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的回著,示意朱传尹坐下。
“他为什麽发烧啊?一直都没有醒!”
“我正要说呢,你别打岔了,尹儿。”
朱传尹噘著嘴不耐烦的歪斜坐著。
“他到底怎麽了?小瑜!”杨瑾慌张的接话,他不能如弟弟那般做一个旁观的医生!
“哥,你也坐下吧。急也没用,他晕倒不是因为淋雨……”
“那到底怎麽了!你快说啊!”杨瑾怎能坐得下,抓了弟弟的衣袖又是逼问。
“哥,冼王他身上有伤。新伤,一直没有好好医治,又淋了雨,自然就一病不起了。”
杨瑾的眼睛立即睁大了几圈,额头的汗也淌了下来,“伤?怎麽会有伤!”
“是刀伤,还不只一处,是不是他出去寻你这几日遇到什麽事情了。”
杨瑾紧握了弟弟的双臂,摇晃著,仿佛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努力。
“刀伤?怎麽会……能辨出是什麽刀伤吗?小瑜。”
“看伤口的样子,他该是和人缠斗过。不过,敢这样和王爷斗,应该不是一般人吧。看看明天能不能醒吧,醒来你自己问吧。”杨瑜照实说了自己的诊断,说完便拽著一样表情迫切想要追问的朱传尹出了厢房。
雨还在下,稀里哗啦的拍打著窗纸。为坐在床边的杨瑾心上更添了一层阴霾。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褥,查看男人的伤势。
一看便是一阵心疼,虽已经包扎好了,但还是会露出些许的殷红。
他就是这样站在外面一直淋雨的吗?新伤加骤雨,再强的汉子也会倒下的!
如此这般想著,人儿的双眼又盈满了泪水。
都是自己不好!都是自己的任性害了他!自责已经漫溢,杨瑾悔恨的捶著自己的胸口,用身体的疼来驱散心里的疼。
无限的疼惜拨开男人面上的碎发,英挺的五官白得有些吓人。那个生龙活虎,桀骜不驯的男人去哪里了?
满含著哀怨与深情,杨瑾谨小慎微的上了床,脱下了衣衫,趴在男人身边,试图用自己的身子为其取暖。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吧……
男人的身躯有著人儿熟悉的硬朗线条,强健而规则的筋肉会随了呼吸浅浅浮动。
人儿轻轻的用手指在男人起伏的肌肤上滑著,传来一股冰凉,更有一种让人心悸的触感。
原来自己也是想独占这个身子啊!
完完全全的占有他,变得只有自己才能碰触,自己才能倚靠。
与性别无关,与门第无关,更与身份无关。就算自己曾经是个匐在无数男人身下的男色,也会想要占有他!
真是绕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在男人身前去争取那早已有了的尊严。男人给他的尊严无关乎是否平起平坐,而是将最为隐秘和珍藏的角落尽数留给了自己。
也还是幸亏有了这样一个大大的圈子,才让那个男人给自己的专属角落显露了出来。
杨瑾想著,心中忽然泛起了一阵幸福的甜蜜。真是该死!在男人受了这种苦痛之後,自己竟然会觉得幸福!
他不敢惊扰了男人的昏睡,只是蜷在床边,用身子紧紧靠著男人。渐渐睡去……
身子随了入梦而飘远。升腾了起来,飞入云霄,掠过彩霞,竟躺在了一片软绵绵的云朵之上。
早已赤裸,不知从何处生长出的云的触手,缓缓的翻过云朵,爬在自己身上。
“啊……”温热的肌肤被冰冷的抚摸著,身体的热被瞬间燃起。他辗转几次,扭捏著腰肢,触手的冷似是怀了恶劣心思般,在周身做著来来回回的磨蹭。而身子却如其所愿那般被挑拨出一股股弭乱的热流,在体内乱窜。
“嗯,啊……”胸前的一点茱萸被反复的揉著,捏著,酥麻之感让意识沸腾,唇舌之间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腻的苦吟。
“不,不要……”口中溢出简短的词,整个身子都在抵御著这突如其来的情欲。他不要!只要不是那个男人,一切的爱抚或是亲吻,他都绝对不要!
身下的云絮如棉,失神的抓著,以抗拒从肌肤中流窜出来的欲念。
那些触手可真是坏心眼!竟然摸到双腿之间的那处隐密,抓了有些硬度的分神,卷了起来,还别有意味的上下翻弄了几下。
触手的凉与分身的热纠缠交汇,是畅快吗?不要!不是那个男人给的,他不会要的!
身子渐渐的弓了起来,强压抑著快要泉涌的快感,杨瑾猛地睁开了眼。
“啊!”眼前是青色的幔帐,随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乱晃。
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该是在床上才对!人儿惊慌失措的要起身抓起被褥,不料身下竟传出了一声疼叫。
“啊!青儿,你真是恨为夫到了这般境地?梦里都要踹上几脚?”
声音有些嘶哑,却很是豁亮。而且,好熟悉……特别是话中那玩味的语气更是熟悉。
定睛寻看,自身边起来个健硕的臂膀,身上还缠著布带。
在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脱得精光了,男人的一只手还覆在自己的已经挺立的rǔ_jiān上戏谑著。
“你!朱,朱承戎!”杨瑾本能的躲闪著,心中只担心他的伤势如何了。
男人怎麽会让他躲开呢,看到人儿有了推搡便直接将其揽入怀中。
被抱个满怀,男人身上浓重的药草味和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冲入人儿的脑中,整个心都在发颤,“不要!不要!你……”
“额!你想将我折磨死吗?”被人儿碰触的胸颤巍了几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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