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下人不要问安。也就没有打扰到梨园之内的人。
随著距离缩短,声音越发清晰。
“哈哈,就你这种只会轻功的废人,还到处招摇撞骗,没死已算万幸啦,柳妍御!”
“哼,朱承戎,可亏你这般刁难我。你染指我的人,没将你阉了就算是便宜你!”
“话说,我倒想见识见识那位传说中的上官随云,是如何被你柳妍御设下的惊天迷局给骗到手的?好像是位神仙般的美人哦……承戎,我要上去了,泡得我头昏脑胀。”
“本王发誓,绝不会再与随云独处一刻!”
“喂,那边的木头人?怎麽一直如此发呆,难道是因为小朱公子见到木离我与你拉拉扯扯被气跑了?哈哈……”
“不是,我适才在梨园外推搡了他一下,跌撞在假山上……”
“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还能死了不成?他刚才可是打了我这国色天香的脸啊!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除了有钱有势外,还有其他长处不?在楼里时就见识过这位朱公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脾气哦!真真的能把人活活气死!承戎,我要出去……”
还未等说话之人讲完,朱传尹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快步上前,拨开树杈又要动手。幸好有杨瑾拉扯住,没就势得逞。
但浴池中的四个人却被这动静生生打断了一切动作。
放眼一看,各式各态。
柳妍御悠闲的靠在池边抽了他那根长长的水烟管。
杨瑜浸在池中发著呆。
而冼王则抱著一个颀长柔美的身躯,正要将其托出浴池。
朱传尹正要伸手去打那个半个身子出了水的男人,而杨瑾则在其身後拽著。
几个人都停在这一刻,目光投向特定的人。
杨瑜看著朱传尹。
冼王看著杨瑾。
而朱传尹死死盯著木离,恨不得要将其生吞活剥。
杨瑾则注目於自己丈夫与其他男人之间的暧昧接触。
这一路为杨瑾和朱传尹照亮的灯笼被丢在地上,忽悠忽悠的泛著光亮,与池边的几颗夜明珠将园内这些人的影子照得飘忽闪烁。
啪的一声,打破了这一刻的沈寂。
因为杨瑾愤怒的转身离去,朱传尹没了阻拦,痛快如愿的打了木离一个巴掌。
而木离则应声又掉入了水中。只因支撑他身子的男人放手了。
冼王朱承戎一时惊慌,放了手中抱拖的身子,出了浴池,抓了衣服,便朝杨瑾跑开的方向追去。
杨瑾在黑夜中,在茂密的梨树丛中跑著,眼泪肆意向身後飞扬。
为什麽要来呢?为什麽怀著可怕的好奇心非要跟来呢?明知道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他想不通,也不要想通,新婚丈夫便会与另一个人如胶似漆。这样的背叛太明显,也太狠毒了!
“青儿……青儿!”冼王只穿了单衣在其後追著,喊著。夜色中密密麻麻的树枝与花草阻隔了他施展轻功飞奔到人儿身边的可能。
看著人儿的身影几个转弯,跑入二人的厢房,等赶到时,门已从里面上了门栓。
冼王在外面重重的砸著门:“青儿,你听我说!开门!”
“你滚!给我滚!我不想听,什麽都不想听!”杨瑾紧紧靠著门,掩住双耳,身子不堪重负,沿门滑落,跪坐在地上。
“木离只是暂时借住於此!真的!只是因为我三天前在街上偶遇到他,他向我要求暂住到王府……本就是很好的朋友知己,我怎好拒绝……”冼王还在敲门,他不敢一掌击开门扇,怕伤到门前倚靠的娇妻。
“我不想听!你走啊!滚,滚开!”此刻杨瑾似是什麽都无法听进去般,只是抱头低声涕泣。
“青儿,青儿……我想你,想得不行……”冼王抚在门上,轻柔细雨,声音穿过门缝窜入人儿的身子。
杨瑾身子一个打颤,心脏剧烈跳动。为何只要是男人的情话,都会让他心悸不已。不行!不行!决不能在陷入这般迷乱情痴,辨不清真假,辨不清方向。
“我不想见你!有,有什麽话,改日再谈……”杨瑾强忍著哭泣,稍微平息了下情绪。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你,抱你!”男人听了,起了急,对著门又是一阵猛砸。
敲得杨瑾的身子随著门扇晃动。人儿双手紧扣在胸前,忍耐著。
霎时,敲门停了。门外的身影转到了窗户外,起手便落。
难道要破窗而入?杨瑾反应过来,慌忙起身就要打开门栓再逃出去的时候,已经被男人从身後紧紧抱住了。
冼王不由分说的便拦腰扼住杨瑾要夺门而出的动作,将人儿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吃醋了?嫉妒了?”男人轻柔的说著,与适才屋内屋外充斥的火药味格格不入。
杨瑾抓著男人挽住自己腰肢的手臂,还是听不进去任何言语,“放开!朱承戎,放开我!”
“不放!为什麽要放,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人,我为何要放开?”说著,男人便在人儿米色细滑的颈子上发狠的啃咬。
“啊!”他该是料到男人会如此折磨自己的,用那些早已渴求的肢体纠缠来迷乱自己的心智,於是,这一次他绝不会就范,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放开!你这个无赖,以为这些甜言蜜语就能蒙混过关了?”
冼王可是头次被如此拒绝,心中本就对疼溺的娇妻思念的不行,这般身体闪躲与言语反驳将其火热的情愫浇熄了大半。
男人忿忿的将人儿的身子强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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