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煜恼火的声音从殿中传出来。
那美人站起来,讶然地看了一眼云雪裳,似乎是惊讶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和她相同打扮的女子,然后便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说道:
“臣妾兰儿参见皇上。”
“进来。”
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殿中飘出,那兰儿喜出望外地站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轻纱,快步走了进去。
又是一个没见过的新美人!他的老婆总是源源不断,用之不尽的!他并没有打破那对某一个人的宠爱超过七天的规矩,甚至缩短了,几乎没有召过相同的女人来侍过寝。
很快,屋里面就是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在乱窜了。
不折腾女人,这臭狐狸便会死么?
她不屑地想着,仰起头来,眼中明媚的波光流转,看向了屋檐下悬着的那些琉璃灯笼。那琉璃的光,映在她的身上,一阵风吹来,那绯色薄纱在风中贴紧了她的身体,让那曲线更加玲珑无比。
星儿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点点光来,在院子里落下了斑斑驳驳的光点。那树垂丝海棠的浓香不停地往她的鼻中钻着。
还坚持五天,她便能出宫了。
虽然在宫中事事倒霉,可是千万别忘了,她可是唯一个可以近距离观摩皇上演活春宫的人,赶明儿出了宫,她便画本厚厚的画册子,取名《狐狸大帝荒*淫录》,她要卖给全天下人,狠狠发笔大财!
屋里的声音突然就停了,不多会儿,兰儿便披头散发,依然穿着那身纱裙快步走了出来。她怔了一下,这兰儿进去还没多久呀!似乎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呢!那,安阳煜这厮也未免太不中用了吧!
那宫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只见顺儿用了个奇怪的东西罩着脑袋,匆匆从她的身边跑过,上了那台阶,才取下来,快步走进了安阳煜寝宫大殿。
莫非是安狐狸用力过猛,导致半身不遂?她恶意地想着,最好是精尽人亡了,否则怎么会这么久没听到声响呢?
“寝奴,还不进去伺侯着。”
正在心里报复得快活时,顺儿低着头,捂着眼睛匆匆跑出来,一把拉住她便往里面跑。
裙太长,绊住了脚,刚迈进那道高高的白玉门槛,便重重地往前跌去,顺儿吓了一跳,伸手便去拉她,只听嘶啦一声,这薄薄的纱便到了那太监的手中,她四肢俯在地上,居然是不着寸缕的了……
殿内,鸦雀无声。
好半天,顺儿才颤微微地把那纱盖在了她的身上,吞了几口口水,看向了安阳煜。皇上,他可是半个男人,看便看了……不会杀头剁脚挖眼睛吧?
此时,安阳煜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他慢慢地走过来,用脚尖
踢了踢云雪裳,慢条斯理地说道:
“小奴儿,你这是在诱|惑谁?”
她抬起头去看,安狐狸半敞着衣襟,露膛,一双狐狸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下一秒,人就被他抓了起来,扛着,大步走向里面,把她往那榻上扔去,她不由得低声尖叫起来: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穿满七天,我便能出宫去。”
“那朕也没有答应这七天不碰你!”
他讥诮的笑声更刺耳了,她恨恨地瞪着他,用力地扭着他的手,身体不停地往那榻的最里面缩去,不肯让他身上任何一个部分碰到自己。
可是,她是光|着的身子,她越扭动,就越是向他发出情yu的讯号,白白让他的yu火燃得更凶、更猛、更热|血澎湃。
他眼中的赤红愈加明显,俯下身来,用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扯过了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捆上,固定在了床头,才低低地说道:
“而且,朕是皇帝,朕有权利改变一切。”
“你是骗子!”她怒瞪了双眼,恨恨地说道。
“刁奴,敢辱骂天子,掌嘴!”
他冷笑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将他的身体覆了上来,吻接踵而至。
灵巧地舌霸道地撬开她紧抿的唇,攻城掠地般地闯进了她的小嘴里,她的两片娇|嫩唇瓣落入他的齿间,不停地轻咬着。
是,他是万人景仰的大越国王,他有权利主宰一切,包括她的生命!云雪裳瞪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渐渐绝望起来,自己终是逃不开这个命运。
她在大越皇宫的一切,简直就像一场笑话,自己左突右闯的,还是逃不掉和那些女人一样的命运!当他的玩物的命运!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带着强烈的占|有性,霸道而且不容她躲避。
她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撞开来,她的面色苍白下来,却紧咬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上一回,是因为七|夜之媚的作用,才会和他有了那番疯狂,可是今天,她的身体完全是干|涩的,哪里能容得他这样肆意攻击?
见她满眼的恨意,身上之人眼中神情冷了冷,力道愈加大了些。
云雪裳身上越发地痛了,整个人似乎要被他的灼热涨开一般,火辣辣地痛着,她眼眶一红,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那七日七夜的折磨,她未曾哭过,那故意羞|辱她的衣衫加上身时,她未曾哭过,可是,她还是怕痛的,怕身体痛,怕……心痛……她的小花盆里藏着宣璃刚送来的信,她才刚有了希望,为什么一定要把这快乐击得粉碎?
“你也知道怕了?”
看着她满脸晶的泪珠儿,安阳煜充满了邪|魅的声音径直钻进她的耳中:
“云雪裳,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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