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深觉此时的楚昱风不正常,却还是开口道:“那当然,除非小姐赶我走,否则我就一直守着。”
楚昱风有些挫败,他还真是会自讨苦吃,眉头拧巴地厉害,忽然他得意一笑,“如果师妹让你嫁人呢?你会嫁吗?”
阿浅皱眉沉思了会,坚定道:“当然嫁,只要是小姐说的,我都义无反顾!”
“好,记着你今日的话,到时候可别食言!”楚昱风恢复平日的张扬轻狂,话落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困惑的阿浅,狠狠瞪着楚昱风的背影,神智不清吧他,转身也离开原地,就当楚昱风发疯,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祈国又住了十几日,玉语幽等人才告别祈皇皇后,心疼不舍自是肯定的,月胧很是不舍让玉语幽和缘儿离开,却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儿,不可能一直留在祈国,一番话别后,众人翻身上马,古月华抱着缘着陪玉语幽坐进了马车,车轮驶动,溅起尘土飞扬。
一路上不紧不慢,行了半月之久才回到天启,城门口玉千贺夫妇等人早己亲自等在这里。
晚上宫里又设了宴,缘儿现在爱玩爱闹的性子,无疑是宫宴上的宠儿,皇上的心头肉,加之又有这么多人的疼爱,他整晚都是跑来跑去,游走于场中,不亦乐乎。
因着玉语幽的身子,古月华早早地带着她朝太子殿走去,至于缘儿怎么玩,他是一点也不担心!
晚夏的夜晚总是那么的令人陶醉,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湖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晚风习习,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使人心旷神怡。
“累不累?为夫抱你回去!”古月华温柔温润的眸子黏在玉语幽清丽的小脸上,浓得化不开。
玉语幽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月色极好,莫要辜负才是!”
古月华嘴角勾了勾,难得这小女人还有闲情逸致的时候,搂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着。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紧紧相偎在一起,玉语幽似乎心情很好,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瞥了身边男人一眼,轻声道:“月华,你是时候该给父皇和满朝文武一个明确的态度了!”
古月华微微一怔,他哪里听不出玉语幽话里的意思,从今晚的宫宴上来看,整个京城里的人都将他当作未来天子,这似乎已经是一件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天启早该立太子,从前总觉得是皇上对自己愧疚才没有立太子,如今只有自己才是他的儿子,就算自己想推也是推不掉的。
可他从来不觉得皇位有什么好,只有怀中小人儿才是他的唯一,他要的从来都只有她,从来没有变过!只是......若不是他,那就是缘儿!缘儿刚生下来时他就对他说过,要给他无忧无虑的生活,要让他随着自己的心意而过,可现在......
玉语幽扭头看着他玉颜的纠结挣扎,盈盈一笑,“缘儿是我们的孩子,我们除了爱他,支持他外,更希望他能有所作为,而不是靠着皇孙的名头显贵地过一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和责任,天启的将来就是缘儿的责任,从他是我们儿子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就算以后发生什么,也是他自己该考虑的事,是要或不要都随他!”
古月华嘴角微扬,如画的眉眼如绽开的娇艳,他竟然还没有这么小人儿想得通透!
玉语幽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轻笑,并非是她想得比他通透,而是古月华太爱缘儿了,太想护着缘儿,他不想缘儿像他小时候一样,身不由己,受尽苦楚,所以他困惑纠结,这个男人从生下来就是被人憎恨,欲除之后快,偏偏皇上又把实情都告诉他,让他更加痛苦,所以他淡漠冷傲,孤寂清高,心中充满了恨意,可正因为这些,才让他有所作为,如今他才过十九而己,满天下都有他的铺子,还创建了半月山庄,在天下闻名,论计谋论谋略论城府不输于这世间任何一人,他得到了天下人的认可和崇扬,而缘儿也该有自己的磨难和艰辛,最后变得强大,像他的爹一样,凭着自己的能力和手段让人折服,而不是依靠他姓古!
“是为夫执着了,就依幽儿所说,甚好!”古月华柔声道。
玉语幽冲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欢快,忽然她脑子里猛地想到祈国,眉头又是一凝,稍顷,摇了摇头,让自己别去想。
古月华与她早己心灵相通,感觉到怀中人儿一闪而过的怔忡,清泉般动人的声音传出,“幽儿就没想过父皇为何一定要暮迟随咱们来天启!”
玉语幽眼睛微眯,她总觉得那两位皇帝在背后里密谋着什么,可也不愿多想,总归不会害她就是!想了想便放下了,“有师傅在,你也放心些,没什么不好的!”
玉语幽这么想着,却不知暮迟愿意来也是抱着目的的!
两人慢慢踱步走回寝殿,因着玉语幽每晚沐浴的习惯,古月华美其名曰是服侍,大大的圆桶里,两个如玉风华的人儿紧紧相贴,可想什么便宜都被他占光了!
两日后,一道圣旨传遍天下各个角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言封古御容为太子,封郁逸之为右相,命左相右相和朝中数位重臣倾力扶助太子,直到成年,右相更多一个责任,成了太子的太傅。
尽管这道圣旨让天下人为之稀奇,觉得古怪,可总归来说,天启有了太子,这是值得庆贺的,当日京中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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