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我面前滑过去的时候我仍是感觉到了奇异的心慌,但完全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慌,估计的确吃醋了……
我又来了一圈,感觉累得走都走不动了,我就自己进了那个建筑物就近找个长凳坐下。坐了一会儿觉得屋里的暖气真热,就把滑雪服脱了。看看表已经临近四点,就不打算再出去,等人回来好了。
一坐下来发现大腿外侧好疼,大白的滑雪板太让人怨念了。
揉着大腿,不一会儿郑和谭乐洋两人回来了。这俩人玩得最欢,会累得早也是情理之中。片刻之后李哥也进来,看见我们便嚷嚷着还没玩够。我看看时间,也到了集合的时候了,丽丽和大白可能留在外面叫人呢。
四点半,全员一个不差都集合到了长凳上,退了滑雪用具,把寄存的包裹取了出来,由丽丽带着大伙赶上了回旅馆的大巴。
坐上车,朗莲华重新坐在了我旁边,我问他玩得怎么样也没有理我,我把这现象归为他玩累了。
到旅馆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李哥郑和大白还有丽丽都有精神,剩下的包括我在内都累得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吃过了饭,我跟朗莲华回到房间。我觉得他沉默得有些不正常,便一直追着问是不是今天摔着哪了。
半晌他回话:“我没事,挺好的。”
我只好将信将疑地跳过此事。就是当他在泡澡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多大热情来,让我还是无法放心。
仔细探了探他的灵魂,只是作为一个灵能师的灵魂显得流转得有些慢。今天玩得很累,流转慢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看来累得不行,洗完澡连个招呼都没打匆匆就睡到床上去。再晚些时候小白也飞回来了,浑身冻个冰冰凉。要是小白留下陪夏淼就好了,不知道朗莲华把小白带来是做什么的……
想了想,我出去向吧台的服务员借了支笔,回房间坐在床边,默默地把左手的五行阵细细地描了一遍。右手的普通阵是上次朗莲华给画的,还好好地放在那。还有那个传送阵,也用左手连成个圆。
虽然我很废柴,这也算是有备无患了。于是我把笔还了回去。
再次回来,我细细地想着明天是爬雪山后天是温泉和泳池,大后天据说根据民意定下要不要再去滑雪。然后又想起那趟离滑雪场很远的缆车,大概就是爬雪山场地那边的直接上山的缆车吧。
第147章 劫难到了?
第二天起来外面阴得厉害,看来是要变天,不知道今天定好的去爬雪山还能不能实现了。
朗莲华晚些醒来,虽然没什么精神,但也差不多如常。
本来定下要早点走,去雪山脚下借装备爬雪山,但早上吃饭席间丽丽说这天不怎么好,爬雪山恐怕是不可能了,只能让大家坐缆车上去看看雪山风景了。
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我怕爬山怕得要死……
依样叮嘱大家今天一定要什么厚穿什么,反正不用活动也不怕运动不便。缆车路程有五十分钟,虽然是封闭式缆车,但也比滑雪那天乘的只有一个座位那种的暖和不了多少。
我俩也没带多余的厚衣服,昨天穿的什么今天就穿的什么,倒也方便。
然后还是跟昨天同一班的巴士,摇摇晃晃地把我们送到雪山脚下。路程比昨天去滑雪场长一些,朗莲华的脸色也变得很差——每当这时候我就想起我还给他带了一小瓶晕车药。
因为天色不好,今天出来游览的人照比昨天滑雪的人要少,也有可能是很多人压根就没把爬山列入日程。
小白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一回头,仍能看见乌云压城的山尖有个穿梭来去的小黑点。
看着一辆辆缓缓驶进来又缓缓离去的缆车,我真心希望朗莲华不晕这玩艺。
这次的缆车是四人一组,形状有些像摩天轮的箱子,但是比那个要大一些。我们两人与郑和下西洋二人组分到一个缆车厢。
等上了缆车,郑和便张罗着四人一起玩扑克,朗莲华扶着额头拒绝了。我有些担心,问他是不是生病感冒了,这么没精神。他只是摇摇头:“我没事,挺好的。”
组织牌局未果,郑和就开始玩起他的砖头一样的手机。谭乐洋还是老样子的健谈,问我辞了程序猿的工作去做什么了。这时候我才庆幸找了一个在学校的正常工作,让我能正大光明地说在做学校机房的网管,有时候也替替老师。
他好奇地又顺着在学校工作这条线问下去,待遇如何啊,有没有趣啊,跟老师好不好相处啊,食宿方不放便啊之类云云。为了活跃气氛,我便一一为他解答,而他的问题就像长江水一般绵延不绝……
再过一会儿,郑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堆花花绿绿包装的糖果,左手抓了一把递给我,右手抓一把递给朗莲华,我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朗莲华摇摇头表示拒绝。
我随便剥了一个椰奶球送到朗莲华嘴边,他歪头看了看我,还是欣然接受了。
谭乐洋看着窗外有些阴霾的天色,也不说话了,拿出根烟叼在嘴里,车厢内部贴着严禁吸烟,我本来很想阻止他的,看他迟迟没有点烟只是叼着,一脸的忧郁青年范儿,我只能坐在他对面蠢蠢欲动。
嚼着有些粘牙的奶糖,我也转而望向窗外。天气真的不怎么样,我望着外面这么一阵,就开始飘起雪来,雪还不大,风也不大,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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