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了一声:“卧槽!!!!”
这才感觉到真正的钻心剜骨的疼痛,疼得我头顶嗡得一声。这个大概是戳到骨膜了……
朗莲华听我叫了一声才注意到我的异样,一看这状况也叫了声“卧槽”。
“帮帮帮我拿下去……”由于是在我手臂外侧,我没敢动,颤着音把胳膊伸给朗莲华。
他二话没说脱了外衣又脱了t恤,外衣穿回去把t恤搭在肩膀上。
“别捏拳头,放松下来……”端着我的手臂镇定地指挥我。果然这时候还得是他啊。
我刚松开拳头,他就猛然把那两个锋利的还带弯的指甲抽离我的胳膊,我嗷地叫了一声差点把舌头咬了。
他迅速把t恤当绷带紧紧地绕圈缠在我手臂上,疼得我两眼发黑。
终于缠完了,我也终于能喘上气来了。
朗莲华像模像样摸摸我头发好像在说真乖打针没有哭。
气喘匀了以后我终于有闲暇亲眼看看这个人间凶器了。躺在地上被捆住挣扎的是个类似哥布林的小怪物,脸部形容不上来的无比扭曲丑陋,连有几个眼睛都看不清,身体只有巴掌大小,最引人注目的是两只爪子上的指甲,各三支,几乎都有那小怪物的全部身长那么长,其中两根刚刚从我胳膊里□□。
“这是个啥!”我不淡定地叫。
朗莲华也看了看那货,最后犹豫地开口:“有可能是食髓精。”
有可能?
“吃人脑子和脊髓的。”他讲解道。“看这爪子,人体很容易就被撕裂。”
的确容易,我已经很容易的被撕裂了……五年前的惨案,不会就是这货搞的吧?然后在久未启用的列车长室被关了五年?
抬头看了看车长室里,果然是令人震惊的各种划痕和车体抠下来的小碎片。看来列车员传说的闹鬼也是这小妖怪半夜挠墙造成的。这货也太没脑子了吧,有这种破坏力满墙挠个什么劲,专心打一个洞的话早就出去了。
“怎么弄啊?”我用没受伤的手直指那个吱吱叫挣扎的货。
“不能留。”他看着那个食髓精的眼神变得强势又傲气起来。“只不过是精神焦躁的产物而已。”
“精神焦躁?”什么精神焦躁能搞出这么个玩艺啊!
“稍有点灵力的人但对灵魂不加管制,任凭负面情绪侵蚀被占用ròu_tǐ的危害非常大。”他解释道。
“像这东西,”他顿了一下,指着小怪物继续,“本来是没灵力的人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害精神体,一但附在了人类身上就变成了这种妖怪。也就是我们看到的这个身体是五年前遇难的某个人异变来的。没有自我精神,只会破坏和食脑。”
的确是够没自我精神的了。
“这玩艺怎么杀?掐死就行么?”我疑惑。
“我来吧你靠边站。”他毫不客气地把我赶到一边。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牛仔裤兜掏出了用来装灵魂的小瓶,明显是从联盟拿出来的。
接着他发动阵法把那东西的灵体扯了出来,说不上是何等的容易就被小瓶吸了进去。那一团肉身立刻垮了,连个形状都看不出来。
朗莲华提着那团小怪物示意我们走,我乖乖跟上。其实我挺庆幸刚才我叫那么大声居然没把人引来。难道我叫得比较像闹鬼?
经过厕所的时候朗莲华进去把窗户打开,肉身点上火扔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列车外的怨灵好像随着那东西被扔出去散去了一些了。那些都是被食髓精绞杀的怨灵吗……围绕这个车厢作怪五年,就是为了找造成一切的源头?
嘶!胳膊都被戳穿了还真疼……
我们回到了我们所在的卧铺,四周响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熟睡的呼气声。刚刚收下的夏淼探出头来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我刚想打哈哈说没什么,朗莲华开口了:“一个食髓精。”
我就悄悄躺到下铺上去了。
朗莲华推了我一下,我哼哼着问怎么了。
他说要不是夏淼施了幻境阵你那嚎叫早把人招来了,看不出来那小子还挺有一套的,给你做徒弟真是白瞎了。
我早被打击习惯了,就连一个初中生都比我强。无语。
第77章 到家
后来我不放心地问了那东西会不会有毒,得到否定答案以后稍稍安心了点。
结果朗莲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随身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找出一联消炎药。又从我的背包里把我唯一一件换洗的衬衣拽了出来,凭空召出了把像剪子一样的东西在我眼前咔嚓嚓就给剪了。
手伸向我那个被穿透的胳膊说拿来看看。我乖乖递上去。
他端详了一阵自言自语道血止住了吧。我也很不明意义。
接着他把绑我胳膊的衬衣解了下来一圈一圈绕开,看血渍应该是没流多少血。该说他处理得当么……
可怜那衣服已经跟我伤口结的柔软的血痂粘在一起了,扯下来的时候我咬着牙还是两激灵。
被剪得乱七八糟的衬衣给叠成方块,消炎药碾碎了均匀地洒在上面,就果断朝我伤口糊过来,他开口让我按住。我听言乖乖按住。
胳膊另一面的洞也如法炮制,叫我张开手把两边都捏住。他拿过布条来把我手臂缠了个严严实实,不知道的看见了以为我是什么格斗高手呢。
我继续觉得我活得真是幸福安稳还有点失真。
头接触在卧铺的实心枕头上,火车轰隆声顿时变大。我便就着这规律的轰隆声把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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