦言扯开儿子的睡衣,绿色像湖水一样的料子,柔软又妩媚,勉强地披罩着顾斯人的肩头,绿得越绿,白得越白。圆咕隆咚的扣子弹到地板上,间歇地唱歌,顾斯人的下半身都被扒光了,他紧闭着双眼,在把窗帘吹得直响的微风中,他像是要把自己的生命都交托出去,那么紧张,又向往。
阳光拂过叶子,倾斜地暖着他的肌肤,他好像听到一连串风铃在晃动,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摸过他的颈子,锁骨,他本能地凹起身体,平坦坦的胸上,两点肉晕被品玩着,亵弄至诱人的樱红,“宝宝的小奶头真美。”顾亦言说完,野兽似地狠狠啃咬,他差点没羞得上天堂,快感充溢,顾亦言把那两粒凸起的粉嫩吮得砸砸响,波浪似的yù_wàng漫过顾斯人的身体,他颤巍巍地搂着他父亲的背,好一番tiǎn_shǔn吸刺,直到顾斯人的rǔ_tóu连着乳晕都湿淋淋得荡漾着淫光,顾亦言才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此时他仍是不肯睁开眼,不过是从床上被拉起来换成坐姿,他就觉得天旋地转。
被顾亦言抱在怀里,他背靠着顾亦言健壮的身躯,中年男人的肌肉魁梧,他感觉自己像靠着一头大豹子,他全心全意地浸在这种享受里,顾亦言盯着他,捏住他的下巴,看着顾斯人红晕满面地伸出一截舌头,顾亦言赞道:“真乖”,但语气却忒地邪恶。骨血融合地,父子俩在阳光渐渐变淡的薄暮中交缠在了一起。
“爸爸……”
啵地一声,吻失落了,亲这两下怎么够呢,顾斯人这才肯撑开眼睛,只见和顾亦言的嘴角之间仍牵连着一条银丝,他心里蓦地一撞,这么色,他手足头抬起来,他忽然紧张地捉住顾亦言的手,十指相扣,鼻子细细地呼吸,他再次主动送上去,将柔软的嘴唇贴在男人同样炽热的唇上。
“唔嗯,嗯……啊……”
顾斯人呻吟着,被亲得止不住地叫,他爸爸提醒他,舌头仍在他嘴里chōu_chā:“不怕奶奶听到了?”
“……”顾斯人急着想把舌头扯回来,被顾亦言早有所觉地紧紧吸住,舌根生疼,一种直接的快感击打在他的背上,复杂又陌生,他浑身泛起疙瘩,下腹酸软,yīn_jīng吐着水,可怜又兴奋地翘着。
顾亦言笑着,笑声不言自明,顾斯人的心里酥酥的,因为父亲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而软成一滩水,吻落在他的侧脸上,渐渐绕过他的耳后,宠爱地在他耳背上舔着,又湿又色,那黏腻的触感使他不停向后缩,奈何后背又是顾亦言有力的支撑,他被男人控制得服服帖帖的,半身依在顾亦言的怀里,失去了力气,只剩下叫床的自觉,顾亦言听着他动人的声音,胯下那根巨物更粗更长,蘑菇头中间的小口涌出黏黏的液体。
他往前探至儿子早已勃起的性器,手心握着,快速地撸动,顾斯人快哭了似的,崩溃地叫喊:“爸爸……”像在和他爸爸求救,顾亦言一言不发地搓着那杆嫩jī_bā,包皮被他的动作带着上下翻动,又湿又滑的yín_shuǐ打湿了guī_tóu,他热热的手指摁在上面,堵住小眼,顾斯人慌了,身体在他怀里扭起来,嘴唇主动去找他的嘴,要亲他,要饥渴地止渴,他嘬吸着儿子的唾液,儿子若有似无的气音美妙极了,回荡在他的耳边,他放开手指,jīng_yè立时喷了他一手。
“啊……”顾斯人的眼前黑了一下,顾亦言帮他shǒu_yín,这是事实吗?还是春梦?顾亦言的手掌上有些厚茧,他用自己的jī_bā体会了他的触感和力度,他迟钝地望着父亲手里那滩东西。
“爸爸去洗手……”他转身正面搂着父亲的脖子,屁股抬了起来,正好被顾亦言一手握住,他自己射出的东西被涂在了他的小pì_yǎn上,他全身轻颤,pì_yǎn那圈皱褶敏感地收缩,咬着唇,他第一次被做这种事,下巴搁在顾亦言的肩上,羞耻又尴尬地忍受着手指对他的入侵,他细细地哼着,又纯又他妈骚,顾亦言色心难抑,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倒,力气大得惊人,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衣服裤子。
顾斯人迷瞪瞪地注视着顾亦言的胯下,这十年里,他头一回忘掉了他多爱顾亦言那张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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