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煜倒不含糊,驳回去,加快了撕|扯她衣服的速度,不多会儿,那薄凉的风便袭上了她的胸|口。
“你,龌龊就龌龊,为什么不到床上去?非要在这里演给人看?你、你、你不要脸……”
她越发慌了,只有这件事才能让她真正慌乱。小神情落入他的眼中,莫名让他有些解气。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移。
她的手和腰都被那铁链绑着,只那腿羞涩地侧着曲起来,遮住那羞|人的地方,身体侧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
月光完全覆盖在她那莹|白的身体上面,前晚上他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落入眼中。安阳煜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这副让他疯狂的年轻身体,新鲜,娇|美,让他沉迷。如果不是她这副像是吞了绿头苍蝇的嫌恶表情,真是完美极了。
“朕临|幸后宫,谁人敢看?这里只你我二人,朕想怎么整治你,就怎么整治你!”
他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强壮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中,古铜色的肌肤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胸前那道疤,还有那腰下毫不客气膨|胀起来的部位,一股脑儿闯进了她的眼里。
他坐到了她的脚头,握住了她那只莲足。任她冰凉入骨的小脚儿在他的手心挣了挣,抬慢慢起了似笑非笑地双眸,低声说:“小猫儿,你总是让朕失望,就休怪朕不怜香惜玉。”
你这死狐狸,什么时候怜过我这坨香,惜过我这块玉?想我云雪裳也不是没人爱,却偏落入你这毛茸茸的狐狸爪子里,有朝一日,一定有那一天,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是,现在除了想想,她还能做什么?她的腿被他拉开,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上轻抚着,然后慢慢往她身子里探去。
他的呼吸渐沉重,神情很是享受。
而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了起来,这是一件那么那么疼痛的事情,难怪虹姐她们不得不常服了那药来让自己迷糊,否则面对一个陌生的、丑陋的对方,怎么能撑下去?
她皱眉,紧咬贝齿,阻止那求饶的声音从嘴里钻出来。
他的眸子幽深如潭,身子往前一俯,便曲起她的腿来……
疼痛毫无悬念地到来!她猛地闭上了双眼,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随他去吧,如今这身体不是自己的,是那叫云雪裳的没用的家伙的!
他折腾着,没完没了!
他喂给她的那颗毒药,似乎也开始发作了,果真是灼烫地往身体各个角落里呼啸而去。
吃了五毒蚀骨散便是这种感觉吗?为何像极了七媚?
可是,她的意识又是清醒的,每一寸神经都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酥擦着,后脑勺被他扳起,迫使她的上身贴近他的身体。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丧尽天良的毒药?
云雪裳绝望的目光穿过了那一树海棠,看向坠着星星的天幕。
如果真有下辈子,她不要再做人了,就做这一树海棠吧,就静看日升日落,嗅清风细雨,便足够了,何用像她这般地可怜、这般地累人?
“小猫儿,叫我的名字。”
他充满激漉漉地往她的耳朵里面钻去。
她垂下了眼帘,轻轻地、轻轻地说道:“禽|兽!”
qín_shòu……
石破天惊,电闪雷鸣!安阳煜的动作只顿了一下,便立刻把这个词语表现得更加栩栩如生。
星星,月亮,海棠树。
一瓣一瓣又一瓣的落瑛缤纷。
青丝如水的云雪裳,还有一个在她身上不停起伏的安禽|兽。这个晚上,天龙宫一直没有安静过……
骂过了,就吻,吻过了,又拥抱,拥抱完了,就是低泣。最后,他也不得认输了,这小猫儿很经得起折腾,犟到就算眼睛睁不开了,喉咙也哑了,就是不肯低头。
到底是他舍不得了,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给她洗干净,换上衣服,喂了雪莲汤,服侍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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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间,葵水来了。
来得真及时,染到了他的白色中衣上,大朵地晕开,像朵艳极的海棠,据说男人沾到了这个,会倒霉的!她侧过身,不去看他。
他匆匆地梳洗完毕,带着他那群穿得叮里咣铛的奴才们去上早朝。
松软的龙|榻,榻上金帐晃得她眼睛生痛。
“姑娘,热汤备好了,姑娘可以沐浴了。”宫婢挽起了龙帐,轻声说道。
“姐姐,可以帮我请皇贵妃过来么?”云雪裳坐起来,期盼地问道。
那宫婢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可是皇上有旨,无诏,不许嫔妃进天龙宫的。”
云雪裳沮丧地看着那容颜秀丽的宫婢,这天龙宫中宫婢上百,为何他就不去折磨别人?她云雪裳果真命背如此,要活生生被狐狸压?
泡了好一会儿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屋寂静,小饺子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她还不如一只猫!从那小花盆里取出沈璃尘递进来的丝娟,看着上面那行字,眼睛渐又模糊起来。
坚持……
她除了坚持,还能如何?
可是,很多时候,坚持是一件残忍的事情,让你不得不承受锥心剜骨的痛。
用火折子烧了那丝绢,焦味儿在空中散开,沈璃尘,你的好,于我来说毕竟是梦!
她静了会儿,铺开了宣纸,开始画起了画儿。一滴墨落在那略略泛白的宣纸上面,缓缓晕开,她的眉眼间全是亮光,纸上,那刀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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