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弱的身体奋力的挣扎著,要逃出环住自己的怀抱。
“现在就杀了我吧!让我死!”杨瑾最後的情感崩塌了,原来他魂牵梦绕的男人只是想把自己推出去,自己从来没有想纠缠过他啊!而且,为什麽他从来不相信自己,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只有关切之心,而绝无爱慕之意。
冼王也被人儿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自己那麽放下身份的话却被他回以羞辱的一掌。难道他应该杀遍所有碰过他的人,他才会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吗?自己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放弃了多少自尊才会放开他。
“你宁愿为他人死,为他人活,也不愿面对我吗?”如此这般想著,冼王怒喝。
“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杨瑾忍著疼痛,严厉的回复著。心中寻思著,反正总是一死,那就问个明白,也回个明白吧。
“你觉得一个王爷为你做什麽,你才会满意?被你欺骗,被你玩弄,忍受你永远都不正视的目光?”
“对!我是利用过你!欺骗过你!我用这个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身子去服侍你!然後卑微的连看都不敢看你!……但是……但是……就是这个肮脏的人,这个卑鄙的人,这个卑微的人……我……我心里,除了你,还是你!装的都是你!”杨瑾嘶哑的大喊著,仿佛用尽了最後的力气。
“你为甚麽从来不曾相信我对你这片痴心?这次又是想将我推出去吗?是因为我曾经对你的逃避和拒绝吗?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不够偿还那些,那……那就把我这条命都拿去!杀了也好,丢到荒山喂狼也好,扔到狱里去被那些疯子享用也好……再或者……再或者……”
人儿不顾一切的挣扎著,竟然挣脱了冼王的手,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被这番话怔住,放松了力气。可以活动的手恶狠狠的开始抓挠起自己身上包扎著白色带子的左肩伤口,几个动作下来,带子就破碎开来 ,露出刚刚长合的伤口,因为被冼王剜去了溃烂的肉而明显的凹陷著,血色的新肉还在生长中。失去心智的杨瑾毫不犹豫的用手指抠挖著伤口,瞬间血肉模糊一片,而那只手还在向骨肉里掏著。
冼王被这动作吓得面无血色,慌忙阻止那只想要将自己筋肉都掏空的手。男人得心也如伤口般的,被一块块的扣下肉般的剧痛著。终於,他亲眼目睹了,深深体会了,人儿深藏了那麽久的情感和牵挂。
他太在乎这个雅致而又倔强,单纯而又卑怯的人儿,他爱他!
杨瑾疯狂的抓挠著,哭泣著,不断的喊著:“让我死!让我死!”不一会儿,身体便瘫软的倒在那个一直环绕著他的怀抱里。
果然还是身子虚弱,禁不起多过的身心折腾。
没了力气的杨瑾却也不忘断断续续的说著:“为什麽……只是……为什麽……只是我不行……”
连夜招呼肖太医仔细的处理过伤口後,冼王轻轻拥著渐渐昏睡过去的杨瑾。温柔的扫去留在人儿脸上的碎发,轻静平稳的呼吸显示著怀里的人已经睡去。微张的唇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但形状还是饱满而圆润的。就是这张嘴刚才说出那样令冼王欢喜而又揪心的话语。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平息这场风月之情,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不该有的感情又浮现出来。他原以为可以很好的抑制,面对他的诱惑却轻而易举的沦陷,面对他的旧伤和坦率的诚实又说出了退让身份和尊严的话。最後,面对他痛苦而又炙热的感情,冼王彻底放下了一切的不甘愿和不情愿。
为什麽这麽盈弱的身体里裹藏著如此复杂的情愫呢?他是用多大的勇气来冒犯自己的?他是如何抑制对自己的这些感情而只是远远的望著自己的?无论何时、何地,那双清澈的眼睛都是在追随著自己,而每当目光相对的时候,那双眼睛又会迅速的回避著。他忍下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才得以靠在自己怀里一刻的?怪不得每次欢爱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渴求总是那麽直白而真切,那麽诚实而yín_luàn的吐露著对自己的情欲
想著,想著,欲念的热度从冼王碰触人儿的指尖流窜到身体的那个诚实的部位。太医并没有说,伤口严重到不能行房吧。怀里的人儿又是如此的乖巧睡著。於是,冼王边想著“一定要轻轻的……”,边附下身子亲吻著解开了人儿单薄的衣衫。
还是那麽柔软的双唇,让人陶醉的米色肌肤,红豔豔的rǔ_tóu轻易的在舌尖缠绕下坚挺起来。被轻柔爱抚著,人儿全身慢慢染上了红润。时不时的於口中呼出浅浅的呻吟作为回应。本来只是想简单继续适才在水池中间断的亲吻,但当把那只娇嫩的分身整个含在口中的时候,睡著的身子被刺激的微微颤抖,本是合拢的双腿也微微打开,像是要迎接更深入的接触般的,人儿的娇嗔也连连不断。
真是可口的玉茎,前端流出的液体也变得香甜起来。仿佛要融化般的含著,吸食著,揉捏著。不一会只听得人儿口中急促的呻吟,即在冼王的手中释放了。
冼王满意的笑著,想,人儿一定是累坏了,就这样被抚弄了,还是迷迷糊糊的。
那已经渗出汗水,光滑而细腻的身躯,时不时轻微的变换著姿态。双腿已赫然打开,像是在召唤似的,平坦的腹部随著呼吸上下起伏。冼王迎著这股无法言喻的性感召唤,将手指伸向了最後的花穴。
刚刚碰触那一点时,人儿还顺势一颤。熟悉又遥远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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